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藝佳听了可是吃驚不，非要問是哪些領導人不可。鄧武斌這是機密，不可能講，但絕對真實，還他姐姐就因為去了那里工作才換來她回家就進入地方政府部門，工作到退休，現在在家里老想寫一部傳記《中國第一保姆》，故事將真實記錄領導人家庭、子女、飲食習慣、待人接物等等。其他書籍根本就無法描寫到的角落，還是在鄧武斌不停地反對下，才終止了她的創作夢想。前幾天接了老鄧的電話，就樂意前來當中國科技保姆。
中午的會最終沒有開下去，張大就鬧著肚子餓得慌，大家就先去了一間飯館吃飯。歐陽明鏡沒有胃口，這梗塞的菜是他進化了腸胃的克星，領受不起。鄧武斌卻大家走到了一起，得如同古人一樣，總有點什麼表示萬眾一心才是，也就是諸如同甘共苦、有難同當、有福同享等這類較江湖的話，才能做成大業。
歐陽明鏡笑老鄧還信那一套，不如下午就去買來硬面抄，制成蘭譜，交換儀式在上海歌劇院舉行，那樣又風光，又偉大。學法律出生的藝佳听不懂，想問又怕怪罪成自己知識膚淺，只社會存在的那一天起就沒有離開過「父子兵」、「志同道合」這類有合力的詞，自己樂意同大家一塊生死存亡。
張大三碗飯下肚，才緩過神來。要求王也要像藝佳這般，具有狼牙山五壯士的精神。別老在被窩里打擊他「明天的富翁」的創業積極性。設訪設多了，百事不成，到老終無怨悔心。王十分頑抗，自己只是喜歡平靜，而不是追求風雨的女人。如果一年之後這兒還是風雨行舟，肯定會命令張大隨她回西安去。命令失效時，就自己死在上海，非讓張大直平起身做人不可。
張大听了不以為然，笑話用不著一年，只三月這兒就是星光又燦爛，風和又日麗。歐陽明鏡心里在想，不能過一年半年，這兒要是老沒有進展，可能就要回到北京。自己的一生不能存放在一種求援式的環境中。那樣做人，一輩子都窩火。
下午的會議，主要是商定由誰來主持全面工作。張大力推歐陽明鏡，一是歐陽明鏡有管理經驗，二是對外圍業務熟悉，藝佳還是當助手。
歐陽明鏡死活不肯接招，希望還是鄧武斌全面主持工作最好。歐陽明鏡不是擔心自己的管理能力，而是對項目本身有懷疑，如自己上陣，勢必全力以赴。這麼幾雙想發跡的眼楮是不好打發的，到那時，可能頭破血流地要帶領大家往前沖，這種頭領不當為上策，誰當誰頭痛，除非一炮打響，紅遍上海，燒盡中國，這頭頭當起可能較輕松愉快。還有就是項目對了頭，自己也會當仁不讓，目前的項目開鍋狀況是一頭的霧水。剃度還要分清是男是女，才好定位是僧是尼。于是就請在場的人去盯著老鄧，不讓他逃跑，反正他又是東道主，有的是關系和面子。
誰知鄧武斌來了個更狠的法，除非大家安心讓這個項目失敗，那他就可以主持兩三月的工作，到時一無所獲地破產散伙，而且還反復強調自己是科技專家，不能分心。同時也要求大家，不要將希望寄托在那兩名教授的身上，如真有水平，就輪不到我們這幾個的頭上來了。一看那兩教授就是領導的什麼關系戶，硬擠進來，還不是不想讓這個項目完全拋空，總要分點出去才會安分點，這點大家都不明白？如果，如果歐陽明鏡不搞，藝佳來主持怎樣？鄧武斌可憐巴巴地請求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