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造神州 第十一章 回到建康

作者 ︰ 平凡普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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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擁金陵勢,城回江水流。這是後人對金陵也就是我封地所在建康府的評價。

建康府位于長江下游,東有鍾山為屏障,西接長江天險,氣勢磅薄,有龍蟠虎踞之勝,更握水陸交通要樞,乃古今兵家爭戰必取之地。

遠在春秋戰國時代,吳王夫差派人于此城冶煉青銅器,稱之為「冶城」。越滅吳後,在秦淮河邊另起一座土城,稱為「越城」。越被楚滅後,楚威王又在清涼山上建了一座新城,取名「金陵邑」,金陵的名稱始于此。

三國時代。赤壁之戰後,東吳的孫權遷都金陵,改稱建業,翌年在石頭山金陵邑原址建城,取名石頭城,依山城,因江為池,形勢險要,有「石城虎踞」之稱。

此後東晉、宋、齊、梁、陳均在此建都。成為南北爭戰中決定成敗的重鎮。

長江自西橫穿城北,艷名著天下的秦淮河由城南入,繞城西再北流入江。

原本江河兩岸平原千里,東有寧鎮山脈與富饒的長江三角洲相連,房舍連綿,名勝古剎數不勝數,多少千古風流人物都在此地流連不去。不過如今這里已經是戰火遍地,餓殍盈野,難民流離失所,已成人間地獄,再無昔日盛世的景象。

本朝建國後,將金陵定為南京江寧府,宋室南遷後改名為建康府。

如今這里雖然經過多次金兵的劫掠,但隨著大量的南遷難民涌入,府城人口仍然有幾十萬之多,這只是大概的估算,那些沒有被算在內的難民恐怕不會少于百萬。

姿兒熟練的讓手下人和建康的宋軍守衛交涉了一番,我們的船就進入了建康水面,容易的讓我搖頭不已。

不久,我們的大船已經進入波平如鏡的秦淮河上,緩緩靠往岸旁碼頭上去,也許是早有準備,在這個碼頭上沒有什麼船和行人,站在船頭的我不用特意尋找就看見岸上我熟悉的面孔。

穿著平常人衣服的筠、岳風、岳雨的身影在這時的我看來是這麼的親切,我知道我現在安全了,因為我回家了。

不等船停穩,筠就飛身上船,一把抓住我,高聲道︰「殿下,你可回來了!」話落,眼中的淚水就已經滑落了下來。

其他人的呼喊和叫喚聲,讓我恍如隔世,心中狂呼︰建康,我終于見到你了,一時不知道現在自己該些什麼。

過了一會兒,我才安慰的反手握上筠柔軟的手,輕輕道︰「寶貝,不要哭,我不是回來了嗎?」

听了我的安慰,筠似乎更覺得難過了,猛的一把將我抱住,大哭起來,似乎要將這麼多天的擔心委屈焦慮都借這個哭聲表達出來。

在這種情況下,我也只好對著還算冷靜的岳風和岳雨歉意的笑了一下,他們雖然也很激動,但是仍然很恭敬的對我點頭表示理解。

好不容易,筠才收住了哭聲,看到我面前濕了一大片,這才發現自己的失態,不好意思的低下頭,喃喃的道︰「都怪你,也不提醒人家一下,讓人家在大家面前出丑。」

我不知道這和我有什麼關系,不過我還是陪了幾句心,招呼岳風岳雨了一聲,就上岸去了,踏足岸上的時候,我的心里突然有了一種放松的感覺,好象是知道現在自己安全了。我很難解釋這種感覺,好象是一種特的第六感一樣。

