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琴的傷確實很重,重到她在□□躺了整整一個星期,而這七天,她在這里就只見過綠蕪一人。
待傷稍稍好轉,唱琴便迫不及待的下了床,一推開門,便撲面而來一陣花香。
唱琴伸了伸懶腰,真是好久沒有見到陽光了,傷口還有些隱隱作痛。
都拜那個肅穆雲所賜,正怨怪著,突聞園中一陣悠揚的琴音,唱琴好奇,不由自主的順著琴音她尋了去。
但見百花深處,一個白衫男子坐在亭中正輕撫著琴,四周或站或坐著一群身著紗裙的女子,衣裙的式樣和綠蕪的一樣。
唱琴撇撇嘴,這男人還真懂得享受,這才是名副其實的溫柔鄉,比起皇帝絲毫不遜色。說起皇帝,眼前浮現洛天羽的臉,打了個冷顫,呸,想他干嘛,真是破壞氣氛。
琴聲忽然停了,眾女子一同離開。男子聲音響起,「既然來了,便進來吧。」這聲音?好像在哪兒听過。
邁開腳步,走了進去,男子轉過身,笑吟吟的看著她,紫眸?難道是——
「怎麼?不過數日不見,就不記得了?」他的笑傾國傾城,絲毫不輸給洛天羽,更有些雪環的影子。
「我們那也算見過嗎?」舞唱琴沒好氣的說。「那時你可是蒙著面啊,老兄。」說起那天,她就來氣。
「看在本公子救你一命的份上,竟還如此計較?」一雙紫眸略帶笑意的看著她。
耍賴,絕對的耍賴,這小子居然有撒嬌的潛質,長得好就是吃香,這不,她都不忍心對他發脾氣。
「你叫什麼?我總不能叫你公子吧。」唱琴問。
「當然不行,這樣叫也太不親熱了。」說完走過來,搭著她的肩。
唱琴雞皮疙瘩掉了一地,「誰要跟你親熱啊,討厭。」說完,狠狠甩掉他的狼爪,離他遠遠的。
他嘴一瞥,故作一副被欺負,欲泣的模樣,還咬著唇,「人家不是那個意思。」
怎麼又變成一副小受的樣子啦?舞唱琴無奈撫頭,走向他,拍拍他的肩,「好了,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
她覺得自己簡直是在哄小孩,不知道方才怎麼就覺得他如嘀仙般清逸了。
「雪夜痕,你記住了。」他定定的看著她的眼,認真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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