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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人帶走。」
敖允轉身看向左未末，「你沒事吧？」
左未末驚魂未定，深深地吸了口氣，「她……她會不會……死……」
「放心。我避開要害了，只是肩膀中槍，不會死。」
敖允收起了手槍。
「跟我們到警局一趟，錄口供。」
敖允扶著左未末，「在這之前，先去醫院包扎傷口。」
「我送她去。」徐子言上前，「我會作為他的律師，陪同她去□□局錄口供的。」
敖允看了徐子言，還是點頭了。
他是隊長，得回去處理相關事宜。而徐子言是律師，現在由他陪著左未末才是合乎程序的。
左未末強裝鎮定，擠出了一抹笑容，「我沒事。你去吧。」
敖允拍了拍左未末的肩膀，「沒事了。」
轉身，走了。
敖允的話，不知怎的，剛才的恐懼慢慢褪去，讓左未末安心了。
「你的頭發……」
徐子言看著左未末的短發和滿地的發絲，大致猜到了是怎麼回事了。
「沒關系。反正我早就想要剪頭發了，這次剛好換個發型。」
左未末對著徐子言一笑，「謝謝你。」
徐子言一怔，隨即回道，「你是我律師所的職員，是我應該做的。抱歉，要是我把李穎那件事處理好了，你也不會……」
「都過去了。我只是沒想到韓珠對李穎這麼痴迷，竟然為了她犯罪。」
「這件事，我要是剛知道的。確實讓人很意外。」
左未末低頭，若有所思，總覺得這件事沒有那麼簡單。
「我帶你去醫院。」
徐子言扶著左未末下樓。
徐子言帶著左未末去醫院包扎傷口，再到警局。
敖允看到左未末的精神大致恢復，也松了一口氣。
「韓珠怎麼樣了？」左未末擔心詢問。
「子彈取出來了，現在在看管病房。」
「有問出什麼嗎？」
敖允搖頭，「對于熟知法律的人，通常較棘手。是在她的律師沒到之前，她有權保持沉默。」
左未末皺眉，「她的律師是李穎嗎？」
「發生了這樣的事情，我已經通知了李穎。至于李穎會不會是韓珠的律師，得她到了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