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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怪你是去一趟廟,而不是找他回來。」
玄蕭然露出一絲苦笑,心道︰這種不信任儼然在她中心留下了痕跡,真那麼難以磨滅?
急趕慢趕的回去,整個身體都似凍成了冰霜一般,身體原本在當日已經留下傷痕,現在卻隱隱作痛,但他發現,卻也不上心里的痛。
正打算去興師問罪,最發現她就站在門口,靜靜的等著她,身上不知道已經覆蓋上多少的風雪,將整個瘦弱的肩膀掩蓋,兩條細致的眉毛也凍成了冰晶。
「怎麼不進去?站在這里做什麼?」
似乎是責備的語氣,但玄蕭然更多的是心疼,所有的怨氣瞬間蕩然無存。
「在等你回來。」
玄蕭然將她卷進懷里,撈起來朝屋子中走去。
進了房間,榻上兩人都沉沉睡去,儼然被驚魂的一夜消磨了所有的意志。
一旁的炭火還在亮著光,絕心伸過手暖和了一下,兩手捂住了玄蕭然的臉,很冰很冰。
「你個東西,做了什麼好事?」
玄蕭然不忍心去責備她,但心中還是有些不悅。
絕心抿了抿嘴巴,想不到還是被他發現了。
要不要招了?或許以後渡雲回來出來要好,反正他已經啟程。
絕心搓了搓手,摟住玄蕭然的脖子。
「那天你帶我去廟找慕容言記得嗎?」
「嗯。」
玄蕭然輕哼了一聲,完全沒有打住的意思。
絕心暗想,看來苦情牌擋不住,還是從實招來算了!
「中途的時候,我看見一輛馬車,上面押送著永夜和莫艾,還有央。是被賣去茲瞭國的奴隸。」
此話一出,玄蕭然長長的呼出一口氣,額頭狠狠頂了一記絕心,直讓她吃痛。
「你就這麼信不過我?寧願威逼利誘我的手下去?」
「神了,你怎麼知道?」
絕心一應和,才知道自己被帶進了陷阱,不禁吐了吐舌頭,希望他們沁堂門沒有什麼厲害的溝通工具。
篝火似被人剛剛點上的,屋子里溫度外面高一點點,但依舊冰冷。
絕心看著榻上的兩個家伙,暗暗懷念玄國的那張大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