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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兩個女人是能和平相處,但兩個漂亮女人是絕對不可能和平相處的。盧森保無奈看著眼前兩個吵的不可開交的卡蓮和尤菲,只能無奈指了指微暗的天『色』,帶著假笑勸道,「天『色』也不早了,我們還是先找好『露』營的地方和晚餐,然後你們再吵吧。」
話到這份上,況且兩人也確實又累又餓,索『性』暫時把頭同時一瞥誰都不再言語。卡蓮扭頭時無意間看見附近一處,不由眼前一亮。那里幾塊大的岩石中間有一處空地。可以既避風,又能防止什麼大型猛獸,卡蓮指了指那里道︰「就那里了。今晚就先在那里將就一夜吧。」
盧森保也不想再走了,點了點表示答應。也累的不輕的盧森保正想坐到地上,這時卡蓮走到面前臉『色』不是很好的道︰「那麼開始分配任務,你的任務就是去樹林里找一找有什麼水果什麼的。」完冷眼看著尤菲微抬著頭道,「至于這個花瓶總督,跟我一起行動。」
「你什麼!」尤菲可以最忌諱「花瓶」這兩個字,提著裙子沖到卡蓮面前直盯著卡蓮認真的道,「快給我道歉!」
卡蓮冷「哼」了一聲,別過頭不理會正在抓狂的尤菲。見此,盧森保了聲「我先去找食物了。」就趕快離開這塊是非之地,在路上甚至還能听到兩人吵得不可開交的聲音,盧森保捂著發痛的頭,希望在自己回來以後她們兩個能干些什麼,別什麼活兒都讓自己包了。
一邊在樹林四處搜尋著,一邊再想魯魯修跟朱雀怎麼樣了,現在看來或許還是跟他們在一起較好,雖然作俘虜的可能『性』居多,但起碼能耳根清淨一些。
這里正和尤菲吵的卡蓮扭頭見盧森保走遠了,又是一把扣住住尤菲的手,迅速的把還沒反應過來的尤菲轉過去,快速的把尤菲的雙手綁在一起。
「你要干什麼!」剛反應的過來尤菲那里掙月兌的了卡蓮,扭動半天還是雙手被綁在後面了。
卡蓮綁完後拍了拍手,湊到尤菲面前帶著不怎麼友好的笑容盯著她道︰「還自己不是花瓶,自己什麼都做不到!只會用自己可愛外表『迷』『惑』男人的家伙!這下你該老實了吧!」
卡蓮完不顧臉『色』已經微微顫抖起來的尤菲自顧自的撿起柴火。彎腰撿地上的干枯樹枝的卡蓮突然听到背後若有若無的啜泣聲,回頭一看尤菲把頭別到一邊眼中閃著淚光,但是卻死死的咬住嘴唇不讓自己發出任何聲音。
「真是的!搞的我跟壞人一樣……」見到這樣的卡蓮抓了抓微『亂』的頭發,有些煩躁的走到尤菲跟前不在乎的道,「好了!好了!知道你不會跑了!」卡蓮著一邊要解開尤菲手上的束帶,尤菲卻猛地一躲,別著頭冷冷的道,「不用解開!」
「你這家伙!」卡蓮咬了咬牙,還是強行解開了。
不過這次解開後,尤菲又把雙手湊到卡蓮面前帶著諷刺的笑容挑釁起來,「你不要綁著嗎?為什麼還要解開?」
「……」卡蓮氣的胸前不斷起伏的瞪了尤菲一會兒,卡蓮又突然抓起尤菲的手,把她的手跟自己一只手綁在一起,在尤菲驚訝的眼神中氣呼呼的道,「只是不想讓你這個家伙閑著,你這個嬌生慣養的皇女也來撿!」完便轉過頭,拽著尤菲往前面枯枝較多的地方的走去。
尤菲愣了一會兒,緊繃的表情一松便隨著卡蓮的腳步向前走著。
……
