江湖繁盛記 第四十五章 日本印象

作者 ︰ 易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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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咄!」隨著一聲大喝,線鈴一劍凌空劃出直撲對手,劍上還掛著金色的罡氣。不過,他的對手卻也不一般,面對著線鈴極盡變化的罡氣,只是輕輕一閃身,便躲了開去。但是,這卻也不是線鈴壓箱底的功夫,看到對方身形一動,線鈴左手食指中指連彈,數道黃色的光點便月兌手而出,同時,線鈴口中還低喝著︰「彈指神罡!」

「彈指神罡」,便是線鈴受《乾坤天華》啟發,自創的一種功法。原來線鈴斗敗青龍,身上的黃色罡氣並沒有被用盡,不過也僅剩下三分之一不到的樣子,如果按照對付青龍那般大砍大殺,估計四五下就會用光,而問題是,眼下江湖中,幾乎沒有人值得他用二階的罡氣來大砍大殺,于是,當線鈴看到了《乾坤天華》中一種叫做「彈指驚雷」的功夫後,大受啟發,便創造了這套「彈指神罡」。[搜索最新更新盡在.;「彈指驚雷」是一種武功和法術的混合技,適合高級散道士使用。這種功夫,是先將高級單人攻擊法術「驚雷」,進一步凝縮于指尖,然後在格斗中彈出,由于雷法術的殺傷力和麻痹功能,往往能起到決定性的作用,但是,「驚雷」所要求的等級是六十級,線鈴短時間內還無法使用,因此,他便改進了一下這套功法,將彈出「驚雷」改為彈出的罡氣彈,這樣一來,他剩下的罡氣,至少能維持使用一百次,如果再配合上將罡氣稀釋的法術(也就是將黃色罡氣稀釋為金色罡氣,對一般對手,確實沒必要使用黃色罡氣),能用的次數會更多的,只是金色罡氣雖然殺傷力「驚雷」要大些,但沒有麻痹作用,綜合效果便有些不及原版的「彈指驚雷」,當然,如果是黃色罡氣,就另當別論了。

眼下,線鈴彈出的便是黃色罡氣,不過,他的對手顯然也不弱,只見對方也是左手連彈,同樣的黃色光點飛出,空中響起了微弱的爆炸聲,伴隨著爆炸聲,線鈴的對手長劍一劃,一道劍罡向線鈴撲來,同時,他的面容也清晰了起來——竟然又是一個線鈴。

「這樣才過癮!」這邊的線鈴一聲大喝,忽然騰身躍起,左手貫注罡氣,一拳打在了對方的劍罡上,接著右手劍直削對方的咽喉。

這就是華乾坤自創的「分心術」,能控制兩個分身使用不同的招數,傳中「分身劍法」的基本功之一,不分級,也無對施術者的最低等級限制,其作用效果靠熟練度和悟性衡量,這種技術的熟練度,能直接決定「分身劍法」到底能達到幾「分」的境界。「分身劍法」一共需要三項基本功,另兩項分別是「分身術」和「瞬間移動」。分身術是六十級道士法術,系統便能提供,瞬間移動是道士一轉後才能掌握的法術,只是華乾坤認為「分身劍法」不需要完整版的「瞬間移動」,因此,做了一些改進,將瞬間移動的落點鎖定在幾個分身上,而不是需要施術者自己控制,這便降低了「瞬間移動」所需要的等級,也是六十級就可以用。不過盡管如此,這兩個法術對眼下的線鈴來仍是高不可攀,因此,他只能在「夢境」空間里進行模擬。

即使是在「夢境」空間里,線鈴也只能達到分心二用程度,不過他很快發現,兩個力量完全相等的自己對戰,確實有一種痛快淋灕的感覺,尤其在這模擬空間中,由于他曾經使用過二轉罡氣,因此,雖然限于「夢境」的等級,他還無法模擬二轉的境界,但模擬一轉卻沒什麼問題。

