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天羽自始自終沒有說話,只是冷眼旁觀,「將他們打入大牢,由宰相大人親自派人看守,不準見任何人,擇日朕要親自審問。
不準讓他們死掉,否則朕摘了你們的腦袋。」
冷冷說完,甩袖離去。
大概知道三人的微妙關系,侍衛們沒有押他們,
顧悠然吃力的抱起她向大牢走去,這一次,能否再次逃過一劫?
他心疼的看著她慘白的臉,輕輕將她放在草席上,替她把脈,還好,未傷到心脈,
撕下一塊里衣,替她換藥,為了能隨時給她換藥,他都是藥不離身的帶著,居然真能派上用場,
忙完這些,他才有心思替自己處理傷口。看著緊鎖的牢門,他漸漸睡去。
黑暗中,一個黑影來到牢房,輕蹲在舞唱琴身旁,她能感覺到有人靠近卻無法動彈,
眼皮沉重,怎麼也張不開。她的身體被扶起,靠在來人身上,
冰冷的感覺讓她心中一暖,是他,又是他,源源不絕的氣流輸入自己體內,
身體頓時舒服許多,連胸口的疼痛也減少了,
是真氣,他在為她輸入真氣,雖然她不知道對練武之人是否有影響,但是這些真氣肯定會耗費他不少精力,真是傻瓜——
「公子,有人來了。」一名女子的聲音響起。舞唱琴被輕輕放下,很快沒了聲響,應該走了吧,每次都是如此,那名女子的聲音也很熟悉,可惜想不起來,終于,眼淚落下,公子?為何如此待我?
一聲嘆息傳來,她睜開了眼,看著面前的黑衣人,「你是誰?」
黑衣人取下面巾,熟悉的容顏,「好久不見,你怎麼把自己推入這步田地?」墨香責怪的看著她,扶她坐下。
「為何要回來?你走吧,我的下場誰也不知道,我不想欠任何人。」舞唱琴冷冷的說。
「跟我一起走,好嗎?」墨香期待的開口。
舞唱琴搖搖頭,「我不會走。」她沒再看她,閉上眼楮。
墨香執意不肯走,「那麼,墨香陪你一起等待。」她坐下來,守在唱琴身邊。
「墨香,答應我,好好活著,他日見到雪環,告訴她,忘記我,你也是,必須忘了我。走吧,過自己的生活,若有機會,我定會去找你們。」舞唱琴依然沒理會她。
墨香嘆了口氣,「你一定要來,我會在大漠等你,直到你來。」說完離開了牢房。
舞唱琴松了口氣,她感覺到有人,如果沒猜錯,一定是他——洛天羽,
她何嘗不想離開,但是,她在他眼皮底下不僅逃不了,還會連累墨香。
吃力的撐起身子,來到顧悠然身邊,他有些不對勁,一個練武之人不可能睡得如此沉,
俯體湊到他臉前方,好燙,她嚇了一跳,怎麼會這麼燙?
拍拍他的臉,沒任何反應,心里有些發慌,手上用上了勁,他發出申吟.
「悠然,醒醒,悠然,你給我醒過來,听到沒有?」她第一次失去冷靜的叫喊,幾乎帶著哭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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