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自稱黑色騎士團的,令十一區陷入不安的恐怖分子的處刑。即將被執行,面對部下被處刑,Zero到底會不會出現?」
從囚車停在中華聯邦總領館之前的那一刻起,各大媒體都是全程關注這次的公開處刑的。行刑的廣場外,聚集了大群的十一區人。
不過刑場中的不列顛軍絲毫不擔心,處刑廣場外架著高高的隔離牆和警察部隊不說,廣場內的不列顛軍更是荷槍實彈。如果這些的編號者膽敢沖擊法場,吉爾福德代理總督不介意擴大「行刑範圍」。正好以此震懾一下,那些又開始心懷不軌的編號者。
不列顛軍陣中的囚車上,黑色騎士團的干部階層都是享受特殊待遇的,被綁在囚車頂上單獨的處刑台,而那些普通的團員都是擠在囚車中。囚車內的空間本就不大,卻擠了嚴重員的戰俘。站著況且擁擠更別說坐了,要是有自私鬼敢坐下肯定是引起一陣叫罵。
被擠到柵欄邊緣的上杉健大口喘著氣,可背後不斷沖擊而來的人潮讓他不斷撞在柵欄杠上,撞的他不停地悶哼。作為上次黑色革命中,據守阿什福德學園的第五番隊的幸存者,上杉健望著對面的女囚車。那輛女囚車的邊緣,作為第五番隊的另一個幸存者水月瀧,正勉強的沖他笑著像是在鼓勵他。
但上杉健卻笑不出來,曾經黑色騎士團的第五番隊,如今就剩下他們兩個了。曾經無比怕死的他,現在已經變得無所謂畏懼了,應該說是在見過太多人的死後,他已經麻木了。
听著天上媒體的飛機上,播報記者正在分析Zero到底會不會出現,上杉健死水般的心底,也起了點波瀾。是人都不想死,哪怕只有萬分之一的生存機率。
刑場的周圍高地也都布置著不列顛軍的機甲,機甲內的駕駛員正在檢查機甲的重型破甲狙擊槍。這時一個全副武裝的士兵走到了機甲前,抬頭望著傳感器說道︰「帶來總部密令,為了防止通信干擾,讓我來口頭傳遞。」
……
中華聯邦總領館內,穿著一身紅色駕駛服的卡蓮緊了緊手套,如有所思的看著四周的幾台的「月下」機甲。這次營救行動,不可能是傾巢而出。
卡蓮覺得還是讓裝備精良的「最後的大隊」,和自己一起行動比較好。于是心急的想聯絡這幾天不知去向的盧森保,可直到剛才才通過白井天佐傳話的知道,盧森保說是這次營救讓她隨便指揮這支部隊。
已經選好行動人員的白井天佐走到她跟前,報告道︰「卡蓮隊長,我們已經準備就緒了。」
「你們隊長現在在什麼地方?」卡蓮皺著眉頭問道。
「我們隊長說他一會兒就到。」
「現在已經是二點五十分了,還有十分鐘不列顛軍要行刑了!到這種時候他還……」卡蓮一拳砸在旁邊的「紅蓮」。
「隊長來與不來都不會有多大影響,他的機體上次在爪哇島受損嚴重,現在還在九州大修中……」
卡蓮盡管很想問一問盧森保機甲的問題,但她也知道要接著問下去,白井天佐肯定又是撂下一句「軍事機密,無權透漏。」來收場。卡蓮也不想自討沒趣,她正要爬進「紅蓮」的駕駛艙。
這時總領館的武官黎星刻走了過來,按著腰間的佩劍,對已經站上機甲的卡蓮,嚴肅的交代道︰「我再次說明,如果Zero出現的話,隨便你們行動。如果沒有出現的話,你們也不準有任何行動。」
「了解。」
卡蓮表示知道,沒跟他廢話就麻利的進了「紅蓮」的駕駛艙。已經好幾天沒有調試「紅蓮」了,不知道會不會有問題。不由想到盧森保當時讓所有人解除武裝樣子,卡蓮重重的嘆了一口氣。
……
「那麼,終于到了行刑的時間。這些惡黨,將受到正義的裁決……」不列顛的記者語氣不免有些失望的播報著。
見Zero還沒有出現,吉爾福德當然不會放棄這個打擊Zero聲望的機會,打開揚聲器朗聲宣布道︰「十一區人啊,你們信賴的Zero沒有出現。一切都是謊言,他逃避了我所要求的正面對峙的。」
「行刑隊,預備。」吉爾福德注意著還是大門緊閉中華聯邦總領館,Zero不出現,那些想洗涮罪名「最後的大隊」也沒有出來的意思,看來黑色騎士團也混到頭了。
負責行刑的機甲听到吉爾福德的命令後,也都把機炮對準了囚車。這讓囚車內馬上亂了起來,有大聲咒罵不列顛的,也有失聲痛哭,在這混亂人群中上杉健倒是顯得很鎮定,緊緊的抓著柵欄,「自己真是蠢呀!還在期待著什麼奇跡,就跟那天永遠不會出現「援軍」的一樣!」
「你錯了!吉爾福德!」
這時一個聲音是從刑場的入口傳來的,眾人馬上朝那里望去。一台機甲正慢慢出現在人們的眼中,機甲的駕駛艙大開著,這里面站立著一個所有人都熟悉之極的人——Zero。
「吉爾福德,你要處決的可不是恐怖分子,而是我黑色騎士團的士兵。」Zero下面的機甲緩緩前進,面對著不列顛軍齊刷刷指向他的槍口。他的語氣一點也不像是單槍匹馬來送死的可憐蟲,而是像是在檢閱部隊似的長官。