略微感受了一下這種感覺,我一把就將明顯要對我行禮的岳風岳雨攔住,低聲道︰「你們的回信上不是,為了掩人耳目才在這里接我的嗎?怎麼還行這種大禮。」

被我提醒了岳風岳雨醒悟過來,連忙挺直了腰身,和我常禮相見,不過眼中激烈閃過的神『色』將他們此時激動的心情表『露』的清清楚楚。

感受到他們的對我的忠誠,我欣慰一笑,就將白女叫來和他們相見,和姿兒當初一樣,筠也以為她和我已經發展出那一步了,特別是知道是她救了我後,更是表現的親熱,不過白女那種客氣但是冷漠的話語還是讓筠面上僵硬了一下,在姿兒解釋下,才勉強又笑了起來,不過看白女的眼神中多了幾分古怪的意思。

對于白女這種對自己要求絕對冷靜和理智的脾氣,我也沒辦法,這麼多天相處下來,姿兒還是對我抱怨和白女在一起讓她感到一種很冷的感覺,還問我是不是白女時侯有過什麼不幸的遭遇才導致她這種情況的。

對于這個問題,我也只好含混的表示了一番,我總不能白女在幾千年前就是這樣吧!

在碼頭上讓眾人稍微認識了一下後,我就坐上筠他們特意安排的馬車上,姿兒他們坐另一輛馬車,前往我在這里的王府。

在車上,我剛想問現在建康的情況,岳風就有所動作了。

「岳風這次又在殿下遇險時前往他處,還請殿下處罰。」岳風著就要在車上對我下跪。

我連忙將他拉住,低喝道︰「這次是我正大光明的讓你去辦事,我出了事怎麼能怪你了,你以後不要什麼問題都往身上攬,讓人見了還我趙昀是個不明是非之輩了!」

岳風听我的語氣中有些不悅,就沒再要我處罰他的話,不過話鋒一轉告訴我自稱應當為「孤」或者「本王」才合乎規矩,我听了大為不悅,告訴他們,現在這里的人都不算外人,沒必要這麼生分,看他似乎還要什麼,我裝做生氣的了他幾句他才沒吭聲了,不過看我眼光中有了我熟悉的那種感動。

滿意的看了又坐回去的岳風一眼,望著筠問道︰「筠,你告訴我,我被擄走後,你們是怎麼做的,我听姿兒,你這次表現的很出『色』,將整個情勢穩定了下來,是嗎?」

筠望著我幽幽道︰「殿下高看筠了,筠那里有這樣的本事,這都是司馬先生的功勞。」

听筠這樣一,我大吃一驚,急聲問道︰「你得司馬先生是司馬風嗎?」

筠點點頭,回答道︰「殿下被擄走後,筠等人到處尋找殿下,找了很久都沒有發現的時候,司馬先生突然的出現,告訴筠,殿下此次雖然有驚險,可是他卻算出殿下此去後就會大吉,以後就會直入雲霄,猶如池中金磷飛躍九天之上成為翱翔之龍,以後天下之大當無可和殿下相抗之輩,並告訴我如今不是要找到殿下,而是怎樣將殿下被擄走的事情隱瞞起來,不然殿下的將來必會受到非常大的影響。」

我听了眉頭大皺道︰「你不是這樣就相信他了吧?」

筠搖搖頭道︰「當然不是,筠當時非常生氣,大聲斥責司馬先生,三護衛甚至將他抓住,認為他和哪個失蹤的內『奸』陶平有關聯,就在三護衛想對司馬先生用武的時候,司馬先生突然的對三護衛了幾句話,三護衛就和司馬先生走到了一邊了幾句話後,就將筠叫了過去,並下令士兵在三十步外警戒,如果有誰偷听就處斬。」

到這里筠停了一下,掃視了我一眼,見我面『色』如常後,才繼續道︰「三護衛見那些士兵都走遠了,才嚴肅的告訴我,殿下這次被人襲擊是預謀的,幕後的主使人就是史彌遠。」

我听到這里,心中咯 一下,有種非常不好的預感涌了上來,如果我這次被人襲擊是史彌遠安排的話,那些前來對付我的聖門中人,竟然都是和金人有著聯系的,如此聯想來,史彌遠恐怕和金人的關系不是這麼簡單吧!如果真的和我想的一樣,那麼我宋軍在戰場上連連失利就不是沒有原因的了。

