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不解的看著她,此刻的她是那樣陌生而疏遠,他甚至想要听到她的冷嘲熱諷。
「稟皇上,娘娘服下的藥——」鄭御醫猶豫著。
「說。」一個字,卻猶如千金重。鄭御醫硬著頭皮接著說︰「皇上,這藥會讓娘娘終身不能誕下子嗣。」
御醫的話讓眾人倒吸一口冷氣。
洛天羽握緊了拳頭,狠狠地瞪著這個狠心的女人。
她依然笑面如花,淡淡道︰「這不是一勞永逸嗎?你也不用每次都派人送藥過來。」
仿佛她傷害的不是自己的身體。
終身不孕,是多少女人的噩夢,無論什麼時代,對一個女人來說,不能生育都是最可怕的,而她真的可以這樣雲淡風輕嗎?
眼中的悲涼又有誰知道呢?她不需要同情和憐憫。
「不是我狠心,而是為了配合你,若今日我等在這里喝你端來的藥,結果還是一樣。你又何苦如此掛懷?或者,這樣才能體現你高傲的自尊與天子的尊嚴?」
她充滿嘲諷的說道。
徐公公手上的藥碗被摔在地上四分五裂。
洛天羽舉起手掌,她盯著他的眼楮,臉上的五指印還是那樣觸目驚心,額頭的傷又滲出了一絲血跡,臉上還是那麼平靜。
最終,他的手沒有扇下來,只是冷冷的下旨︰「皇後無法生育子嗣,打入冷宮。」
「臣妾領旨謝恩。」她平靜的領旨,淡然的跟在徐公公身後,朝冷宮走去。
「等等。」抓住她的胳膊,「你真的毫無留戀?如果——」洛天羽的話被打斷。
「臣妾甘願受罰。即便如此,你想從我身上知道的秘密,我也會全力以赴去挖掘。邵陽宮的東西都不是我自己的,沒必要帶去。
臣妾要走了,請皇上放手。」
洛天羽放開她,目送她離去,對她竟然有一種抓不住的感覺,仿佛再也掌握不了她,第一次有了挫敗感,會輸給一枚棋子嗎?
不可能,眼中的茫然被犀利所取代。
舞唱琴女扮男裝走在街上,雪環始終不肯離開,于是,她走進了‘飄花樓’,帝都最大的妓院,雪環猶豫了一下,還是跟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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