「難道你想讓我按照國際法來,把他們俘虜不成?」吉爾福德透過傳感器緊緊地盯著Zero,即使通過偵查人員的匯報,確定Zero只有一個人。可吉爾福德卻不敢放松警惕,他可不想成為這個總督殺手又一戰功。
「是Zero!」播報員的語氣興奮起來,這種報導才有趣,「Zero出現了,Zero是一個人!何等愚蠢呀!看他乘坐著機甲而來,想必不是來自的……」
…
阿什福德學園的地下監控中心,維雷塔看著顯示屏上的報導,向通訊員問道︰「魯魯修呢?」
通訊員對著耳機的話筒說了些什麼後,對維雷塔匯報道︰「洛洛在他旁邊,從三十分鐘就在「螺旋影院」里面,影院里的第五監視小組,也報告沒有任何異常。」
維雷塔像是若無其事點了點頭,誰都沒有現她的手在微微的顫抖,她心里只有一個念頭,「洛洛果然背叛了。」她實在難以想象,洛洛那種殺人不眨眼的殺手,居然就這麼變換陣營了。想到盧森保跟她說的,不想死的不明不白,就不要太精明。
維雷塔心寒的想到自己已經上了盧森保的賊船,所以也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魯魯修逐步瓦解學園的監控網。這樣下去,不要說保住爵位了,能不能保住命都是未知的了。現在她也只希望盧森保所說的,只要听他的建議就絕對不會有事的保證了。
「你不會騙我吧。」維雷塔的雙手絞的緊緊的……
…
「出現了呢,果然……」
不列顛機甲群中,一架新型的「文森特」格外顯眼。如果附近的不列顛軍如果能看到這架的機甲內部,一定會大吃一驚,因為機甲駕駛員居然是一個學生打扮的人。
洛洛透過傳感器望著遠處的Zero,自言自語道︰「如果你騙我的話,你就要死。Zero……不,魯魯修•蘭佩魯基。」
「好久不見了,吉爾福德卿。」
Zero的機甲慢悠悠的不列顛軍陣中前進著,像是完全不在意那些時刻就能把他打的尸骨無存槍口。Zero像是見到好友似的,很隨意的對著軍陣中央的那台「格洛斯特」建議道︰「出來敘敘舊怎麼樣?」
「真是難得的邀請,但恕我拒絕。」吉爾福德馬上堵死Zero的話,當年「桔子」君的事他可是記憶尤深,雖然現在還弄不清到底是什麼原因,但吉爾福德總結出的是,不要跟Zero面對面說話就行了。
「過去的交情,我想用機甲和你了斷。」
「真像你的風格。」Zero見吉爾福德沒有出來的意思,一邊關閉駕駛艙,一邊很遺憾的說道,「那麼現在我們便開始吧。」
「開始什麼?」
「當然是決斗了。你不是說要和我堂堂正正的一決勝負嗎?」關上駕駛艙後,魯魯修把Zero頭盔取下,擦著滿是汗水的額頭說道︰「說起決斗的規則,應該是一對一決勝負。」
「當然。」
對于機甲決斗吉爾福德是信心十足,退一萬步來說就算Zero武力值爆擊敗了自己,他也別想全身而退。自己只是約定決斗,又沒有賭上任何東西。暗嘆自己也變得卑鄙的吉爾福德活動了一下脖子說道︰「來吧,我不會讓其他人干涉的。」
「武器也就一個。」魯魯修看了一眼的時間,繼續拖延著。
「好。」吉爾福德果斷的操縱機甲扔下機械手上的來福槍,又卸下兩旁的合金劍。舉著手上的騎士槍對Zero說道;「我的武器只用它。」
「那麼我想借用那副盾。」Zero的機甲指著隔離牆外的警察機甲裝備的盾牌。
「什麼?」吉爾福德順著他指的望去,那是普通的防波動盾牌。吉爾福德狐疑的看著Zero的機甲,難道這家伙一開始就打算自殺?無計可施的情況下,索性當眾一死了之?跟吉爾福德抱一樣想法的人很多。
「不過,既然如此我就送一程吧。Zero。」吉爾福德心里說道。馬上讓人把那個盾牌拿來交給Zero,看著直舉著盾牌等死的Zero,吉爾福德深吸一口氣豎起騎士槍對準了Zero,他可不會因為這樣就手軟。說起來自己真是越來越卑鄙了……
「吉爾福德,太過執著騎士精神的你輸了。」魯魯修看著時間笑了起來,「你就乖乖成為我奇跡的墊腳石吧!」
就在吉爾福德準備一擊成全Zero的時候,整個刑場突然震動了起來……
這章是昨天的,起點昨天半夜抽了。進了半天進不了作者專區,再加上又太困了。所以現在才上傳。叛逆的魯魯修之最強雜兵正文第十六章逆襲的Zero中篇,叛逆的魯魯修之最強雜兵最新章節正文第十六章逆襲的Zero中篇,從叛逆的魯魯修之最強雜兵名字就可以看出是一本充滿傳奇色彩的作品,b將在作者的帶領下與們體驗從未有過的之旅!支持叛逆的魯魯修之最強雜兵,支持b!大魔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