朱雀扛著zro到了水潭,查看了一番發現沒有任何人。朱雀嘆了一口氣把已經快喘不過氣的輕輕的zro放在地上,這讓在他肩上已經準備挨摔的zro愣了一下。
轉過身的朱雀扭頭看著在地上躺著的zro冷冷的道,「我去找吃的。」朱雀走了幾步,又轉過頭表情嚴肅的警告道「還有zro你最好老實一點!」當然不會老實了,看著朱雀遠去的背影,zro先是扭動幾下,想掙開綁著自己的披風,可朱雀的捆綁技術讓他折騰了半天也不用,zro終于頹然躺在地上,冰冷的頭盔下是一張神『色』極其復雜的臉。
本來體力就不怎麼好的魯魯修躺在這里腦子很快就昏沉起來。過了不知多久,天『色』完全暗下來,朱雀這時一手抱著柴火,另一只手提著一個樹枝,樹枝上面『插』著幾條魚。
見zro躺在那里一動不動,朱雀慌忙跑過來確定zro沒死後松了口氣。然後默默的升火,烤起魚來。而躺在地上的魯魯修躺了一會兒,也『迷』『迷』糊糊的醒過來。在那里烤魚的朱雀見zro坐起來了,把手中的魚伸了過來,面無表情的道︰「吃吧。」
「你是白痴嗎?」zro過了半天蹦出一句話。要知道zro的頭盔上只有眼部那里有機關,嘴巴那里什麼機關都沒有。朱雀也反應過來了,又要取下zro的頭盔,手伸到一半猛然僵住,眼圈處泛起紅光。朱雀只好悻悻的把手收回去,自己默默的吃起來。
面具下,魯魯修感受著自己不斷蠕動的腸子,嘆了口氣,「這叫自作自受嗎?」
在這詭異的沉默氣氛里,朱雀低頭看著不斷跳動的火焰,突然直直的盯著zro道︰「zro你知道被捕獲的恐怖分子下場是什麼樣嗎?」
「哈哈,肯定不會好吧。」zro的面具下也反映這火焰,zro干笑了兩聲,用他獨特的聲調譏諷道,「怎麼,你以為我會向你求饒?求你放我一馬?別開玩笑了!!從第一次登場起,我就已經有這種覺悟了!」
「哼。一副還光榮的樣子。」朱雀冷哼了一聲,低頭看著火焰道,「你這種做法是絕對沒有未來可言的,只能淒慘的收場而已。」
「那你的未來呢!」面具下魯魯修的表情猙獰起來,「成為不列顛的走狗!行尸走肉般的苟活下去嗎!名譽不列顛人!第三皇女的騎士!你死去的父親要是知道了,不知道會是什麼表情!」
一提到父親這個詞,朱雀明顯身體一震,低著頭半天沒有任何話,身體卻在一直顫抖。在面具下魯魯修疑『惑』的表情下,朱雀緊緊的握著拳,過了一會兒又緩緩松開,抬起頭凝視著對面的zro用異常平靜的表情道,「zro……我的父親樞木玄武並非『自殺』。」朱雀到這里頓了一下,低頭看著自己的手幽幽的道,「是我殺死的。」
……
盧森保一邊嚼著自己摘來的不知名水果當作飯後水果,一邊狐疑的瞥了瞥旁邊的也在吃著東西的兩人。這種安靜氣氛讓剛才飽受吵鬧的盧森保不自在起來了,到底怎麼了?不過出去一趟就發生了這麼大的變化。剛回來的時候看著綁在一起的兩人,讓盧森保很是無語,好歹終于服卡蓮解開了。
「唔~~撐死了,吃的太飽了~~」旁邊卡蓮啃了一半的水果扔到一邊,一臉滿足捂住肚子靠在背後的岩石上,又到了她展現本『性』的時間了。
盧森保四處看了看丟在地上魚骨和水果的殘骸,卡蓮是真能吃采集來的東西,將近一半的東西都讓她吃了。盧森保看著她這幅跟老頭子一樣犯懶表情,不禁無聲的笑起來。這幅模樣要是讓阿什福德學園的人看到一定會以為世界末日到來了。
「呵呵……」一旁的尤菲看著卡蓮表情也掩著嘴輕聲笑了起來。
