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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不是那個意思,」肖飛連忙解釋道,「只是今晚已經約好人了,所以••••••」
「這樣啊,」水子涵有些的失落,忍不住的追問道,「是和女孩子嗎?」
肖飛愣了一下,沒想到這水子涵會如此開問,「也不是了,如果你要是不嫌棄的話,那就和我們一起去吃吧。」
「這樣合適嗎?」水子涵沒想到到最後肖飛會邀請自己。
「有什麼合適不合適的,」既然已經打定主意,肖飛也就沒什麼顧忌了,「你也認識的,晚上是和我姐姐周韻怡,以及我們宿舍的人吃飯,所以也沒什麼了。」
「行,那待會見!」水子涵這一次沒有猶豫,直接答應下來。
「哈哈,還沒奸情!還沒內幕!」要兵點點頭,「你騙誰啊?」
「就是,這才多久,又是電話號碼,又是吃飯的,老實交代,到底和對方什麼關系?」王子天雄也不忘追問道,「我們黨內的政策是,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你自己看著辦!」
「你們一邊呆著去!」賈新把王子天雄和要兵拽到身後,「有你們這樣對師傅的嗎?簡直就是欺師滅祖,大逆不道!」
雖然賈新看似是在幫肖飛話,但是肖飛听這話,怎麼听的這麼別扭呢。
「是,是,是我們的不對,我們道歉,我們道歉。」要兵的態度瞬間發生了三百六十度的大轉變,不對,不對,應該是一百八十度,這要是三百六,不就是又轉回到原地去了嗎?
肖飛看這要兵這獻媚的表情,有些鄙視,這要是放到抗日,典型的一個漢奸外加一個走狗。
「師傅就是師傅,這才出去沒多久的功夫,就能又勾搭上一個,我們當徒弟的,可是佩服的五體投地,甘拜下風!」賈新再一次的開口了,「你既然是我們的師傅,那就得照顧我們這些賭徒,你有面吃,我們怎麼著也得有湯喝是不?要不然,這要是傳出去,多給您老人家丟面子?你是不?」
肖飛不由地有些警惕,這賈新什麼時候學的和要兵一個德性?莫非真的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這才半天的功夫,改變就這麼大?
「師傅,我們當徒弟的有件事想要拜托您老人家幫個忙!」賈新再次繼續。
肖飛再次警覺起來,這些損友肯這麼的畢恭畢敬,肯定沒什麼好事,這就是所謂的糖衣炮彈!不過,肖飛還沒把這糖衣炮彈放在眼里,就算是糖衣炮彈,肖飛也會把這糖衣給撥下來,毫不客氣的佔為己有,既然是送給自己的,自己要不留著,那豈不是太不給面子?至于這炮彈嗎,肖飛自然會禮尚往來的送回去,咱華夏自古以來就是禮儀之邦,該有的禮節還是會有的,肖飛可不希望烙下一個吝嗇鬼,鐵公雞,一毛不拔的名聲。
「吧,什麼事?」
賈新一個眼神過去,這一次開口的是要兵,「其實呢,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對于師傅你來,那簡直就是菜一碟,可是對于我們哥幾個來,那可就是難于上青天。」
「就是,就是,」王子天雄再次開口。
「喂,你當你們是三句半呢啊?還一唱一和的,趕緊的,什麼事,不,吃飯去了!」肖飛有些不耐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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