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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去法力的白銀跟風被粗暴的帶進陰月國最殘酷最恐怖的天牢去了,而一旦入了天牢,這輩子就休想再出來。
關押白銀的牢房里,空氣中布滿了刺鼻難聞的氣味,地下甚至還有著前任牢犯所留下的根根白骨,而牢房正中還有著一根堅實的牢柱,柱子上遺留著點點干涸的血跡。
白銀雙臂被縛,正是被捆綁在這根牢柱上,而且似乎是懼她的法力,怕她跑了,竟又是在她的身上加了一道又一道的法術,這個,當然是哈爾瑪下的手,可惜,他不知道,她的法力已經被徹底的被封了。
「這就是他口中最好的牢房?」
白銀苦笑著打量著這間所謂的「最好的一間房」,心中出的平靜,突然想到了召喚她而來的巴爾族長,心中閃過了深深的疑問,她,真的肩負著狐族的興衰嗎?狐族真的會將它們未來的命運托付在一個異族人身上的嗎?莫名的,她感覺到了一種陰謀的味道。
「白銀,國主跟國師來看你了!」
獄卒訕訕的流著口水,如果不是國師大人特別吩咐,他早就撲上去將這個妖媚惑國的美人給剝光了,而相對于太子的命令,他更不敢違背這位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甚至連國主都會禮讓三分的國師!
「嘩啦」一聲,牢門被打開,瘦的管飛龍跟陰寒的哈爾瑪捂著鼻子雙雙進入,後面還跟著一個面無表情的銀將軍。
「太子沒有來嗎?」白銀譏諷一聲,還什麼為了她可以殺掉所有人,原來只是謊言!
管飛龍哈哈一笑,道︰「太子哪有空來這里,本國主賜了他十個絕色美人,眼下,他正是樂不思蜀呢!」
「哼!當真是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生的兒子會打洞,你這麼卑鄙無恥,你的兒子也一樣下流卑鄙!」白銀輕蔑的道,真正的從骨子里瞧不起他們。
「啪!」
一個響亮的耳光清脆的響在這間牢房之內,白銀的大不敬之言徹底的刺穿了管飛龍的痛處,想他一生幾百個女人,竟是只有一人生下了這麼一個寶貝兒子,他怎麼能夠允許她這樣的誣蔑他?
「怎麼?惱羞成怒了?」白銀伸出舌頭舌忝了下嘴角的血跡,絕美的臉上已是在瞬間浮出一個紅腫的五指印。
「賤人!」管飛龍怒罵一聲︰「等本國主將你的血一點一點放盡的時候,看你還得出話不!」
「放血?」白銀不由得輕顫,這算是刑法嗎?也太過殘忍了!
「哈哈哈!怕了吧?本國主要將你的血放出來,然後一口一口的喝掉,你不是天生媚體嗎?雖然得不到你的處子之身,不過,能將你的血液喝光,也一樣能延續本國主的天壽!」管飛龍恨極,話雖這樣,可是那血液的功效畢竟是不上處子之身的。
「你…….你這個魔鬼!」
「哈哈!魔鬼?這還真是高抬了!」
管飛龍完,喊過身後的銀將軍,拿出他的腰刀就欲動手。
「國主且慢!」
哈爾瑪陰沉的步上前來︰「本國師有幾句話要問她!……白銀,本國師知道你是被巴爾那家伙以□□力從另一個時空中召喚過來的,你可否告訴我,他召你來,到底是為的什麼?」
「你怎麼知道?」白銀微皺雙眉,難道真是被她猜對了?
哈爾瑪嘿嘿的陰笑幾聲︰「本國師當然知道,本國師還可以告訴你,不止你,就連那個有德國的王子,都是他們手中的一顆棋子,當然了,巴爾許你前去找尋雲讓報仇,只是給你點甜頭罷了,他是絕不會允許你殺了他的。」
「什麼?」白銀愕然驚呼,腦中忽的閃過過往的一件件事,從她轉世重生決定復仇的那一刻,族長便告訴了她,可以幫她達到願望,但必須要幫他們辦一件事,但是,自從她來到有德國之後,她發現,一切都不受她的控制了,她甚至懷疑,凡是出現在她身邊的人,都是被預先安排好的,所不同的只是,他們各自挑了一個最適合他們出場的機會罷了。
「怎麼?想好了嗎?要不要告訴本國師,巴爾希望你為他做什麼事?」
哈爾瑪閃爍著一雙陰寒的雙眼,忍不住的再次出聲問道,這件事不止對狐族重要,對天蛇一族,照樣重要!
白銀靜靜的望著他,沒有一絲的情緒流露︰「你應該,告訴你之後,我會得到什麼好處!」言罷,突的淡笑,從今天起,她不再為任何人而活,而是為她自己而活!
「哈哈!白銀姑娘不僅絕色天姿,更是聰慧過人,懂得什麼時候提條件最恰當!」
「過獎,白銀只是覺得,以國師你的□□力都不能窺破的天機,肯定是驚天絕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