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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著大門就要被砸開了,而我們親愛的宋公子居然還窩在里頭不肯出現,蔡悅只好自己想辦法逃過這一劫,本能的躲在陽台外面,吹著涼風,欣賞著外面的景色,把玩著剛剛從窗簾上拽下來的捆繩。哎,有錢就是不一樣,一根用來綁窗簾的繩子都編織的那麼華麗!
宋子墨絕對是掐準了時間出現的,就在大門快要被砸開時,一把打開,外頭的人頓時一股腦兒的摔了一地,林仙兒一見宋子墨,開心跑過去撒嬌,訴說著自己為了見他一面是如何的艱辛,說道動情之處,還使勁的抽了抽鼻涕。
站在陽台上的蔡悅估模著,沒半把個小時是不會結束了,只好無奈的坐在地上,拆著捆繩玩,哎,這繩子真粗,都有自己一個小指頭那麼粗,仔細的拆開來才發現居然有1.5米!真是大材小用!正打算照著原來的痕跡編回去,里頭的林仙兒,突然又一聲大叫,「啊……」
蔡悅再次拍打著可憐的小心髒,才剛剛撫平完,頭又開始疼了。
里頭的林仙兒不知道受了什麼刺激,突然吼道,「你一定是被狐狸精迷住了,你以前不會這麼對我的!你們幾個給我仔細的找,找出來後,我要把她碎尸萬段!你們去房間里看看,還有你去陽台看看!」
不至于吧!大姐吧!蔡悅慌張的望著四周,嗚,只有欄桿了,難道要我跳樓了嗎?望著手里1.5多長的繩子,心里頓時有了打算。
正當蔡悅把繩子固定好,沿著欄桿滑向繩子的時候,一直沉默的宋子墨終于發飆了,「夠了!林仙兒,你有完沒完!」
宋子墨爆發的氣場鎮住了林仙兒所有的舉動,她被嚇得捂著痛哭的臉跑出去。
可是宋子墨啊!你早不爆發,晚不爆發,為什麼偏偏在我剛剛滑向繩子的時候爆發?難道你不知道爬下去容易,爬上去難嗎?
故意的,你絕對是故意的!
你這個該死的殺千刀!我詛咒你大便沒草紙!泡面沒調料包!
哎!既然已經爬下來了,那就繼續向下爬吧!可是快要滑繩子的盡頭時,蔡悅欲哭無淚啊欲哭無淚!
該死的有錢人!你沒事把樓層建那麼高干嘛!
一般樓層是2.4米到2.8米,1.5米的繩子加上自己的身高,爬到下層樓是絕對沒有問題。可是,看著自己被吊在半空中,兩腳離地面那麼遠的距離!嗚……這里的樓層至少有5米!
該死的有錢人,你少建一米會死啊!
嗚……
無語問蒼天啊!為什麼,倒霉的總是我?
你說,那女人跟宋子墨鬧,我折騰自己干嘛?
我是個旁觀者啊!**果的旁觀者啊!我身價清白啊!比豆腐還白啊!
你說,我躲干嘛?
這不是沒事找事,活該麼!
可憐我一個人像鬼般被吊在半空!
哎!既然爬不下去,那就只能向上爬了。
可是,向上爬是那麼容易的嗎?一次次的滑下來,里頭瓖嵌的金絲又特別硬,蔡悅的手最後還是被刮破了,繩子上染了許多血,手漸漸的疼了麻了!為了防止滑下繩索,摔在地上,用繩子在右手上繞了幾圈,可是,這麼來回的折騰,繩子把手越勒越緊,潔白的手上,滿是紫色的勒痕。
就在自己快要絕望時,下面有人用英文問道,「既然你爬不上去,為什麼不找人幫忙?」
蔡悅向下望去時,一雙琥珀色眼眸一望無際,修長有力的手指握著高腳杯,慵懶的靠在身後的玻璃窗上,嘴角一抹,露出看似風流多情但卻無情的笑容。
蔡悅朝他微微一笑,「那你願意幫我這忙嗎?」
細細抿了一口杯中的紅酒,那人冷冷了笑了笑,「我是個商人,賠本的生意我可不做!」
「那真是抱歉打擾你了!」深呼一口氣,繼續向上爬去,同時把腳並的攏攏的,開玩笑,老娘現在穿的可是裙子,很容易的走光的!
就快要夠到欄桿時,手指還是無力的滑落下來,一路的下滑,傷口越來越深,繩子終于被染紅了,現在整個人就靠纏著繩子的右手支撐,可是,也支撐不了多久,繩子越勒越緊,右手越來越無力。
「求我吧!」那人上前兩步,就站在她腳下,用那種看螻蟻的目光看著蔡悅,「我可以恕你無罪!」
那種狂妄自大的目光讓蔡悅越是不肯低頭,「這個笑話一點都不好笑!」
「你支撐不了多久了!」
哼!嫌惡的翻了個白眼,「這點高度摔不死人!」
「所以你才敢爬下來?」
「只是沒想到,這樓居然有5米多高!」
「那抱歉了,我討厭狹窄的空間!」
「這麼說,你是這里的主人了?」
「你確定不求我嗎?你快要掉下來了!」
「說不定,你會求我!畢竟你這個老板要為我這個客人的安全負責!」如果我出了事,第一責任人就是你這個老板。
「哈哈!有意思!」那人一口干了杯中紅酒,伸出右手環上蔡悅的小腿,手指上的獵豹戒指一閃而過。
是他?
蔡悅詫異的看著他,記得Yan說過,要離他遠點。看來今天真是衰到家了。還真是什麼人什麼事都遇上了。
Arturas左手扶上她的背,她真是瘦的可以,肋骨根根分明。
「今天真是不好意思,讓你做了回虧本生意!」
「如果你要想報答點什麼,我不介意。」
「看來你今天是賠定了!」
「也許吧!」Arturas抱著蔡悅來到室內。
此時,底樓的陰暗處,卓一航面無表情的看著他們,從林仙兒出來時,他就站在那了,所以蔡悅一次次的滑落下來他都知道,他之所以沒有去幫忙,是因為那個人,一開始就在那里,只是掩在窗簾後而已,而蔡悅沒有發現!
今天似乎是一個收獲的日子,一切都在掌握中。
Arturas輕輕的把她放在沙發上,接通一旁的電話,交代了幾句,不一會醫生便來了。
酒精棉消毒的時候,傷口火辣辣的疼,蔡悅咬的牙齒都疼了,就是沒哼一聲。
站在一旁的Arturas看著她的表情,笑了笑,「你倒是堅強,居然沒哭一聲!」
「這只是皮外傷!」
「你叫什麼名字?」
蔡悅抬起頭,壞壞的笑了笑,「吳悅!」
這,算不算是一種報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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