揮舞著手臂在自己的身上殺下其手.慢慢模索不放過每一寸皮膚試圖尋找到身上可以被傷到任何地方不多時模著一頭的汗還好還好沒有其他傷口或者疼痛
但是惟獨這一處的傷口就夠我受得了
這也忒狠了心理罵著那個一本正經的樣子卻是個人面獸性的霍武
不多時霍武領著一縱鶯鶯燕燕進了門
懷抱琵琶古箏等等……
扭著頭酸痛的很霍武輕手輕腳的扶著我起身靠在身後軟綿綿的軟枕「輕緩的曲子不可嘈雜」霍武威嚴的命令道
「是」
一縱嬌弱的女子衣衫逶迤墜地托擺著身子輕緩落座柔若無骨的縴細手指輕輕撥弄著輕淺不一一連串的悅耳音樂此起彼伏
望著抬目便可看見的男子剛毅的臉上有著細微的傷痕即便是陰沉著臉也不難看出那張表情下是多麼深刻的深情
十分不解這樣的男子會是個虐待狂?
「你動手的時候可有心軟?」對著他耳邊輕輕的問道
小聰明還是有的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又是在他心情極佳的時刻這等尷尬的問題問出來才不會唐突並且我堅信他會給出我想要的答案
難不成要說我穿越來的?若不是我猜想的那樣也好知道了一些我不知道的事情也不是過分的事情
他詫異的望著我頓了半晌「莫瑤你逃不掉」
原來身體的本身有這麼好听的名字——莫瑤
這次詫異的是我‘逃不掉’是何意?作何解?
晨縷飛揚時至初秋
天高氣爽迎著灼陽斷斷續續的暖陽灑落身前迎面秋風掃面帶起裙擺獵獵作響
好愜意
閉緊雙眼感受這難得的一次外出望著下面陡峭的山峰視野廣闊大片大片的綠色海洋起伏波動深深了吸了一口氣空氣好清新心情很舒暢
身後霍武穩坐馬背李琦安靜的守在我幾步之外高崖之巔獨獨我們三人卻好像有數萬人之重一個月過來時刻感受到霍武的沉穩令人生畏那份不言而喻卻似一把把鋒利的尖刀越刻越深刺骨般而自己卻不知為何
對于此處卻是如此的熟悉哪怕是一個細小的角落或是一個小小的侍衛那張面孔下隱藏著什麼?
傷口未愈我強烈要求出來透透氣不想在搖晃的軟轎內吐得我暈頭轉向終于快要把傷口撕裂的那一刻停了下來
這里為何也如此熟悉卻很生疏?
回望著霍武俊朗無比思想著想必在沙場之上也是叱 風雲的人物可是他似乎隱藏著什麼至少眼下我這個仍舊一無所知的白痴是想不通的
「李琦給夫人拿件披風」
霍武依舊如此他知曉我何時冷何時口渴哪一天想吃什麼更加驚訝的我沒頭沒腦蹦出來的現代詞語他一點也不會奇怪或是疑問
歪著頭抬目而望順手接過李琦遞過來的披風「你可愛我?」大聲的嚷著任由呼嘯的冷風灌入像個擁有初戀的孩童對著面前同樣青澀的另一半害羞而倔強的想要知道答案
「呵呵……」
那張笑不是開心不是輕蔑
而是……
理所當然
得到了答案心理越加的沉重緩緩的低了頭反復的問著自己為何會是這種感覺心理面有塊東西在沉重的撞擊著而那份不安帶著尖刺劃破了我的心房疼痛難忍穿腸折骨總覺的像個跑出去偷情的膽小婦人
「夫人可懂得何是三從四德?」
霍武口氣很是怪異確切的說倒像是訓導?
