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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老範首先雙手贊成,意為能成為專家組成員,興奮不已。鄧武斌看著老鄭,希望老鄭能點什麼看法,最終老鄭還是同意了。不過是要求老範為他和老鄧打下手,不得多言多語指手劃腳。老範自然是同意,這對他來對外是一種身份的象征。
就這樣,歐陽明鏡沒理會藝佳這名領導的看法,招呼張大和王參與到搬家具這一行業,藝佳也沒過問,見大家往哪搬。她就往哪搬,她知道,歐陽明鏡的決定,十有**不會錯,問了也等于沒問。
第二天一早,鄧武斌的姐姐鄧朵兒就從江蘇揚州趕了過來。這老鄧朵兒與名字的美感極不相稱,怎麼看都是一臉的橫肉,很有五大三粗的造型,與鄧武斌成為姐弟簡直找不出任何富有關聯的特征。老鄧的干蝦兒身軀,怎麼看也只等于他姐一只腳的重量。
但保姆出生的鄧朵兒十分理事,一進研究所就誰也不過問,一直只用微笑和點頭來完成招呼。她要關心的是廚房一切的一切,為了科學,她認為沒有必要多嘴。這一點很討眾人的贊美,同時也是對鄧武斌的尊重。
中午吃飯時,全體股東才交足了全部股資,藝佳一一簽發了驗資收據後才長長地松了一口氣,認為只要錢一到手就不怕沒人不听話。可她不會做賬,私下問歐陽明鏡,並且要求每天教她一時。那歐陽明鏡也是半路出家,只會點流水賬,都是在雜志工作時自學的。但還是將自己能懂的一部分全教藝佳。講明了收支平衡,壓縮開支,怎麼攤銷無形資產,固定資產,人員工資,日常開支,證照辦理等等。藝佳用了一周時間才搞懂了一點點,累得歐陽明鏡決定抱了賬本自己做,但要求藝佳每天到場見證和學習。
這可是藝佳求之不得,幾天來的相處,多少讓她又有了在莊周公司時的那種莫名沖動,離不開一種道不明的影子。晚上睡覺時,這影子也時常伴在自己身邊,使自己睡得安祥又踏實。
自從三名老專家在二樓開始展開工作後,整個樓層都清靜了起來,科學不容忍雜鬧聲,科學不歡迎情調。老鄧購進的二手設備在老鄭的眼里已經是高檔無了,稱自己過去的設備簡直就是破銅爛鐵,這多少讓老鄧心慰了好幾天。
按照歐陽明鏡的要求,三名專家每天的伙食是獨立的,以最科學的營養方式提供。年輕人就吃得極差,這一點讓老鄭信服這些年輕人真的是以他們專家組為□□了,對過去的不快樂也就化為烏有,天天下班似乎都要舉行一場夸贊儀式才肯洗腳睡覺。
幾天來,歐陽明鏡見資金不斷地像流水一樣外流,心焦火冒,大家都在坐吃山空,更重要的是每采購一批設備,都要花去大量的資金,要搞出軟件花不了多少錢,但要組裝出一台傳感機,就得采購上百台各種類型的相關機器,取其可用零部件,剩下不用的就是廢品了。歐陽明鏡見不得這一堆堆睡在院子里的東西,心頭直發毛。可那老範還是熱心于按老周的要求不停地搞「破壞」。這導致歐陽明鏡下決心,不完全依靠這生死未卜的發明來濟生,得重新開避戰線,以保目前江河日下的窘境,找張大商議一番之後就自個出門尋商機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