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忘記教訓了是不是?」熟悉又富有磁性的聲音在郭槿的耳旁響起。
「小明。」大童興奮的大叫一聲。
郭槿回頭一看,眼前這個俊朗的男生不是南小明又是誰呢。
「小槿的胳膊從小就容易月兌臼,以前不就和你說過不能這麼硬拉她的胳膊,這麼快就忘了。」南小明的口氣嚴肅。
「我這不是一時心急嘛。」大童暗暗在心里叫苦,為什麼偏偏在這個時候被南小明看到。
「南小明,誰給你權力讓你這麼說我的朋友的。」郭槿瞪著兩只圓溜溜的大眼楮說。「我自己很願意讓他們這麼拉著。」
「好久不見,孫哥。」南小明沒有理會郭槿說的話,轉頭看向站在一邊發呆的孫先。
「是,很長時間沒見到你了,听說你轉學了,是這個學校嗎?」
「是啊。」
「學校很好。」孫先笑。
「還好。」轉頭對郭槿說「沒吃飯吧,走,我請你吃你最愛吃的,童幫我照顧好孫哥啊。」說完拉著郭槿就走了。
「等一下。」郭槿想掙月兌南小明的魔掌。
「做什麼?我不會讓他們一起跟著的。」
「你,你怎麼變成了這個樣子啊。」
「哪樣?」南小明嬉皮笑臉的看著郭槿,「從小難道你沒發現嗎?」
郭槿氣的不想在和南小明說話,但是心里感覺怎麼那麼奇怪,明明是很生氣,可是卻很滿足。
「大童給我打電話的時候我正好要上場比賽,所以沒說幾句就掛了,本想你會給我打個電話,可是一直都沒有等到,想來想去還是我回來看你吧。」
南小明緊緊的握著郭槿的手,大搖大擺的向前走。
「你知道嘛,我本來應該是明天晚上回來的,可是為了見你,我比完我的項目就先回來了,沒買上飛機票,火車也沒有座,我是一路站回來的。」
郭槿看了南小明一眼,臉色盡是疲倦。「和我有關系嗎?」
「當然沒有,都是我一廂情願,呵呵。」
「知道就好。」
「你這個脾氣什麼時候能改一改啊,就改一點點就好,別這麼嗆人。」
「不願意你可以走啊。」
「願意,願意。」南小明雙手搭在郭槿的肩膀上,一本正經的說,「I-do」。
「你要請我吃什麼?」
「走吧。」
和郭槿想的一樣,普通的小吃鋪,簡單的裝潢,熱情的老板娘。
「我只要有空就會到這里。」
「和我們中學那里很像。」郭槿說。
「你還記得啊!特別是這個。」南小明站起身越身從隔壁桌拿了一個小罐子。
「這個……。」
「是不是很像。」
「簡直就是一個樣子。」
「我開始也很驚訝,後來我知道這家店的老板和咱們學校那家店的老板是好朋友,你說這個世界是不是到處充滿奇跡?呵呵。」
「是啊。」郭槿一直盯著罐子看。「連顏色都一樣。
記得在中學的時候,郭槿每天中午放學的時候都會到學校附近的那家店吃一碗老板娘包的蝦仁餛飩,和老板娘關系好的就像一家人,而且讓郭槿映像最深刻的莫過于她現在手里捧得罐子。
「從你走了以後,我就在也沒有去那里。」
「今年過年我們一起去。」
「小明,這是你的女朋友嗎?」老板手里托了個托盤,上面放了兩個冒著熱氣的碗。「多放紫菜的。」老板把餛飩端到郭槿的面前。
「額,你怎麼知道我……。」
「你男朋友說的。」老板笑嘻嘻。
好奇怪啊,郭槿這種讓人看了都嚇人的女生,身邊認識的人都是這麼開朗愛笑的人。
「老板,她不是。」
「什麼?」老板重復一遍。
「她不是我女朋友。」
「啊?哦!對不起啊。」然後臉色略帶尷尬的走開了。
郭槿輕輕的咬了一口餛飩,‘哈’,郭槿心里苦笑,就連味道都這麼像。
「說說吧,這麼長的時間都干了什麼?」
南小明低著頭吃餛飩,不理會郭槿說什麼。
「我問你話呢。」
「我听到了。」南小明揉揉耳朵。「每天上課、訓練、吃飯、睡覺。」
「沒了?」
「還有。」
郭槿探著身子靠近南小明,「什麼?」
「拉屎。」
郭槿把勺子往碗里一扔說︰「不吃了,惡心。」
老板娘聞聲走過來詢問怎麼了,是不是吃出什麼不干淨的的了,南小明笑著臉賠不是。
「送給你的。」
「不要。」郭槿看也沒看一眼。
「真的不要啊?你很喜歡的。」
挨不住誘惑,郭槿撇著眼看了一下,「啊,你怎麼弄到手的?」激動的一把從南小明的手里搶過來。
「就知道你喜歡這個。」
「我排了很長時間的隊,但是都沒有買到。」目光一直在手里的布偶上,仿佛對面坐的只是一縷陽光。「應該還有個帽子才對啊。」郭槿說。
「是嗎?」
「是的,是我記錯了?」
「我沒看到帽子,肯定是你記錯了,那有什麼帽子。」
郭槿和南小明回到學校的時候已經十一點多了,保衛科的大爺用異樣的陽光看著郭槿,對著南小明點頭哈腰的開了學校大門,還溫馨提示著說小心腳下的路。
「他怎麼對你這麼優待呢?」郭槿問。
「你懂的。」
「我不懂。」郭槿一頭霧水,她懂得什麼?
「不知道就算了,反正也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情,你不是常熟知道越多的那個人往往是死的最快的那個嗎?」南小明順手模了一樣郭槿露在外面的手臂。「晚上天氣涼了,以後記得要穿件外套。」然後月兌下自己灰色的外套披在了郭槿的身上。
「給我穿了,你怎麼辦?」
除去了外套,南小明身上只穿了一件純白色的短袖T恤。
「我是純爺們,不怕冷。」
「裝,不裝你能死啊。」郭槿白了他一眼。「好了,我知道回去的路,你也趕緊回去吧,不是說一路都是站回來的嘛,趕快回去休息去吧。」
「送你回去了我在休息。」
「不穿這麼少,感冒了怎麼辦,我自己回去就行了。」
「沒事啊,你這個女人這麼這麼羅嗦。」
「南小明,你夠了啊,你在不回去,我就……」說著要月兌掉南小明披在她身上的灰色外套。
「好,我回去。」
每次的結果都是這樣,但是南小明還是習慣性的喜歡多說幾句無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