「你笑什麼有意見嗎?」卡蓮撇著嘴斜眼看著尤菲道。
「沒意見。」尤菲放下掩嘴的手,但還是帶著笑對著卡蓮問道,「我想問一下,你是不列顛人嗎?」眾所周知,身體里有一半不列顛血統的卡蓮,張著一頭天然的紅發,其外貌特征也接近歐洲人種。
「我是日本人!!」卡蓮馬上坐直身子認真的道。一提到這一點卡蓮便格外的認真。見尤菲疑『惑』的眼神,卡蓮完又低聲道,「盡管有一半不列顛血統,但我是日本人!」
「既然有一半不列顛血統,還有身為女孩子的你,為什麼要干這種的事?」尤菲扭過頭平靜盯著卡蓮道。
「一出生便高高在上的你不會懂的!」卡蓮表情又冷起來了,同樣轉頭盯著尤菲道,「我跟你不一樣!我要改變這個錯誤的世界!所以,我要去戰斗!」
「那你明知道這樣會使許多人流血……」尤菲听到這也激動起來了。
「所以,你該接受現狀?這就算是和平了?有些東西生命更重要!」卡蓮著已經站起身來,居高臨下的盯著還坐在地上尤菲道,「為了勝利我會不擇手段!」
……
雖然隔著面具,朱雀也感覺得到zro面具下那驚愕的表情,朱雀雙手緊緊的絞在一起,低沉的道,「zro,我第一次見到你我就知道你跟我父親是一樣的人。」zro還在發愣中,而朱雀接著道,「總以為世界是以自己為中心而存在。為了自己的目的,根本不管其他人的死活。」
面具下,魯魯修暗嘆了口氣,本以為自己已經很了解朱雀了,可現在看來這個人身上的秘密還有很多……
……
知道自己勸也沒人听,盧森保索『性』也閉著眼楮不再管了,任憑站在那里的卡蓮和尤菲在討論自己的理想與信念,以及不斷試圖向對方證明自己是正確的。起來,這兩個人都是理想主義者,自己放棄安逸的生活,而要改變或是破壞後重新建造。
理想?盧森保又想到自己的理想,跟這些人的「改變世界」和「創造新世界」這麼宏偉的理想不同,盧森保的理想,只是能做新世界的雜兵就夠了。
至少,現在如此,畢竟上天只給了人有限的力量,卻給了人無限的**……
爭論不知過了多久終于停止,體力不上盧森保和卡蓮的尤菲是累的倒頭就睡。正要睡的盧森保突然想到,明天到底該去山頂那兒?他只記得是山頂一處,難道要去一處一處的找。
想到這盧森保是再也睡不著了,站起來?望這神根島的那座山。這時山上一處突然探照燈的光閃過,盧森保愣了一下後,松了一口氣。總算知道在那兒了。
盧森保是能安心睡了,剛靠到岩石上問題又來了,一陣海風吹過,駕駛服那良好的透氣『性』讓盧森保打了個寒顫,盧森保扭頭看著蓋著他的團服正睡的香的尤菲,這也不好拿回來。盧森保只好的緊緊抱著肩膀,隨著一陣陣海風吹過不斷同步打著寒顫。
被盧森保悉悉索索的動作弄醒的卡蓮看著他這幅樣子,低聲了聲「活該!」。看看自己蓋在自己身上的團服,嘆了一口氣便無聲挪到到盧森保旁邊……
盧森保正在估計自己這一夜都別想睡了,這時一個暖暖的身體靠在他旁邊,這讓盧森保嚇了一跳。扭頭一看是卡蓮了,就在盧森保怪的目光中,卡蓮把蓋在自己身上團服一同蓋在盧森保的身上,什麼話都沒就轉過身背對著盧森保。
還在沒回過神的盧森保是一直呆呆的看著卡蓮的留給他的後背,看來今晚是怎麼也睡不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