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飛機 第一百七十七章 假戲真做

作者 ︰ 月月逍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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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月逍遙準備2008年6月15日上傳新,內容是一個蘇聯大兵在二戰蘇聯戰場上的生死戰斗血腥殺戮的歷程。與《**》著重戰略描寫所不同,新將著重描寫具體的戰術戰斗,以一個大兵的角度,讓讀者有一種親歷其境的感覺。還望大家多多支持月月逍遙,到時為月月逍遙鼓鼓勁。)

看來羅斯福總統的興致很高,客人還沒到,他便催促侍從作好準備,蒙特也陪著羅斯福一起到樓下。這個臨時官邸的樓下有三四個大房間,是供總統的菲律賓籍佣人和許多特工人員住宿的地方,而宴會安排在一樓的大廳中進行。雖然是臨時安排,但大廳的裝修布置還是經過一番精心整理的,可見蘇聯人的誠意。

不多時,參加晚宴的人員陸續到來。一陣整齊的腳步聲從大廳門外傳來,走進來三個蘇聯人。走在最前面的是一個身穿一套扣得緊緊的深黃『色』制服,瓖著紅邊,肩上佩帶著很大的金質肩章,胸前用紅黃兩『色』綬帶佩帶一顆金質星形列寧勛章,頭上帶著大檐帽,面上留了撇大胡子,身材高大的老人。站在羅斯福身旁的蒙特,目光掃過進來的蘇聯人,正好和此人閃爍的眼神相遇,一種懾人的氣勢無形中壓來,蒙特腦內的靈魂一陣,立即判斷出此人必是斯大林無疑。

「總統先生,今晚我們就來打擾你了。」斯大林和蒙特對望了一眼後,就把目光轉向了坐在輪椅上的羅斯福,哈哈笑了兩聲,用蘇聯話到。跟在斯大林身後的翻譯官立即用英語,向美國人翻譯。(為了寫作方便,翻譯的情況就不寫了。)

「歡迎歡迎,請隨便坐。」羅斯福總統向斯大林打了個招呼,讓他隨意地在大廳中的椅子上就坐。今晚的宴會是用派對的模式進行,采取自助餐的方式。這樣就能避免因坐次排定而引起的不必要麻煩,國際『性』的宴會對這種事情猶為敏感。

「讓我來介紹一下,這是美國陸軍總參謀長馬竭爾將軍、陸軍航空兵司令阿諾德將軍。」羅斯福總統笑了笑後,向斯大林介紹美國這邊他還沒見過面的人,「這是我此行的安全顧問蒙特•克拉克海軍少將。」美國這邊出席宴會的還有霍普金斯(擔任國務卿角『色』)、哈里曼(美國駐蘇聯大使)、波倫(擔任翻譯)。

蘇聯人出席宴會的除了斯大林外,還有伏羅希洛夫元帥及巴甫洛夫(擔任翻譯),莫洛托夫因處理軍情沒有出席。過了不久,英國人也來到宴會大廳,除了丘吉爾外,還有首相參謀長伊斯梅和翻譯員伯爾斯少校。

「請大家品嘗一下由我親自調制的雞尾酒。」見參加宴會的人都到齊了,作為宴會主人羅斯福總統首先請大家喝一杯自己調制的馬提尼克酒,這是他的拿手好戲。羅斯福對自己調配的雞尾酒非常滿意,常常要向親朋好友『露』一手,今天也不例外。馬提尼克酒的調制程序是先把冰塊放到酒壺里,把大量甜的和不甜的苦艾酒放入壺中,再加入一點杜松子酒,然後很快地把這些混在一起的酒加以攪和,最後再把它倒出來款待客人。

賓客們對羅斯福調制的雞尾酒都贊不絕口,蒙特自己也喝了一杯。酸甜之中又帶著一股松子香味,苦艾酒本來帶有刺激神經作用,再加上大量的冰所帶來的冰冷感,一杯雞尾酒下肚,整個人都精神一振,全身透著一種涼絲絲的感覺,白天的疲勞消除了不少。

整個宴會的氣氛頓時熱鬧了起來,總統的菲律賓籍佣人把菜『色』一盤接著一盤地端上來,一下子便擺滿了圓形的餐桌。自助餐的形式讓大家吃起來都較隨意,可以一邊進吃一邊互相之間交談。這也可算得上是一種非正式的會談,一些不便于在會議桌上交談的問題,正可在這種氣氛下提出來。大家你一言,我一語地談論著一些問題。開始是議論該如何戰後重建法國,畢竟法國的重建是關乎日後歐洲穩定的關鍵問題,但無談論幾句,話題很快又轉到對德國的處理問題。要想重建法國就必須先處理好德國。

