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過要一輩子帶著我,不離不棄;你也說過我就是你世界的全部,傾盡所有;你更說過你這輩子只愛我一個,一心一意;可是為何,你把整個家都帶走了,卻把我留下了____________題記
「娘親?」這個從未出現在英赫皓月腦海里的詞匯讓他不由猛然一震,他低頭不再看她,望著地面的碎小石子和被推推車揚起的細微灰塵,娘親,他甚至連自己的娘親長什麼樣都不知道,在他小時候,他爹爹還沒有逝世的時候,說過,他的娘親最喜歡白色了,可是,對于一個拋棄他的女人來說,她喜歡的也便是他討厭的,自從那天九天彥算計爹爹並殺害他,且將赫月殿數十位忠貞之士殺害之後,血紅照滿了整個赫月殿府邸,哭聲,悲哀聲絡繹不絕,小小的他因為嬌小沒有被斬殺,他清晰地看到當時爹爹死去的那一幕,血,染紅了他的視線染紅了他的白衣,從此,昔日所愛的白色取之而代成了鮮紅色,他要自己記住,當日的血海深仇,要死死銘刻在自己靈魂的深處!可是,卻因為晴熙默的一句話,換上了他早就遺棄的白衣
他們就那麼慢悠悠地行進在這血色漫天的彼岸花海邊,沒有一句對話,沒有一絲眼神交流,卻各自想著各自的心事
時間飛馳,大片大片嬌艷欲滴的彼岸花被拋在腦後,迎面而來的是寫著「絕情莊」三個字的匾額這里,不再似彼岸花的妖冶,卻是仿佛人置身于白雪般純潔,一片白色的蒲公英柔軟的花瓣,白皙的樣子,將古典的房舍掩罩著,若隱若現他們身上沾滿血色的白衣,在這里顯得格外突兀
晴熙默在這視覺的沖擊下,靜靜地推著車進入莊園
映入眼球的是身穿白色衣衫的婢女「赫月殿殿主,使毒莊大小姐,谷主命我們恭迎多時」正色地鞠了一躬之後,方在前頭帶路
屋舍內完完全全是由竹子所做的,透著一股竹香,沁人心脾
將他們領進一間湘竹所制的房間後,畢恭畢敬地哈腰說︰「二位先行在此梳洗,等會谷主自會召見」說罷留下兩套干淨清爽的白衣,掩門而去只留下晴熙默和英赫皓月
只見英赫皓月吃力地撐起身子,淡然地睨視了一眼羞澀不敢月兌衣的自家徒弟,大大方方地解開腰帶,月兌下早已破碎不堪的上衣,精瘦厚實的上身在外晴熙默很清晰地瞧見了他原本白皙如凝脂的皮膚如今密密麻麻布滿了被枝藤刮傷的痕跡,晴熙默的心,猛然像被抽了一般,疼痛,眼眶微微泛紅
英赫皓月瞧見她這副楚楚可憐的模樣,不由泛起憐惜之情,慢慢靠近她,輕輕地將她的小腦袋按到自己胸膛,輕輕撫模她的發絲,柔聲地說道,「沒事的,師傅我命大著呢」
鼻尖充斥著他原本淡淡的茶香味和血腥味,眼淚奪眶而出,師傅總是知道自己在想什麼,在擔心什麼突然想到他們現在的姿勢,羞紅了臉慢慢退出自家師傅寬闊的胸膛
英赫皓月望著她泛著淚光的大眼楮,幽幽地嘆了一口氣,修長的手指輕輕為她拂去淚水,她可以感覺到,師傅白皙的指尖上有淺淺的繭子「默默你丟不丟人?作為我的徒弟怎麼可以哭!為師的臉都被你丟盡了!」戲謔地沖她眨眨邪魅的雙眼
晴熙默哭笑不得,哪有這樣別扭安慰人的話,她潑婦般雙手插腰沖他反駁道,「哼!還赫月殿主,這幅狼狽模樣!切切切!」
「要不是為了保護你,為師至于那麼狼狽啊!」這個沒心沒肺沒肝的臭丫頭
「哼!」晴熙默扭頭,「快點洗澡啦!臭烘烘的壞蛋師傅!沒人要!」
「你才沒人要!為師我英俊瀟灑,風流倜儻,風度翩翩¥##@(此處省略1000+的形容詞),怎麼可能會沒人要!」
「」
似乎他們之間本就沒有煩惱,男女對罵的聲音透過木屋,傳遞著,仔細傾听,還可以听到那不失濃濃關心的別扭話語門外那抹顯而易見的紅色身影上,那淡然如山的星目里,泛著淡淡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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