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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子忙完之後騎上歐陽明鏡,那姿勢是推磨一般纏綿,讓歐陽明鏡身輕如燕般飄飛,這都是些什麼人創作出來的研究成果?難怪藤子要罵老範不會享受。
之後,兩人又不停地干那事,直到天亮了,藤子才過足了癮。雙方約定只要老範不在家,每周一、三、五晚上就偷情,而歐陽明鏡卻在心里這叫「反侵略」。
一晚上不見了歐陽明鏡的音訊,藝佳自然明白發生了什麼,直想去找老範告狀,卻又怕人家罵她多嘴。直到歐陽明鏡一個人興致滿臉地回來,藝佳就跟進房間問︰「整整一晚去哪兒了?」
「打戰去了?」
「打戰?」
「是啊!打日本人。」
「哦!你可真行啊!色膽包天,我去老範那里講,看你怎麼見人。」
「哼!你是我什麼人?老範是你什麼人?多嘴!」
「沒想到你是這麼一名令人惡心的男人,算我瞎了眼。」
「也許你講的真沒錯,我來到上海就沒打算當好男人,因為你從來也沒有提醒我當好男人,當了壞男人你才來提醒,真的有點太晚了。」
藝佳听了這話,仿佛守節的須發根根直立,明明是自己的產品,怎麼在北京被周維搶去,到上海又被日本人搶去。可惡得慌,回到自己房間想自己不能再等了,什麼婚姻要求都是一種痴想,連歐陽明鏡這樣的人都上了戰場,世上那還有自己理想的男人,得設法收回歐陽明鏡的心才是。
剛吃中午飯,尋詩又跑來吵鬧,非要老鄧回家不可,不然就讓三老頭進不了研究室。老鄧沒法子,在老周老範面前搞得自己一點面子沒有,隨手一記耳光打在尋詩臉上,打了之後發覺錯大了,可嘴上又沒法軟下來。只見尋詩奔進研究室要砸設備,歐陽明鏡忙前去攔下,求情使不得。老鄧忙請歐陽明鏡出面送尋詩回家,不要在這兒鬧了。
上了車之後,尋詩還在生氣,藝佳又跟出來假意安慰尋詩,實則不想讓這美女將歐陽明鏡單獨拖走。而尋詩連車門都不開,只應了兩句就開車走了人。那藝佳在門口呆呆地一直站到天黑下來也不見歐陽明鏡的人影,晚飯沒吃就關在屋里寫字,全是罵歐陽明鏡的。罵得越凶就愛得越深,似乎天下就沒有了男人。沒有爭奪時不覺珍貴,有人參與爭奪時又覺得彌足珍貴。
去了尋詩的家,好不氣派,珠光寶器四壁滿目。歐陽明鏡對這間豪華房子徒升憐惜,這老鄧也不知怎麼想的,十足的金屋嬌妻不要,卻在窮困潦倒的研究所睡得踏實,換了自己堅決不從。尋詩還在哭哭啼啼地述她婚後的不幸,主要包括三個方面,這是歐陽明鏡總結出來的。
一是剛結婚那陣女方朋友多,將老鄧氣到北京之後,反而沒有朋友來這個家了。二是老鄧幾乎沒有夫妻生活能力。三是自己的特殊身份,不敢在社會上亂交朋友,怕廣告商知道後不與她簽廣告合同,就沒有了收入。
三個問題構成了她只能空想家庭主義的歡樂,空曠的屋子常常在深夜驚醒,怕哪里冒出個壞人什麼的,那就慘了。沒男人在家看來是要不得的,可老鄧在家等于沒有人,共同的語言少到︰「吃了沒?去睡了!我看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