這樣一想我的心情就變的極壞,原本對于此次和西夏聯合抗擊金國必會取得勝利的想法就有些動搖了,也許是看到我臉『色』的變化發現了我的不對,岳雨突然的道︰「殿下,你的臉『色』不太好,是不是路上太過辛苦了,殿下不用太憂愁,現在建康雖然有些麻煩,但是殿下回來了,一切都會有辦法解決的。」

我听到岳雨的這番話,狐疑的看了他一眼,發現他對我神秘的笑了笑了後,我才肯定他話中有話,知道他這麼肯定有原因的。

我點點頭,沒有什麼,就望向正不安看著我的筠道︰「你接著,我沒什麼事情!」

筠點點頭,才道︰「筠當時听了這話,真是大感吃驚,問司馬先生有什麼證據證明他的話,三護衛這時告訴了我司馬先生原來的身份竟然是皇家護衛中專門管對付金國和其他國家細作的一個總管,他因為發現了史彌遠和金國的人有來往,將此事告訴了大總管,本來司馬先生以為這樣一定會讓皇上對史彌遠疏遠,並將之流放,可是結果他回到家中的時候發現有神秘的高手已經在等著他了,幸好他也有所準備,用了個替身證實了那幾個神秘的高手是來殺他後,將這件事情告訴他最相信的皇家護衛中負責保護皇上的胡元,也就是三護衛的大伯後,他就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用安排好的身份繼續監視著史彌遠,可是不久後,他竟然被安排為殿下的長隨,在出京的路上他發現了史彌遠意圖對殿下不軌,可是他不好明言,只好借面相想讓殿下有所警惕,可是殿下卻沒有听他的,現在想來,當時殿下听了他的也許真的是正確的。」

我不理筠的感慨,冷靜的問道︰「他當時不自己的身份,那他後來又怎麼出了自己的身份,你們沒有問他嗎?」

筠立即答道︰「當然問了,司馬先生卻告訴我他是接到三護衛的大伯,胡元的報信才知道殿下是可以托付大事之人,當時他失蹤就是他接到一個手下的緊急傳信胡元被人重傷了,但是卻堅持要來見他,所以他才趕去和他相見的。」

听到筠到這里言語中有些黯然,我預感的問道︰「胡元怎麼了?」

筠悲傷的道︰「已經去世了,他被人陷害,在他的房中發現了他通敵的證據,他知道這是史彌遠的陰謀,就抗命出逃,可是被圍攻的高手所傷,當時他被帶到筠面前的時候,已經受了極重的內傷,筠雖然想盡方法,可是仍然無法挽回,在筠一行人到達建康的第十天他就去世了,但是為了保密只是將他匆匆埋葬在城外,這些天因為傷心自責和擔心殿下的安危三護衛已經病倒了,所以今天才沒有去接殿下,三護衛到現在都不知道殿下要回來了,當初知道殿下的消息後,我們不知道真假一直瞞著他,害怕如果消息是假的,他一時激動受不了病情更是惡化。」

听到這里,我想到和胡元的哪次偶然結識,我感到他哪個時候可能是知道自己有危險,才讓我照顧三的,得到我的保證後,他肯定有了什麼對付史彌遠的動作,才被人給陷害,這樣起來臨安的情況可能有了新的變化。

明白這點後,我的心情很是焦急,但是由于現在馬車已經進入城中,走的很慢。我立即對著岳風道︰「你馬上和後面馬車上的那位報信的一大夫,用最快的速度回到王府,給三治病,這是命令知道嗎?一定要最快。」

