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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明鏡什麼也不去吃飯了,借口留在所里等送機票的人,回房間卻對自己興師問罪。
張大和王出了街口才噴笑而出,摘錄了鄧朵兒的造型來取笑,又選段編制了歐陽明鏡求人的模樣,標志性地冠以龍飛鳳舞。
王甚至于開玩笑問張大︰「你,要是鄧朵兒打算去泡歐陽明鏡,搞得成不?」
「廢話!當真歐陽明鏡是那種令人發指的日本人?起碼的美學水平都沒有了,更不用年歲上倫理常識,你看他對藝佳不冷不熱的樣子就知道,他的玩味很高!」
張大自認為講得句句是理。
而王不解︰「藝佳不丑嘛,我漂亮是不?」
「跟你講了千萬遍,男人是消費者,美不美丑不丑,不是你們女人自己看了對方就可肯定,記住了,男人是消費者。」
「好哇!你張大是不是也去消費了?我是高消費的那種還是低消費的?!」王有點過不去了氣,追著張大非講清楚不可。
張大忙︰「這都是眼球經濟,不值得,不值得。我只消費了你這惟一的女人,其他的從沒正眼看過,何來消費?」
「也就是你還沒有將我定好消費位?是不是真有一天遇上了高消費的就會不顧一切去消費?好!張大,你給我記著,等著瞧。」
「荒唐,荒唐之極,你已經是最高消費場所了,我哪兒還會想別的。」
「那你干嘛從沒正眼看過別的女人?怎麼較出我是高消費的?」
「沒正眼看,並不等于沒看,偷看總可以吧?嘿嘿,別打!」
王擰起拳頭狠狠出了兩招,又心痛她的男人是最可靠的,自我安慰自己藝佳幸福,于是又靠在張大的身上拉拉扯扯進了飯館。
晚上,老鄧同歐陽明鏡就如兩頭兢兢業業的牛,一瘦一壯坐在房間里,卻又是一方是身體瘦弱,一方是心理瘦弱的兩頭瘦牛。鄧朵兒端了茶水來,警告了雙方不許打斗,不許爭吵,只許和談,道明自己曾幫了許多名國家領導人,都講究和平,方才離去。
老鄧選了台燈的背面坐著,見不著臉,那燈光直照著歐陽明鏡的面子,好提了疑犯在派出所里候審,燈火只照壞人,審問官可以大膽提問,不用懷疑壞人用仇視的目光還擊。
歐陽明鏡忍不住了,直起身用對著老鄧,假裝觀望這間屋的牆壁,刻意等候老鄧開口。這老鄧準備了一下午的辭辭藻藻,這會兒被歐陽明鏡一擋了回來,沒了開頭也沒了思路。伸手去找酒,心想喝了酒,勁要足一些,模了幾下都沒拿到,怪自己眼楮不爭氣。听了響動,歐陽明鏡回過頭來,幫忙取了酒遞過去。
「謝謝!」
「不用謝!」
「要不要喝點?」
兩人就這麼開話了,歐陽明鏡想這幾天心煩意亂,解不了氣,索性要了酒杯,還一醉方休,老鄧先喝了一杯才給歐陽明鏡倒了一杯過來︰「酒是好東西。」
「是的,他們都這麼講,我得學會。」
「很好學的。」
「也許好學。」
「櫃子里還有牛肉干,幫忙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