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妮?我都忘了有那個女人的存在了,告訴她讓她死心吧,我不想再見到她。」那個女人在美國時因他救了她一命,就從此對他死纏爛打,要不是他夠冷也有那不成文的規矩,否則他早就出手把她揍出地球了。
「可是她說她很愛你,沒有你她會活不下去的,她說的很痴情也很痛苦,我不忍掛斷她的電話,畢竟她追求了你五年。」羅紅煞有其事的說著,其實那個叫珍妮的根本沒有打過電話,因為以前在集團里這些花痴們的騷擾電話都是由羅紅替他抵擋,然後再挑有用的轉述,所以這會兒的謊言被他輕易的接受。
「活不下去?那就讓她去死吧,我不想再見到她,也不想再听到關于她的任何消息,你明白我的意思嗎?」厭煩的表情,不耐煩的語氣表明他不想再听了。
「那她要是不死心不擇手段的要得到你呢?」她問出最後一個問題,期望他說出令她滿意的答案。
「不擇手段?要得到我?」東方謹冷笑兩聲,露出的陰鶩與嗜血令羅紅輕顫不已,「你未免太小瞧我了,我是那種會被女人左右的人嗎?想得到我就要掂掂自己的斤兩,而她還遠遠不夠!羅紅,以後再有類似的電話不要告訴我了,如果有人太過份的話,你看著處理吧。」今生有白掬月就已經足夠了,他閉上眼楮不再說話,這是他下達逐客令的習慣方式!
羅紅很識相的離開房間,躲到另一間房里處理錄音。
白掬月坐在沙發上隨意翻看著雜志,等著東方謹回來。隨著門鈴聲的響起,她飛奔過去打開門,可是來的不是東方謹而是羅紅!
「是你?這麼晚了有事嗎?」心中的失落毫不掩飾的表現在臉上。
「怎麼?還在等謹嗎?謹哥不會回來了,而且還讓我送這些東西給你。」她很壞心的說著。
「是……是嗎?那進來吧。」是謹要她送東西,會不會是婚戒呢?想起他的求婚她一掃剛才的失落!
「不了,謹哥還在等我,喏,拿著。」把手上的東西塞到她懷里後就頭也不會的離開了,她真想留下來看看她收到那些東西的反應,可是她不能留下來,她必須回到東方謹身邊盡量留住他。
他到底送的是什麼呀?包這麼大個禮物!回到房里,一層層的打開包裝紙,心中那股興奮不言而喻,每打開一層心跳就漏跳一拍,最後完全打開了,她也僵住了,飄上雲端的心一下子跌進了死海!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她不敢置信的翻著一本本的調查資料,為什麼,他為什麼要送給她這些?他到底什麼意思?
啪啪!手上的雜志全都散落到地上,而她就那樣僵在那里,心中有個不死心的聲音安慰著︰他只是跟她開個玩笑而以。對,就是跟她開個玩笑,他那麼愛她而且都跟她求婚了不是嗎?可是他又怎麼會再送這些東西呢?陰郁沉悶的空間令她透不過氣,拿起錄影帶又放下,放下又拿起,最終仍是抱著一點點希望把它放進了放像機里,希望里面是他的微笑是他的解釋,可是ON鍵一按,她就虛月兌的跌坐到地上慘白了臉,顫抖的雙唇卻說不出一個字。
究竟發生什麼事了?誰能告訴她?她不相信東方謹會故意拿這些來刺激她,這比殺了她更殘忍,他應該知道的。
這時散落到地上的那些雜志中間有一個小型的錄音機,而且里面傳出了足以令她心碎的對話。
「謹哥,怎麼晚上過來了?舍得你的月嗎?」很明顯是羅紅的嗲聲。
「我不想再見到她,我都忘了那個女人的存在了。」
「你這麼說好無情哦,說不定離開你她會活不下去的。」
「活不下去?那就讓她去死吧,我不想再見到她也不想再听到她的任何消息,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可是,人人都看得出來白掬月很愛你,對你也非常的痴情,我想她大概把你列為準老公第一人選了,說不定她會想盡一切辦法得到你呢。」
「要得到我?你未免也太小瞧我了,我是那種會被女人左右的人嗎?想得到我就要掂掂自己的斤兩,而她還遠遠不夠!」
「對了,這是你要我查的資料,從她十五歲往後的資料全部在這里,而且還有錄影帶。」
一陣沉默後,冷然的聲音響起︰「太過分!」
「那謹哥打算怎麼做呢?如果你對白掬月倦了厭了,不想讓她再煩你,可否把這件事交給我來處理?」
又是一陣沉默後︰「你看著處理吧。」
「我想這段錄音你已經听到了,基于同是女人的立場我不得不告訴你,謹哥早就對你厭了,因為這段時間是你收留了他,他心里對你存有一絲感激,所以才不當面說這些話,對你好也只是騙你的,你知道的謹哥是一個很出色的男人,而你配不上他,如果在這樣的情況下還想保留點尊嚴的話,我勸你自動消失吧,對了,把你拍的那些雜志和記得帶走喲,留下太丟人了!你真是我們女性之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