岳風領命後,就出去了攔住了後面姿兒坐上的馬車,了幾句後,我就看見一道生和岳風下了馬車,用極快的速度穿過人群而去。

我滿意的點點頭,知道現在一道生已經認同了我的命令,以後他也可以算我可以確實掌握的一支力量了,這種掌握住別人的感覺我很喜歡,也許這才是我覺醒後的意識的真正意願。和以前那種初來這種時代時候相,我的變化顯然是巨大的,以前很多的事情我只是被動的去接受,但是卻沒覺得這有什麼不對,可是現在的我已經根本不能滿足這種現況,從一個秩序的堅守者,變成了一個現有秩序的破壞者,這種變化不能不不巨大。也許這種變化才是我現在需要的,以前的我真是太膽了。

明白這點後,我對自己的變化從心理上接受了,因為這種心情和『性』格更適合現在的我在這個『亂』世中生存下去。

對于和我有一面之緣的胡元的死亡,我並沒有太多的難過,我現在更關心三到底如何了。听到筠了這麼多,如果我還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事情的話那就真是太蠢了。

我這時望向筠,肯定的道︰「是胡元告訴司馬風我可以相信後,他才決定向你們表『露』出身份的吧!」

筠點頭道︰「確實是這樣,可是當時筠還是不相信司馬先生,認為這並不能表示現在殿下就沒有危險了。」

「哦,那個時候司馬風是如何服你的?」這也是我最好的。

「是這樣的,司馬先生當時是這樣的︰‘殿下被擄走只有三種可能,一是被殺,這種可能是最的,如果他們要殺死殿下就不用擄走殿下了,再就是將殿下囚禁用來達成某種目的,第三個就是殿下被人救了或者從敵人手里逃跑了,除了第一種外,如果是第二種情況那麼要救殿下就只能靠你們,就算皇帝陛下想救,史彌遠也不會讓他如意的,肯定會破壞此事的,如果是第三種情況那麼接應殿下的也只有你們,所以如今不是如何去找殿下,而是如何保全你們不被史彌遠利用這件事情將你們這些太子殿下的心月復給鏟除了,這才是當務之急,不然就是殿下安全回來,也沒有本錢和史彌遠周旋了。’這就是司馬先生的原話,當時筠听了司馬先生的這些話,感到確實如此,我們找了這麼久,都沒有發現殿下,可見我們就算再找下去也是枉然的,所以我們再找了一會兒,還是沒發現殿下後,就答應按司馬先生得去做了!」

我見到筠一口氣了這麼多,而且還將當時司馬風的口氣學的十足,心中感到有趣,就直接將我猜到的後面了出來︰「你們後來是不是找了個替身代替我告訴那些士兵我已經找到了,和他們一起到了建康啊!」

筠吃驚的看了我一眼後,就釋然道︰「殿下還猜的真準,當時假扮殿下的就是三的大伯胡元前輩,真沒想到司馬先生易容術真厲害將胡元前輩的樣子改的和殿下竟然有八分相象,只要不是和殿下很熟悉的人,根本就看不出來,我們讓胡元前輩和軍隊中其他的人見了面後,他們就相信找到殿下了,就這樣我們就來到建康,用殿下感染風寒謝絕了別人的探視,以後除了姿兒姐姐不明情況,鼓動那些工匠鬧過事外,其余的人都還安好。不過不知道是誰泄『露』了風聲,皇上竟然讓錢象祖來建康,名義上是來視察明年的出征準備情況,可是卻指明要殿下出迎,明擺著是想證實殿下的情況。」

我冷冷的道︰「這也是史彌遠在向我示威,如果我在建康的話,他是想告訴我,現在父皇被他控制住了,胡元是不是了皇家護衛已經被史彌遠掌握了,而且他也是因為向皇上表達史彌遠不可靠後被人所害吧!」