「看到了!看到陸地了!」就在線鈴的劍眼看便掃到了另一個線鈴的咽喉,而另一個線鈴的劍也即將刺入這個線鈴心口的時候,一只手忽然將他從「夢境」中拉了出來。

「什麼事!」即管以線鈴的好脾氣,被人硬從爽歪歪的夢境中拉出,仍然有點生氣,便如熟睡中的人忽然被吵醒一樣,因此,他的語氣並不是很好。

不過拉醒他的玉生香可不管這套,只見她向前一指,道︰「終于要到了,清川,前面那個城市,就是‘有岡城’了!」

順著玉生香指的方向望去,果然影影綽綽有一座城市立于遠處的陸地之上。從肥前國到攝津國,一路上都是在瀨戶內海中航行,因此陸地並不少見,不過在船上困了十幾天,看到目的地就在眼前,不要是一貫閑不住的玉生香,便是線鈴本人,也有點激動的感覺。

「這就是日本嗎?」看著遠處漸漸接近的陸地和城市,線鈴不由得開始在腦海中回憶起自己所知道的日本歷史上去。

在世界上現存的民族和文化中,日本算的上是一個最怪異的例子,這是一個關于自己民族和國家的歷史的文字記載最早出現在別人史書上的民族,現存的關于日本最早的記錄是《後漢書》上的樂浪倭人,而作為國家形式,它第一次是出現在《魏書倭人傳》中的邪馬台國——盡管那時候的邪馬台過最多只能稱做是一個部落聯盟。當然,作為文明落後的民族來,這方面日本在歷史上其實還是有很多同伴的,只是它的那些同伴大多數沒有如大和民族這樣由于地理原因而被幸運的保存下來。

這也是一個本國人寫的最早的史書是使用別國的文字記載的民族,日本有記載最早的書是公元六世紀末聖德太子下令編輯的《天皇記》和《國紀》。這兩部書大致相當于中國的《尚書》在文學和歷史上的地位——當然,從時間上看,整整晚了一千年——分別記載了天皇和各氏族貴族的譜系,以及所謂的天皇的祖神——天照大神以及那些貴族們祖神的活動。這兩本書是純粹的漢字注音的書籍,也就是用漢字來標注日語的發音,如書中要用到「你好」這個詞,就會記上「猴哈腰」三個字,因此,這兩本書無論從漢語和現代日語的角度都是讀不通的,這大概也算是日本文化中一個搞笑的現象了。不過這兩本書並沒有流傳下來,在蘇我蝦夷自殺的時候,他把這兩本書連同自己的宅邸都燒掉了。而日本現存最早的正史體裁史書是公元720年編成的《日本書紀》,這本書記載了歷代日本天皇的活動和大致的事件,但其中一些較久遠的事情是根據記憶編寫的,具體年代上並不可靠,這本書是用正規漢文書寫的,現代的日本人是絕對看不懂的,因此,現代日本有《新編日本書紀》一書,就是把這本書翻譯成現代日文的版本。

對于日本人或者是日本文化的起源,現今一個很流行的法是為秦始皇出海尋找不死草的徐福和他所攜帶的童男童女們的後代,這種法殊不可考,據日本人自己寫的歷史來看,日本人最早出現于三萬年前的舊石器時代,那時日本列島和朝鮮半島還是連在一起的,而日本最早的新石器文化是繩紋文化,這種文化產生于何時還沒有定論,但可以肯定的是,直到公元前二三世紀之交的時候,這種文化才逐漸退出歷史舞台,那時中國已經進入了漢朝。根據考古的資料(如果這些考古資料不是偽造的話)來看這種法還是可信的,但必須一句的是,那時的日本只是出現了早期的人類,它與世界其它地方地方的文化沒有任何相似之處,而且發展極其緩慢。當然,這與日本所處的地理環境有關,文明的發展很大部分靠的是交流,不可否認,三千五百年前,美索不達米亞文明要高于我們中華文明,有觀點我們的青銅冶煉技術是源自于兩河文明,這雖然無法考證,但線鈴本人並不排斥,中國幾乎是跳躍式的進入了青銅時代,但青銅文明在融合了我們高超的制陶技術後,卻反而是在中國大放光彩的,世界上現存的商代同期青銅器中,最精美最龐大的無疑要屬于中國。這便是文明交流的功效。

徐福等人是日本人的祖先這種法固然不可信,但毋庸置疑的是,從公元前二百年開始,日本的文化有一次巨大的跳躍式發展,在短短幾十年的時間里,從新石器以采集和狩獵為主的繩紋文化直接變成了制造陶器、水田農業和金屬、石器共用的彌生文化時期。日本本國的歷史也承認這次飛躍是外來因素造成的,他們認為這些新技術是南朝鮮人通過朝鮮海峽帶來的。只是朝鮮海峽雖然不寬,但朝鮮當時也未必有這麼發達的文化,尤其是從相對文明更不發達一些的南朝鮮傳入。考慮到彌生文化的最開始的年代在公元前二百左右,而徐福出海在公元前二百一十幾年,再考慮到新技術從出現到廣泛應用,總也要十幾年的時間,那麼,日本這次文化上飛躍的原因就相當值得推敲了。

