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
悲憤的容顏向著虛空無聲的問出,心下的恨意早已是如滔天巨浪,難道說前世的恥辱在今世還要重新上演嗎?難道說她會再次甘于命運的安排嗎?她不甘心!她也很迷惑,她不知道雲穰為什麼會突然變成這樣,在斷魂山上,雲穰曾抱著她,死也不肯放手的,可是現在……
難道,雲穰前世的記憶已經打開,現在的雲穰便是丁讓麼?
然無盡的虛空沒有回答她,回答她的卻是失去人性被恨意沖昏了頭腦的雲讓。
「賤人!還敢問為什麼!」
是的,他是恨她的,借其它男人之手而殺了他,又讓他落入這樣一個欲罷不能受人擺布的局勢中,但他也是感激她的,感激她給了他一個大富大貴的身份,能讓他有著享不盡的榮華富貴。雖然他不知道以前的雲穰為什麼會愛上她,為什麼會為了她而甘冒大險去上斷魂山,可那都畢竟是過去了,現在的雲穰,已不再是雲穰,而是全新的雲讓,既然是雲讓,那就跟雲穰對待她的方式不同!
桀桀怪笑著,用手中的繩子粗暴的捆向了她的雙手,又毫不憐惜的在地上不停的拖著拽著,任憑著她雪白的**不住的在地上磨著蹭著,任憑著那堅硬的土地毫不留情的劃傷她的每一寸敢于觸地的肌膚,直到絲絲的血跡緩緩的流出。
拖得累了,他便隨手將她拴在了屋內的一根柱子之上,尤如拴著一只狗般拴上,只不過狗拴的是脖子,而她拴的則是雙手。
鄙視的看了眼白若緊咬的雙唇,他開始慢慢的輕佻的月兌著衣服,那堪比絕色的臉上有著絕對充滿褻玩般的婬穢笑容,看向白若的眼神,就像是在看著一只正在等他施加暴虐的可憐狗一樣,甚至比狗還不如!
而在白若的眼中,眼前的他不是人,而是一只披著人皮的魔鬼!
而在他的眼中,她只是他的一只寵物,一只會說話的寵物,他要她做什麼,她便必須得去做,而同時,她也是一個賤人,她能夠受他的臨幸就應該非常知足了,至于那張床鋪,她沒有資格再上,失去貞節的妻子,即使他再不愛她,即使是他拋棄了她,是他不要了她,他也絕不允許別人染指!否則!這就是她的錯,她就該死!
而既然是她的錯,那她就要承擔所有的後果!而現在,她只是他一個泄欲的工具,報復的工具!他急切的需要撕掉她臉上聖潔的笑容,他要讓宛若天仙般的她,以一種絕對羞辱的資態承歡在他的身下,然後他就將玩膩了的她,隨便的扔給別人,然後居高臨下的看著她跟各式各樣的男人,在一起翻滾著糾纏著,以多種多樣的姿勢**的著,順便也滿足著他那最變態的心靈。
白若一直銀牙緊咬,她沒有發出一聲尖叫,甚至是一聲小小的痛哼都沒有,她只是緊咬雙唇冷冷的看著這一切,為什麼他的錯,卻非要強加在她的頭上?到底是她賤還是他太卑鄙?原本她的心中還對他有著一份下不去手的眷戀,因為曾經的雲穰是那麼的為了她而不顧一切,甚至陪她雙雙魂飛身死,那時她的心中是無盡的愛意,她甚至已經放下了復仇的念頭,可是現在,她可以絕對的肯定,雲穰就是丁讓!就是那個欺軟怕硬賣妻求榮,而一旦有些助勢便會囂張萬分小人得志的丁讓!
雲穰死了,丁讓重生了,變成了雲讓,她的那點殘存的愛也便灰飛煙滅了。
所以,他既無情,她便無義!
小綠的毒藥,讓她的狐體有了一些不適,妖媚入骨的雨長老剛剛通過狐族秘法告訴她,由于毒藥的原因,她所懂的一切法力都將會在三天之內暫時無法調動,三天之後,她的法力才會重新展現。而到那時,也便是她開始報復一切的時候,她只是需要等,等到三天一過,她必定會一雪今日之恥!
她也將會如他所願,耀眼奪目的穿梭于各式各樣的男人之間,只是她所要做的事,便是狠狠的羞辱于他,狠狠的在所有人的面前,出盡他的丑!直到他永遠抬不起頭來,她再慢慢的折磨他,折磨得他生不如死!
她能毀他第一次,也能毀他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