看到筠點頭,我的心情變得越發沉重了,看來自從我出京開始,史彌遠終于發動了,而且一發動就如此果決干脆,如果不是我的身份特別,我根本就沒半點翻身的機會,史彌遠啊史彌遠,我趙昀看了你,這次趙昀敗的不冤,這個千古流傳的『奸』臣當真是不可看。

他就如同一條集合了狐狸和毒蛇特長的人,不和你做任何正面的沖突,讓你放松警惕,可是當你稍微有些破綻,他就會竄出來狠狠的咬上你一口,如果你不死,他就會用他如同狐狸的狡猾,讓你找不到任何可以反擊他的地方,讓你有苦也不好發作。這次等我出京後才對付我,他肯定是吸取了上次殺我不死讓我反咬一口的教訓,預先讓自己月兌身事外。

可以想見,當他的這個計劃成功了,和我有關的人都會被鏟除掉,而這個罪名肯定是由他的對頭給當了,這個老賊每次的計謀都是這麼狠毒,只要成功就可以獲得最大的利益,如果不是老天不幫他話,他的目的肯定達到了,怪不得歷史上這個家伙連皇帝都敢自己定,如今看來,他沒有自己做皇帝已經是意外了。

我這時想起一事,問道︰「皇上給我五千護衛有多少是史彌遠方面的人?」

這時筠看向了岳雨,岳雨這時回答道︰「回殿下,根據我們的調察,有三千人是史彌遠有意安排給殿下的,哪個陳雄和石廣也是史彌遠方面的人,我們從一開始就被史彌遠給掌握了,而且殿下這次遇襲的時候那五百士兵根本就沒有盡力,甚至殿下被擄走也是因為這些士兵的幫助才能這麼容易。」

想到這次被人給抓走,我的心中就有股怒火,強行按下後,用還較平靜的聲音道︰「知道那些士兵中的負責人嗎?」

岳雨恭敬的回答道︰「查出來了,當時是陶平,現在是一個叫鄭明的人。」

我想了一下,問道︰「如今的建康的軍事力量如何?我回來的時候發現了很多的難民,建康想必感到很有壓力吧!」

岳雨原本平靜的臉『色』突然『露』出一線憤怒,顯然對將要的事情感到極為惱火,果然他道︰「我們到了建康的時候,和前來迎接的建康府尹劉萌生交談後,才發現建康為了支援淮水前線,大部分的軍隊都去了前線,留下的也是老弱之兵,更讓人氣憤的是在我們前來建康的頭天,這里的水師船隊卻接到命令去福建剿滅那里的海盜,將建康的物質帶去了不少,更讓人難于理解的是我們用殿下的名義向朝廷上遞交了一份關于賑濟難民的奏折,前些天朝廷上竟然告訴我們由于要準備明年的作戰物質,沒有余糧進行賑濟,讓我們自己想辦法,真不知道朝中的人是如何想的,這一百多萬人讓建康一地如何解決?不是要他們自生自滅嗎?」

我默然了一下,知道這是史彌遠要對我趕盡殺絕,讓我就算到了建康也沒兵沒物資,還讓我背了個大包袱,發展不了多少自己的勢力,怪不得當初將我封到這里他沒反對,還真是早有預謀,要建康的情況史彌遠不了解我才不相信了,難民絕對不是一天兩天了,他肯定是蒙蔽了我現在這個讓我感到很憤怒的父皇,告訴他一些他喜歡听到的事情,將我派來打金人,讓我的這個父皇自以為是的認為這樣是幫我在登基前增加聲望,其實是將我推進了火坑,這個史彌遠還真是算無遺策,將方方面面考慮的相當周詳,就算我躲得過他的一條計策,卻要應對他的另一條計策,而且這些計策一個一個狠毒。

現在看來史彌遠已經贏了我這一回合,我到現在也沒弄明白史彌遠為什麼一定要弄死我,想了想沒有答案,我就冷靜的問道︰「看你如此冷靜,肯定是已經有了對策,難道有人幫助了你們?