在旅途中,清川秀實就已經大致跟線鈴講過日本現在的概況了,在《江湖》中,日本的歷史背景設計是在平安時期的末期,與中國的宋徽宗基本上是一個時代。這是日本歷史上有名無戰亂的「平安」時期,但同時也是政治上最黑暗和混亂的時期。在國家體制上,日本人照抄照般了中國幾百年的《律令》體系,已經開始解體,中央的命令很難在地方順暢的通行,其實想一想也合理,用奴隸社會的生產力,非要超前的使用封建社會顛峰時期才能實行的中央集權體制,能維持幾百年,也不能不佩服日本的勞苦大眾的忍耐能力;在貴族階層,是攝政關白(攝關家)和鳥羽院(日本的院政最早是白河院,接著就是鳥羽院,在《江湖》游戲背景年代中,日本立國那一年正是白河法皇去世,鳥羽上皇剛剛主持院政的1131年)的對立;在武士階層,是平家和源家的對立;在地方,各大的領主和名主割據混戰,地方國司已經很少擁有權力,無視中央政權的情況也是屢屢發生。

這個時代日本的上層貴族,所關心的只是搜刮和享受,以及能為他們帶來這些享受的地位和權勢,他們是根本不關心國家和人民的,而武士階層還沒有完全形成,家族還沒有達到影響政治的程度,而幾個較大武士家族也沒有形成獨立的政治力量,而是分為幾個派系,分別依附于不同大的貴族派系,作為其爪牙和鎮壓農民反抗——不,那個時代日本的下層民眾與其稱為農民,不如稱為農奴甚至奴隸要準確一些。而在地方上,是大貴族任命的親信領主和名主在統治,他們只需給中央政權上繳一定的金錢,就可以在地方上作威作福,甚至有些較強大的地方勢力,根本便蔑視中央政權的權威,連這點金錢也給克扣下。在貴族、武士和領主的三重壓迫下,日本的下層民眾是幾乎沒有生存權利的。如果宋代的中華民族是世界上最勤勞和聰明的民族,那個時代的大和民族可以稱得上是最貪婪無恥,同時也最能忍饑挨餓的民族。

船越行越近,對面的城市也越來越清晰。這是一個不算大的城市,從建築的模式上來看,應該是純軍事性的,因此,它是一座城市,不如是一座城堡。這便是攝津國的國司所在地——有岡城了。

終于踏上了碼頭,腳踏實地的感覺使線鈴不自覺的松了一口氣,難怪有人中華民族是個「土地上的民族」,果然沒有西方人血液中那種大海的咸味。

「咦?怎麼剛上岸就有一個任務呀?」雲落霞忽然叫道。

連忙也打開自己的任務欄,線鈴發現自己的任務欄中果然也有了新任務,而且不是一條,而是兩條,上面較新的一條是︰「將‘天叢雲劍’歸還‘熱田神宮’。」而下面一條較舊的是︰「收齊‘真龍套裝’,並穿著它到‘昆侖之巔’。」看日期這一條應該是剛得到「青龍披風」時的任務,只是由于當年沖冠一怒帶線鈴升級的時候,不耐煩做新手任務,覺得線鈴等級高了,自己去做更省事,因此,線鈴從沒接過任務,自然也便對任務欄不很敏感,當時沒有看到而已。

「呵呵!」清川秀實听了雲落霞的話接道︰「是找‘天叢雲劍’的任務吧?每個踏上日本土地的人,都會領到這個任務,只是我們日本服務器組開通也有九年了,還從沒听過有人能查到這個任務的半點蛛絲馬跡,現在已經沒人還關心這個任務了。」

「哦!那‘天叢雲劍’是什麼東西,為什麼要用‘歸還’這個詞?」玉生香一如既往的刨根問底道。

「天叢雲劍麼——是我國代表天皇傳承三神器之一,也是神話傳中三把神劍之一,雖然在三神劍中,它的排名不及十握劍,但據論起威力來,便是傳中眾神之父依邪那歧佩帶的十握劍,也遠及不上這柄劍。」

