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星呢?」白掬月看不到兒子,一下子慌了神問道。
「先不要著急,月。」東方謹安慰道,他的直覺告訴他附近有危險,他嗅到了危險的氣味。
「說,剛才你們圍著的那個孩子呢?」東方謹抓住一個假扮米老鼠的小朋友問道。
那個孩子伸手指向人工湖里的一艘汽艇上,說道︰「他被一個叔叔帶到那搜游艇上了。」
白掬月和東方謹看到流星正趴扶在邊沿上,狀似昏迷,該死的,東方謹低咒不已。
「啊!謹,快去救流星,那艇在沉!」白掬月擔心地喊道。
東方謹不是沒有看到,是他大意,是他只顧白掬月而忽略了流星,可是這是誰做的?敢威脅他東方謹的人一定不是什麼小人物,一定不是正經生意場上的人,因為他們夠膽子這樣做,要知道膽敢和東方謹作對,和風魔作對絕對絕對要置生死于不顧,要有隨時見閻王的準備才可以,難道他們這是要拿兒子來威脅他嗎?不管是誰,他一定要讓他們後悔莫及!
東方謹跳入旁邊的另一艘汽艇,對白掬月說道︰「月,我馬上救流星上來,你在這里等我。」
游艇迅速開往流星那邊,東方謹抱起流星,知道流星沒有什麼大礙,他想看看是誰這麼大膽,只是現在那搜艇上一個人都沒有,而回頭再看白掬月想安慰她,熟料那些人的目的不在流星而在白掬月,有兩個青年人劫走了他的月!
天殺的!讓他抓住他們絕不輕饒!
東方謹把流星帶到了黑色王國在日本的分部,那里有最高級的保鏢可以保護流星,有最齊全的人事資料可以供他查證,事後他又叫來了伊烈陽和鐘離。
「謹,究竟出了什麼事?」鐘離問道,見到東方謹因白掬月被劫而自責懊惱,他真的是無語了,只恨老天太會作弄人了,難道每一對相親相愛的人,都要遭受一場又一場的磨難,才會修成正果嗎?
「是我的錯,我真是一個失敗的男人,連自己心愛的女人都保護不了,看到流星昏迷在下沉的汽艇上,我顧著救流星而不曾想到,他們的目的不是流星而是月,真是該死,一個人人敬畏害怕的風魔竟會無力保護一個弱女子!」東方謹痛恨自己的無能,他枉為一個男人,更枉為風魔!
伊烈陽從內室出來,眉頭深鎖著,十分確定地說道︰「謹,他們不是綁匪!」
「你知道他們是誰?」鐘離問,看到伊烈陽又鎖著眉頭不語,于是鐘離受不了的大翻白眼,氣急道︰「陽,不要沉吟了,你發現了什麼?你是不是從流星的昏迷上發現了他們的身份?」
「他們是誰?是不是‘鬼門’的人?」東方謹猜測道,他不相信一般的綁匪和生意場的人敢動他東方謹的人,平時執行任務他絕對絕對會不留任何痕跡,所以也可以說他向來與人沒什麼仇怨,如果強說有那也就是五年前為月報仇,而毀滅了白虎幫,想來白虎幫是在鬼門的門下,那麼敢挑戰他,敢在眾目睽睽光天化日之下劫走他的人的也就只有鬼門了,再說日本這塊土地正是鬼門的總部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