「當然只是男子可懂得何為好男人守則?」
不懂也說懂跟我這個崇尚女權的現代人講究‘從’什麼‘德’?搞笑嗎那麼你先回答我的嘿嘿
「呵呵……」
霍武輕巧的落馬搖著手里的馬鞭望著我身後的一片美景眼里帶笑而臉上卻仍是肌肉壞死一片
「女子要懂得……」
「非也女士優先你要先回答我可懂?」
「非也女子要講究三從四德這第一條你便是做的不對難道我的夫人不知嗎?」霍武搖晃的腦袋跟個撥Lang鼓一樣
「非也非也何為三從四德我來分解︰三從從不溫柔;從不體貼;從不講理四德︰說不得;打不得;罵不得;惹不得嗯如此看來卻是遵守了」我得意之至笑看著面前驚呆的兩人心理都快要笑岔了氣
和我比口舌您還女敕了點
高傲的昂著頭示意霍武繼續說卻等到了……
滿滿的一個懷抱
李琦快速的轉身背對著我們斜睨著那張寬厚的脊背心理暖融融這個身影好安心甚至于忘記了抱著我的霍武
陡然放大的一張俊臉那雙眼卻甚是嚇人深潭的黑似要透過骨肉看穿身體
猛然大力氣的推開了霍武牽扯肚子上的傷口痛的我倒抽一口冷氣咬著唇終是沒能哼出聲獨自一人面對的是整個異世的朝代我要堅強
霍武退了兩步定定的看著我「你記得多少?」
沒頭沒腦的一句話惹得我有些惱火莫名其妙的想要發脾氣我記得多少?是你想要這句身體的主人記得多少還是不想記得都要忘掉?
「都記得」
女人向來是口是心非你要我往東我偏偏說成是西
霍武一句話為出口眨巴著眼那表情像是做了錯事反復改正卻依舊再犯的孩子有趣的很
「我不是我你仍就是你你想要的我已經不再你不想要的我卻真真切切的出現在你的生活中要如何?」
繞的雲里霧里自己都快要咬到了舌頭我敢拿我這奔三的青春靚麗皮囊擔保這個是我這輩子說的最有哲理的一句話哲理到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霍武打馬飛起絕塵間留下了孤零零的我哦不還有那邊木頭一樣的李琦
恍惚間看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月兌口而出「黑奴我們回家」
時間定格李琦緩緩轉身傻掉的我被自己嚇呆這個名字是我這輩子都沒有叫出口過的那麼方才……
很詭異
「夫人」李琦幾步走近我打量著
「呵呵沒事叫錯了而已一個我很熟悉的朋友啦我們回去吧帶我去找轎子」
忽地轉身掐著自己的手背蠢豬一只我的朋友能是誰啊這個人是霍武身邊的貼身侍衛來的我的生活一定都知道這麼一句話天神經哦
「夫人你都記得?」
「嗯我就沒忘記過」既然霍武不說那就問問這個呆子吧
「將軍……將軍他……」
結結巴巴吞吞吐吐這是男人最不應該有的也是我最厭煩的揮著手臂迅速的抽出李琦腰間的寬刀橫在他的脖頸
四目相對睜大了眼楮
驚訝于我的伸手
李琦驚訝的應該是我突然要對他下手
「夫人您……是不是一直想要殺了我因為我潛伏在了叢沖的手下多年」
納尼?陰謀?一連串熟悉又陌生的名字繞的我雲里霧里
「啪啦」寬刀落地
手指割破都會虧欠許久殺人?那連我一起殺了吧天大的罪過也不會殺人解決
「夫人將軍兩天兩夜未眠加急去了邊塞接來了張曲這才救得夫人一命難道您還是不懂將軍的心嗎?」
不敢置信那個冰冷的家伙那個只知道大吼大叫的家伙竟然對待自己的女人竟是這樣的好
但是他女人死了啊
「哦」
淡淡的應了一句不知道要怎麼問下去曾有那麼一刻幻想著這個男人對待自己何等的備至不想如今得到了而那卻不屬于我我只是一個躲在軀殼下面的膽小鬼一個不知道為何而跑到這里的莫名其妙的一個弱者
「夫人屬下斗膽可否請夫人對待將軍……」
「好一點嗎?」
好與不好是個何種的限定方式?他對我無微不至照顧周到他的愛全然是這個身體的主人的而靈魂不是我要以何種方式去面對去接納?
邁著沉重的步子捂著肚子似乎習慣了這個動作劃著手指在肚皮之上感受著那里的隱隱之痛想著那里正在一點點愈合最後會不會留下難看的疤痕?攜帶一生?
抬頭望天莫瑤你可以安歇了有這麼一個深愛你的男子若有朝一日你選擇回來我寧願代替你去做那縷孤魂享受著獨有的冰冷
李琦緩緩的跟在我身後
「李琦將軍還有其他的夫人嗎?」
「夫人只有一人」
笨蛋了夫人當然只有一個
「我們去看看別的妾侍」
小樣這樣就不會露餡我不是莫瑤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