「到天叢雲劍的遺失,就不得不這柄劍的來歷。據當年依邪那歧父神有個幼子叫做須佐之男(在《日本書紀》中亦名素戔鳴尊),也就是天照大神的親弟弟,這個人在我們日本很有名,不知道你們听沒听。」

「呵呵!當然听過!」線鈴道︰「他是天照大神的親弟弟也行,不過是表弟也沒錯,因為他們的父母本就是兄妹。」

听到線鈴忽然蹦出這麼句話,清川明顯愣了一下,不過隨即他便繼續道︰「有一次須佐之男跟他的大姐天照大神發生爭執,用死馬擲向自己的大姐,天照大神覺得受到了侮辱,便躲在了山洞里不出來,後來引出了很多麻煩。而須佐之男後來也被逐離了高天原。」

「須佐之男來到出雲國,遇到了一對老夫婦在一位美麗的少女前哭泣,原來出雲國有一條八首八尾,體型能佔滿八個山谷的大蛇名‘八岐’,喜好少女和美酒(好邪性的東西),因此每年都要吃一個女孩兒(還好,胃口不大),如今附近已經沒有別的女孩了,他們只好把最的女兒櫛稻田賣也獻出去(笨!跑了不就完了)。」

「須佐之男此時已經被櫛稻田賣的美貌所迷住,便決定除掉八岐,他先把櫛稻田賣變成梳子藏在發髻上,然後利用八岐大蛇喜歡美酒的弱點,讓人用圍欄做了八個入口和高台,並在高台上放置美酒。果然八岐大蛇被吸引來,八個頭分別鑽入了八個入口,並被美酒灌醉。于是,須佐之男用父親傳給他的十握劍,將八岐大蛇的八個頭都砍了下來,而當他在砍八岐的尾部時,卻發現有一個硬物,即使是十握劍也無法破壞,于是他剖開大蛇的尾部,得到了一柄劍,這便是天叢雲劍。」

到這里,清川頓了一下,喘了口氣,玉生香最愛听故事,立刻配合的問了一句,道︰「後來怎樣?」

金庸老先生這句馬屁,對講故事的人來果然是萬試萬靈,清川立刻又提起了興致,道︰「須佐之男離開高天原後,一直覺得對不起自己的大姐,于是便將這柄劍送給了天照大神,天照大神又將這柄劍連同八咫鏡和八尺瓊曲玉一同傳給了自己的後代,這便是日本的‘傳國三神器’。」

「這柄劍後來傳到了景行天皇,天皇有個兒子,就是大名鼎鼎的‘日本武尊’,又名倭建,日本武尊生性粗暴,因與兄長不和,竟將哥哥斬斷了手腳用席子裹著扔到荒野。天皇因此十分厭惡他。」

「這樣的人居然還是日本傳中的英雄!」線鈴心中想道,不過,這次他沒有出來。

「由于天皇不想日本武尊留在身邊,便派他去平定西方的熊曾和一些其他傳中的神祉,本想借外人之手殺死他,不想武尊竟然順利的完成了任務。于是,天皇又派他去征東。武尊明白天皇不想讓他活在世上,因此十分消沉。他的姑姑委姬擔心佷兒的安危,(「應該是姘頭才對!這兩個人的關系怎麼看都有問題。而且當時日本好象很流行這種**行為。」線鈴又在心里想道),便假傳聖旨,將天叢雲劍賜給了武尊,同時,將自己擁有的八尺瓊曲玉也贈給了他,借這這兩件寶物,武尊在東國征服了無數惡神。據在最危機的時候,武尊受到亂匪的火攻他曾在逃亡時用此劍削平野草逃生,故此此劍又名‘草薙劍’!(日本的神劍就是干這個的)」

「但日本武尊——這位我們日本的悲劇英雄,最後還是死掉了,他將心愛的神劍留在了深愛的女子美夜受姬身邊,卻在妖怪作弄的大冰雨中染上重病,在回家的途中死去,美夜受姬在武尊死後,建造了熱田神宮,守護著武尊留下的兩件神器,至此,天叢雲劍便一直供奉于熱田神宮門前,而八尺瓊曲玉則供奉于神宮內。直到後來源平氏的‘壇之浦’海戰,才隨安德天皇共同沉入海中。」

