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菲,別難過了。」秦世軒硬是把她抱入了懷中,安慰起來。
「放開我,放開我。我討厭你!不要踫我!」
「羽菲,听我說。我知道一切發生得都太突然了。這對于你來說可能還需要一個適應的過程。」
「是啊!你變得太可怕了!我想我根本就不可能適應現在的你!這太可怕了!你知道嗎?」
「羽菲,你冷靜點听我說!這個世界就是這個樣子的。弱肉強食,優勝劣汰,只有適者才可以生存。」」優勝劣汰,適者生存固然沒錯。難道這就是一個人可以處心積慮傷害別人的理由嗎?」
「很多事情我也不想它發生。可是事情一旦開始,結局就很難控制。」」那麼你覺得我可以和一個害死我爺爺的人結婚嗎?」
「他不是一個好爺爺。他是這個世界上最自私的人。你沒有必要為了他的死而那麼悲傷。」
「啪」,白羽菲狠狠地給了秦世軒一巴掌。
「可是,這還是一個生命。你沒有權利剝奪任何一個人的生命!」
「好吧!如果你非要這麼恨我的話,那就讓我變成一個魔鬼好了。」
秦世軒說罷,狠狠地吻住了白羽菲的唇,用力地吸吮起她的氣息。
窗外依舊是傾盆大雨。樹林里,火狼抬頭咒罵著他所要詛咒的每個人還有這鬼天氣。突然不遠處的雨簾中出現了四道光線。汽車由遠及近在他面前停了下來。任長風率先從車里走了出來,一眼便看見了被綁在樹上的狼狽不堪的火狼。
「喂,小子,有空過來幫個忙嗎?」火狼並不知道任長風的身份,但是在這種鬼天氣會有人經過這里的概率簡直是微乎其微,他又豈肯錯過,在這里等白家人回來送他去見閻羅王呢?」砰」,隨著又一陣關門聲。權項君從後面那輛車中走了出來。
「權項君?怎麼會是你?」看到他的出現,火狼就並不覺得他們的出現是純屬巧合了。「火狼,想不到你也會有這麼狼狽的時候!」雖然是來救人的,可他的態度卻並不怎麼能讓人對他心存感激。
「切。我只是被小人暗算了而已。」火狼咬牙切齒地回應道,同時很不甘心地在原地掙扎了一下。
「白羽翔呢?」看到現場只有火狼一個人,權項君若有所思地問道。
「他這個卑鄙無恥的小人。暗算了我,和秦世軒一起走了。」
「果然不出所料。」火狼的回答,立刻證實了權項君和任長風先前的猜測。
「你們是來暗算白老太公的?」任長風神情緊張地問道。
「沒錯。」火狼以一派敢做敢當之勢承認道。
「那他怎麼樣了?」任長風听罷,立刻沖到了火狼跟前,追問道。
「被他們帶走了。」看到眼前這個年輕男人對白老頭的安危如此緊張,火狼不禁有些困惑地猜測起了他的身份,「你到底是誰?干嘛這麼在意那個臭老頭子的生死?」
「他可是白家的準女婿。」權項君就怕嚇不到火狼似的,替任長風回答道。
「什麼?你是白家的準女婿?」果然,火狼立刻非常崩潰地大叫一聲。
「既然他是白家的準女婿,你們怎麼會在一起?」火狼說罷,權項君的嘴角處立刻牽扯出了一絲笑,好像在說︰看來你還算沒笨到家嘛!
「我們怎麼會在一起,你不需要知道。現在重要的是,你到底想不想跟我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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