「戰爭勝利後,我認為必須對德國采取嚴厲的控制措施,這樣才能避免德國再次具備挑起戰爭的能力。」斯大林是極力主張使用鐵碗手段懲罰德國的,蘇聯在這次戰爭中受到的損失最大,承受了德軍的主要進攻力量。眾所周知,德國在一戰時也是戰敗國,但事隔二十多年就再次挑起二戰,斯大林顯然不想讓德國有挑起第三次大戰的機會。因此一再試圖勸羅斯福和丘吉爾,就應當對德國采取的嚴厲措施提出進一步的看法。

「一個國家是否會挑起戰爭,主要取決于一撮當權的人。因此我認為懲罰的對象應該控制在這些當權者身上,設立國際軍事法庭審訊他們就已足夠,不應把平民也納入到懲罰的對象中。」羅斯福總統當然明白斯大林的意思,但歐洲作為資本主義的傳統勢力範圍,基于利益羅斯福當然不希望蘇聯人橫『插』一腳。丘吉爾也附和羅斯福的法。

「作為一種戰時手段,無條件投降原則沒有規定將對德國或者日本施行哪些確切的條款,這是否得當呢?」斯大林自然也是個政治老手,見羅斯福和丘吉爾都回避嚴懲德國的問題,于是立即把話題轉到關于‘無條件投降’原則問題上來,其實這就涉及到具體的處罰問題上來。

「那斯大林元帥你認為應如何明確具體的條款呢?」羅斯福沒有直接回答,反問斯大林。

「我認為首要就是要廢除歐洲國家及日本的帝制,只有令歐洲那些大大的皇帝及日皇下台,才能徹底杜絕戰後的隱患。」斯大林看了看羅斯福又看了看丘吉爾,神『色』嚴肅地到。站在蘇聯的立場,打擊帝制是不遺余力的,現時的德國佔領了歐洲大部分的區域,假如德國戰敗,正好趁此機會徹底鏟除歐洲各大皇室,永除後患。

「這個可能有點困難,或許讓他們改成君主立憲制更好一點。」丘吉爾面上的肥肉一跳,立即出言反對。廢除帝制這對英國來是個十分敏感的話題,如果戰後歐洲實行廢除帝制,那麼現時在英國避難的那些歐洲各國皇室成員,就將一無所有。到底英國皇室和歐洲各國皇室都是親戚,這絕對不符合英國的利益。

一時之間,宴會的氣氛開始變得有點不和諧,彼此都有些不自然起來。

「嘿嘿,戰後的事戰後再。請不要忘記我們聚首在此,為的是確保日後戰爭中,盟軍最後勝利,及縮短戰爭的進程,如何開闢歐洲第二戰場才是我們現時應該關注的問題。」一直在宴會中沒有話,只顧吃喝的蒙特,這時恰如其分地輕笑了兩聲,帶著點嘲弄的語氣又到︰「或者對于德國的戰後問題,日後大家可以像切蛋糕一樣,各自愛怎樣就怎樣。」蒙特這一句戲言,讓羅斯福、斯大林及丘吉爾你眼望我眼,最後都會心地一笑。

「沒錯,就像切蛋糕一樣解決,這應該是最好的辦法。」斯大林也哈哈笑了幾聲,點了點頭到,舉杯同羅斯福及丘吉爾踫了踫杯。蒙特緩解氣氛的一句戲言,日後竟然變成了現實,德國戰後由各國分管,從而度致東西德分裂,在這天埋下了伏筆。

宴會的氣氛一下子又活躍了起來,一邊談論一邊進食,還互相祝酒,大家有有笑。

「總統先生,你是不是身體不舒服?」蒙特忽然發覺羅斯福總統有些異樣,坐在輪椅上一手哆嗦地按著腦門,一言不發,額頭上滲出汗珠。蒙特連忙放下手上的酒杯,急急地走了過去。

羅斯福還是一言不發,參加宴會的人都十分擔心,不知道羅斯福身體出了什麼『毛』病。隨在羅斯福身旁的霍普金斯見情況不妙,立即用輪椅把羅斯福推回他的房間,蒙特也跟了進去。