「但是,在這個游戲的背景年代中,‘壇之浦’海戰還沒有發生,不過,從游戲一開國,系統便公告,在一個大雨的夜晚,隨著一聲巨大的霹靂,天叢雲劍便不翼而飛了,因此,熱田神宮和天皇共同發下任務,讓我們尋回天叢雲劍,雖然不清楚任務的報酬是什麼,但可以想見的非常豐厚。」

「原來是這樣!」听清川講完故事,眾人才吁了一口氣,正待動身向有岡城前進,清川卻又攔住了眾人,囁嚅了半晌,方才道︰「各位,還有點麻煩,在游戲設定中,任何一個人進入另一個國家後,都有一次改名的機會,當離開這個國家後,名字會變回原來的。因此,諸位是不是要改一改名字?」

「這有什麼意義嗎?」聞天音不太情願的問道。

「這個,這個——」清川又猶豫了半天,才有點怯怯的道︰「在這個游戲中,我國的npc對貴國還是相當友好的,只是一些玩家可能對其他國家的人有些偏見,而我國由于特殊的原因,雖然名字可以亂起,但姓氏卻必須是循規蹈矩的日本姓氏,因此,為了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煩,我覺得還是改一下較好,至少是姓氏上。」

「這樣啊!」線鈴其實非常不願意改成日本名字,但他見清川一副為難的樣子,忽然眼珠一轉,便有了個消遣日本人的辦法,便道︰「起改名,我是最拿手的,不過既然要改,就總得改得威風些,這樣吧,我就改名叫‘伊奘諾尊’吧!」

「伊奘諾尊」就是「依邪那歧」的另一種稱呼,是天照大神的父親,線鈴改這個名字的用心不言而喻。听了線鈴的話,清川登時苦下了臉,道︰「我國現在好象已經沒有‘伊奘’這個姓氏了,而且,這個名字…」

看到清川的樣子,線鈴哈哈笑了一下,道︰「算了,就不為難你了,我就改叫‘宮本武藏’吧!這總沒問題吧?」

「嘿嘿!」听到線鈴不堅持叫「伊奘諾尊」,清川臉上立刻換上了笑臉,邪笑道︰「問題倒是沒有,只不過我國剛開國那段,平均十個人里就得有一個人起這個名字,有些人為了叫這個名字,甚至放棄了加入家族的機會,結果這個名字已經被叫俗了,如果現在還有人叫這個名字,一定會被稱呼一聲「土鱉」的!」

「是嗎?」雖然不知道「土鱉」這個詞是由日文中哪個詞譯過來的,但線鈴仍然不想擔這個名聲,因此,他又道︰「這麼得取個有新意又響亮的名字,新意,新意嘛——,對了,我就叫‘野原新之助’好了!」

這個名字一出口,連清川帶雲落霞和聞天音全被擊倒在地,只有兩位女士還在若無其事的站著,清川爬起來,一邊暗自佩服兩位美女的定力,一邊道︰「這個名字,還真是太有新意了,可能整個日本也沒有叫這個名字的吧?」

「好了,就是它了,對了,你們準不準備改名字?」線鈴問其余幾位同胞。

「麻煩你給我改好了!」天青瀾道。

「我也是!」玉生香也不甘示弱的道。

「我取——,這樣吧!玉生香,你帶個‘香’字,就叫‘源靜香’吧!青瀾,你帶個‘天’字,就叫‘天道茜’好了!怎麼樣,我取得名字還可以吧?」

他的最後一句話是對雲落霞和聞天音的,話剛完,便已經見這兩個家伙捧著肚子笑個沒完,雲落霞一邊笑還一邊豎起拇指道︰「行!線鈴,取得好,這樣吧!麻煩你給我們也取個名字,看看你還能取出什麼花樣來?」

听了他這明顯帶諷刺的話,線鈴狠狠瞪了他一眼,道︰「我給你取也行,不過不好可不準改呀!雲大哥,你是個道士,就叫櫻木花道吧!「

雲落霞的笑聲立刻象被掐住脖子的雞一般卡住了,只有聞天音還在旁邊狂笑道︰「我呢!還有我呢?」

線鈴沒好氣的瞪了這個明顯自虐型的選手,道︰「你的名字更好取,就叫‘赤木剛憲’!整個一個大猩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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