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坐坐,休息一下。」
「嗯。」明晨朝她笑了笑。
許寒月點了點頭,欲要走,明晨卻拉住了她,「謝謝你。」她頓了頓,又說︰「你要小心明渙。」
小心明渙?怎麼回事?
「嗯。你好好休息。」許寒月轉身走了出去。
「流璇,該你了。」許寒月剛走出去,笑蓮就迎了上來。
「嗯。」
「流璇姑娘呢?」
「對啊,流璇姑娘呢?」
一樓吵吵鬧鬧的,都是在談論著許寒月。
剛走下台的明渙撇了撇嘴,憑什麼她才來不久,就壓過了我們!
「各位公子等等啊,流璇很快就下來了。」虹姨的話音剛落,一陣悠揚的笛聲便從二樓傳了下來。
白塵祺走到角落坐下,看著那個從二樓慢慢走下的身影。
明渙的目光一直定在白塵祺的身上,白塵祺略覺不妥,轉頭對上了明渙的眸子。
明渙愣了一下,兩抹紅暈攀上了臉頰,羞澀地轉過頭去。
白塵祺皺起了眉頭,這樣的目光,自己去到哪里都感覺得到。不過,這個女子的目光,像是餓狼看到獵物似的……
「讓各位公子久等了。」許寒月拿著笛子,笑道。
「這是什麼話,只要能听到流璇姑娘的曲子,等再久也無所謂。」
許寒月笑了笑,月兌下了紅色的外袍,露出了那身潔白的舞衣。
她將笛子放好,將綰起的頭發全都放了下來。
眾人不解,她在干什麼?
「流璇今日,為各位公子舞一曲,可好?」
「好!」
「有幸欣賞流璇姑娘的舞技,自然是好。」
「好啊!」
眾人都鼓起了掌,目光聚集在許寒月身上。
白塵祺仍淡定地坐在角落,但他緊握著杯子的手,已透露了他內心的激動。怎麼會有那麼相像的兩個人,白衣,又是白衣……
「那流璇,就為各位公子舞《胡旋舞》吧。」不等他們回答,許寒月就邁起腳步,舞動了起來。
她的白衣縴塵不染,好似從天而降的仙女一般。
裙擺隨著她的旋轉動作飄動起來,像一朵綻放的花兒。
墨黑的發絲散開來,有的還頑皮地纏上了她的脖子。
美艷的臉孔只描上了淡妝,清新月兌俗。如同新生的嬰兒一般純潔……
眾人都像被勾了魂似的,定在了那里。
明渙心中的怒火愈來愈盛。憑什麼,憑什麼!她看向白塵祺,只見白塵祺的目光也留在許寒月身上,她更是氣惱。流璇,別以為你能多純潔,總有一天,我讓你變成殘花敗柳!縱使你有再多的才藝,你也一文不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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