岳雨眼中流『露』出一點驚訝,點點頭,道︰「殿下難道不知道,我們在卓姑娘的幫助下,已經給了難民一些糧食,還在難民中招募了一支萬人左右的軍隊,可是由于軍械的缺乏,這些人的戰斗力很弱。」

我有些意外的道︰「是姿兒幫助你們的,她援助了你們多少錢糧?」

岳雨佩服的道︰「卓姑娘足足支援了我們百萬兩銀子,還用低價將她的幾個店鋪抵給了糧商換來了大量的糧食,如果僅僅是養活我們是夠了,可是在建康附近還有不少于百萬的南逃難民,這些人如果要養活的話,我們這點糧食是遠遠不夠的,這件事情是我們現在最大的難題。」

我听到姿兒幫了我這麼大的忙但是卻從來沒有和我提過這些,我的心里很有些感動,但是現在卻不是這些時候,我知道岳雨給我這些事情的目的就是告訴我如果我不能處理好這些難民,我這個太子的聲望將會一落千丈,到時候史彌遠一定會用這個來打擊我,現在父皇看來已經被他控制住了,至少是被他給蒙蔽了,連我得話都有些不相信了,如果再找到我的缺失,到時候他想對付我就會容易多了。

想到這些,原本因為回到建康而有些放松的心情,突然又緊繃起來,現在的情況真的是很危險,史彌遠選在這個時候發動顯然是有很重大的原因,而且從現在這些情報上看,史彌遠無疑的是和金人有聯系,如今建康的水師調走,肯定和他有關,畢竟沒有他掌握的樞密院的行文,是沒辦法調動軍隊,我覺得不僅僅是為了對付我這麼簡單,恐怕是有別的原因。

還有就是現在父皇的情況到底是怎麼了,為何任憑史彌遠作威作福,連答應給我的水師都被調走了,我感到一種山雨欲來的氣味,難道史彌遠真的和金人有非常密切的聯系嗎?

我想到我回來的途中發現的一些情況,試探的象岳雨問道︰「你知道金人現在的主攻方向是那里嗎?」

岳雨立即答道︰「前些時日得到消息,金人去攻打襄陽去了,可是在孟宗政、扈再興等將領的抵抗下,金軍並沒有討到什麼便宜。」

我听岳雨這麼一,我的心里一陣狂跳,我突然明白了史彌遠為什麼要在這個時候,將正在這里的水師船隊給調走,恐怕不止建康連別的地方的船隊都被調走了。

看到我好象不對,岳雨詢問起來,我有些無力的道︰「看來這次襄陽危險了?」

听我這麼一,岳雨也『色』變了,有些不信的道︰「史彌遠到底是宋臣,不會做這種事情吧?」語氣得很軟弱,看來他自己都不相信自己得話。

听到建康的情況,聯想到白女的莫心媛和金人聯系,不由我不懷疑史彌遠和金人的關系,如今只要看看襄陽到底會發生什麼變化,就知道了史彌遠和金人到底有沒有聯系了。

唉,我還是真是命苦,才回來就又要面臨這些權利斗爭,而且還是已經落在了絕對下風的權利斗爭,如今看來要想贏得這場斗爭的勝利還真困難啊!

現在最大的問題就是糧食的問題,我估計朝廷中肯定發生了很大的變化,父皇不知道什麼原因相信了史彌遠,對于我的請求沒有理睬,而史彌遠的目的就是借這些難民的來打擊我的聲望,畢竟我剛到這里的轟動效應讓我這個太子的名聲不低,這我從念雪那里知道的很清楚,而這次我不能處理好這些難民我的聲望受到的打擊將是難于想象,可是這也是一個重大的機會,只要我能養活這些難民,我現在最缺乏的人力資源將會得到根本的改觀,那我現在到底該如何了?

就在我苦思如何擺月兌困境的時候,筠的聲音響起︰「殿下,王府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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