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說?你听誰說?」東方謹皺眉,據他所知當她離開賞櫻盛會之後就再沒有去過,去找流星的是現在和流星待在一起的森田君,而且據樓下接待者回報,是她先到這里的,所以絕對不會是森田君告訴她流星被他帶走的。
「是……」不能說是羅紅,這是她答應羅紅的。
「是誰?」東方謹繼續問,其實他並不想知道是誰告訴她的,要她知道正是他的意圖,但是看她欲言又止的樣子卻激起了他想知道的興趣。
「沒有誰,我就是知道。」白掬月不敢看向他,將臉偏向一側。
「你的臉上有東西。」東方謹偏過她的臉,強迫她面對自己,對她笑笑地說道,「你的臉上寫著‘我在撒謊’四個大字!」
「我沒有!」白掬月小小聲的強辯,不說還好,越說越是不打自招。
呼呼,東方謹深呼一口氣,讓她坐到自己身側,依舊摟著她的肩膀,很感動地說道︰「不管是誰告訴你的,我很高興可以和你現在這樣溫馨這樣隨心的交談,月,告訴我你愛我嗎?」
她愛他嗎?或許她以前說過不再愛他,但是听他說了真相,听羅紅講述了真相,她想不愛都不可能,即便沒有真相,即便他真的欺騙她,估計她還是會很沒有出息的愛著他。
「我對你的心和你的一樣。」這樣的回答,是她相信他愛她的證明。
「你終于相信我了,是不是?」東方謹激動的蹲到她面前,迎著她的俏臉,「可是,你這個笨女人,你相信的太晚了,你害苦了我!」
呃,看他突然間的變化,她居然不知道該作何反應。
「告訴我,是什麼讓你相信的?」東方謹一時間像個大男孩似的。
是羅紅,可是她能說嗎?不能,可是她又不會撒謊,所以她再一次閃爍其詞,回避著。
她的反應到令東方謹謹慎起來,緊緊握著她的手,生怕一松手眼前的她就會不見。
「我要見流星,伊烈陽說見流星之前必須先見你,現在見到你了,那麼我可以見流星了吧?」白掬月避而不答,轉移話題。
「當然可以見那小子了,我們是一家人不是嗎?一家人就該有一家人的樣子。」話外之意也就是說,要流星可以,條件是把他這個乖乖男也一並打包帶在身邊。
「星!」白掬月將手覆在他的手上,她感受得到他的小心翼翼。
「嗯!」他懷疑這一刻是他這一生最開心的時刻了,因為他最愛的月叫他星了,星月本來就該在一起的。
「對不起,以前是我對你不夠信任,是我的錯。」
「噓!」東方謹阻止她繼續說著道歉的話,「你不該對我說對不起,對不起應該由我來說的,是我做得不夠好,而讓有心人破壞了我們之間的信任,現在我找到你了,我是再也不容許你離開我了,月,見到我你就應該有所準備了。」
「準備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