「快,去叫白宮隨行醫生麥金太爾海軍少將來給總統看病。」剛把羅斯福總統推進房間,霍普金斯便向侍從大聲喊到。

「可能是頭痛,希望不是中風。」在醫生還沒到來之前,蒙特先仔細地觀察了羅斯福的病情。只見他右手一直按著腦門前額的位置,神『色』十分痛苦。蒙特看了一眼在一旁緊張得走來走去的霍普金斯一眼後,又到︰「總統是不是一直有病?請你如實告訴我。」霍普金斯作為羅斯福的首席智囊,也是羅斯福的密友,自然了解羅斯福的病情,蒙特才有此一問。

「是腦癌,這個時候來發病真不是時候。」霍普金斯猶豫了一會後,才向蒙特到,這個時候蒙特是總統的安全顧問自然有權力知道羅斯福的病情。

「不是中風就好,先讓總統穩定下來。」眼見羅斯福病情十分危殆,已等不及醫生趕來,蒙特淡淡地了一句後,毅然伸出雙手,一手按在羅斯福的後背,一手按他的頭頂。蒙特默默運起體內的氣功,利用‘點『穴』截脈’術,在羅斯福身上點按了幾處『穴』道,減緩他的痛楚,接著又用氣功給他強行推拿了幾下,羅斯福停滯的氣血立即被激活起來。羅斯福「唉」地低聲長嘆了一聲,總算緩過了氣來,大口大口沉重地呼吸起來。連蒙特自己都沒想到,自己向張凌遠學習的這一套東西,竟然在關鍵的時候救了羅斯福一命。

這時白宮隨行醫生麥金太爾海軍少將才帶著兩名護士匆匆跑進房間,指揮大家七手八腳地把羅斯福抬到床上,並給羅斯福注『射』了強心針,然後才使用其它『藥』物進行搶救治療。

一番忙『亂』後,羅斯福的病情終于得到控制,房間里的人才松了口氣。這時馬竭爾和阿諾德兩人也趕到房間中,在得知總統的病情後,十分不安,以羅斯福現在的情況,實在難以繼續參加三國首腦會議。

「馬竭爾將軍,我們需要把總統的病情告知盟友嗎?」身為政治家,霍普金斯首先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向馬竭爾和阿諾德輕聲詢問到。

「不,絕不能告訴他們。」馬竭爾將軍手一揮,毫不猶豫地否決了霍普金斯的提議「首腦會議無論如何必須繼續下去,錯過了這一次,以後就沒有機會了。」

「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霍普金斯向馬竭爾將軍追問到。

「你是總統的首席智囊,這個問題應該我們來問你。」阿諾德沉聲地向霍普金斯,揮了揮手讓大家先退出羅斯福的房間,讓醫生護士好好照顧羅斯福。大家轉移到旁邊的房間關起門來緊急商議。

「其實這次會談,很多實質的談判都是交由三方的代表團來詳細磋商的,總統先生只是把握一個大的方向。」霍普金斯沉思了一會後才謹慎地到「但我們總不能不讓斯大林和丘吉爾不再同總統見面啊。」

「這個時候話還兜彎子,你的意思是不是要找個人來扮一下總統的樣子,好應付斯大林和丘吉爾。」馬竭爾將軍听出了霍普金斯的言外之意,對他白了一眼質問。

「呵呵,將軍果然是思維敏捷,我贊成你的意見。」政治家就是狡猾,霍普金斯翹了翹嘴角,回應馬竭爾的法,然後又有點疑慮地到︰「關鍵是找誰來扮總統才合適呢?」

「哈哈」「哈哈」馬竭爾將軍和阿諾德將軍相視一笑,同時把眼光落在了站在一旁沒發言的蒙特身上,「這里正好有個現成的人選,蒙特將軍,為了國家你這次需要再扮一回羅斯福總統。」馬竭爾伸手拍了拍蒙特的肩膀,語重心長地。

「看來也只能這樣了,誰叫我這幾天扮總統扮得有點上癮了,這份苦差事唯有讓我來做。」蒙特心里一跳,知道這個時候是不能推三推四的,聳了聳肩,面上有點紅地。看來這回真是假戲真做了,或許這是歷史的巧合,看來歷史注定要在自己的手中來推動。

隨後霍普金斯回到餐桌上向蘇英兩方的人報告,羅斯福總統只是有點消化不良,于是大家才松了一口氣。當晚羅斯福就躺在床上休息,沒有再回到餐廳里去。

(本章所寫的情節有真有假,羅斯福在這個時候犯病有歷史記錄,據今年解禁的美國絕密檔案,羅斯福在德黑蘭會議期間確實有些神智不清。天知道當時發生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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