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憐愚昧的兩人並不知情,認為他只是在耍酷而已,憑他們在這里混的經驗,什麼樣的人沒見過,對拿刀拿槍來玩命的人來說他這點冷聲冷語看在他們眼里根本就是班門弄斧。兩人不屑的晃到他們身前,嗤笑道︰「裝得還挺像回事的嘛,不過騙不了我們哥倆的火眼金楮也就是了。」
說完看向面前這個輕輕發抖的女人,其中一人撫著下巴,眼光放肆的上下打量,涎著口水說道︰「長得挺不錯呢,唔,白白的皮膚、大大的眼楮、紅紅的小嘴兒,真是一個我見猶憐的尤物,我說美人兒,跟我們兄弟聊聊吧,我們注意你很久了呢。」
另一人說得更是露骨與齷齪,邪里邪氣地說道︰「跟著我們吧,我們會很疼你的,包你永生難忘哦……」邊說還邊用那雙色抓抓向白掬月的肩膀。
白掬月求助的看向東方謹,沒料到會遇到這麼大膽的惡魔,三年前的一幕忽得重現在眼前,「不要……」眼看那人的手就要觸到她了,她嚇得叫了出來,想逃可腳卻仿佛生了根似的不如她的願。
「星,救我,星……」她心里從一開始就重復著這樣的話,這種情況下她唯一想到的唯一能求救的只有他了。
東方謹不是沒看到她的發抖,不是沒听到她的求救,他只是氣壞了,就在那人把手伸向她的同時,他一個手刀砍過去,接著很清晰地听到 嚓一聲,那人立馬抱著被砍斷的手臂大叫兼痛呼。
「誰敢踫她,下場就有如他的手臂。」東方謹的聲音依舊如冰,而他這個動作雖打退了來人卻嚇壞了白掬月,只見她跌倒在地上,慘白著臉,愣愣的瞪著眼楮。
「你是誰?敢打我?不曉得我這張臉嗎?如果不讓你得到點教訓,就怕你忘了這里的地盤是誰的。我告訴你,今天你死定了,而且那個女人我也要定了。」他面目猙獰的一邊抱著手臂一邊以眼神示意同伙。
接著另一個人不由分說地一接到示意馬上攻了上去,可是三招未過,他就被東方謹一腳踢飛了出去正巧撞在那人身上,兩人因此全都跌了出去。東方謹踩住那兩個人,依舊是那種不變的北極冰川般的聲音︰「滾,我現在不想殺人,馬上給我滾,否則我會讓你死的很難過。」
東方謹放開他們向白掬月走去,可剛走兩步就感到背後有異動,猛一回頭迎向他的竟是兩把明晃晃的尖刀,他眉毛一揚,冷喝︰「這是你們自找的!」
接著那兩把尖刀乖乖的到了東方謹手中,而那兩人還沒反應過來他究竟是怎麼奪的刀,就看到空中飛出了兩條手臂灑下滿天血雨,同時臂膀傳來的疼痛告訴了他們那兩條手臂的主人是誰,而頸部上冰涼的金屬觸感更提醒了他們的慘狀,兩人不置信的看著東方謹誰都說不出話,這所有的一切全發生在眨眼之間,誰都沒有料到他竟是這般的恐怖,除此之外足以嚇掉他們三魂六魄的是藏在他們腰間的手槍竟也不知何時到了東方謹的手中,他仍掉刀把玩著那兩把手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