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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骨香將絕心抱在懷里,心的避開臉上的傷口,疑惑的看著眼前的男子,他是什麼人?
怎麼會一句話就動了已經陷入癲狂的絕心?甚至可以一招就制服了絕心,她暈過去的時候甚至來不及反應。
白色的面具遮去他樣子,只是那眼楮,不出的純情,如天真爛漫的孩童,滴水般可人。兩袖之間,一股仙風道骨的蒼白之氣,只是衣服略顯寬厚,遮擋住有些臃腫的身姿。
「你是什麼人?」
白衣的男子眸中笑意漸濃,眼神渙散的看著他懷中的人,那是一種又愛又恨的神情,仿佛是因為愛,所以要那麼恨,顯現在眼中就變成糾結。
「走吧,先離開這里再。」
一條蜿蜒的道一路向下,周圍是茂密的森林,在鴛雛讓開一條路出路之後,三人一路從山峰上的閣樓一直到了半山腰。
白衣男子腳步心的走著後面,雪白的面具與白色的衣玦相映成輝。
這是一股未知的世界,抬頭望去,那天上不是雲,而是濃重的氣體,透著淡淡的光暈,來回游動,似有生命一般游離在天地之間。灌木旁邊開著莫名的花朵,藍色的花瓣透著神秘。
道理崎嶇向天際,幽藍的光從低迷的天空照射進來,如天邊的銀彩,透骨香將絕心摟在懷里緩步向下,一面轉過頭去看地形,這里像是另一個世界。
白衣的男子突然頓住腳步蹲了下去,劇烈的嘔吐起來,脖子上的瓷白瞬間染上一抹顯眼的緋紅,透骨香回過頭去看。
「你沒事吧?」
白衣面具的男子艱難的抬起頭來,那眼神透著冰涼的恨,透骨香不由的一震,剛剛他明明救了懷里的女子,為何現在眼神又那麼怨恨?
面具男子撫袖模去下顎的嘔吐物,冷冽轉身。
「繼續走,在天黑之前下山。」
透骨香沒有再追問,顯然眼前的白衣男子沒有什麼耐性帶在絕心面前半刻,即使是一眼的回眸都讓他很是煎熬。白衣男子腳步異常心,清風拂去他如緞的發絲,露出雪白的耳際。
終于在山腳下停下了腳步,一輛略顯陳舊的馬車停靠在樹下,馬夫看上去似乎恭候多時。
「他會帶你們出去,走吧。」
白衣男子一撫手,示意透骨香進去,自己卻頭也不回的消失在迷霧般的道路之間,阡陌的灌木很快將他的背影隱去。透骨香最後看見的是他緊蹙的眸,慌張又亂竄。
(兩人催更,加兩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