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有何指示?」
「紫冥曦應該察覺到了,那人,就不用管他了,要是他再來的話,就幫紫冥曦解決了他吧。」
「是,主子!」秋心一個閃身,又消失在黑夜里。
白塵祺看著地上那塊晶瑩剔透的玉佩,他俯身撿了起來仔細端詳。發現玉佩的左下方有一個‘默’字。默?他搖了搖頭,對于秋心的身世,他只略知一二。但是,這個女孩,卻讓他很信任她。他小心地將玉佩放到袖子里,繼續品酒。
「叩——叩——叩——」突然傳來了敲門聲,接著就是柔弱的女聲響起︰「這位公子,我是流璇。」
以前的一幕又闖進了白塵祺的腦海中,那個身穿白色衣裳的無鹽女子,舒心地朝自己笑道︰「我叫許寒月。」
「公子?」許寒月見沒人答應,她又敲了敲門,天知道自己多麼想跑啊……可是,自己要為虹姨爭取這五萬兩……
「進來吧。」白塵祺淡淡地出聲。
許寒月推門而入,只見白塵祺的目光壓根就沒有停在自己身上。她暗暗松了一口氣。
「公子是想听曲,還是吟詩作對?」
「都好。」
「那,流璇就為公子撫琴吧。」許寒月走到一架古琴前面坐下。
白塵祺看似沒有注意她,卻無時無刻不留意著她的一舉一動。桂花香……桂花香……她身上,居然也有桂花香……
許寒月壓根就不知道他在想什麼。彈完琴,收了錢,打發他,就完事了。她覺得自己的心都要跳出來了。怎麼一個兩個都喜歡來青樓尋人啊,幸虧那個神經病的紫冥曦沒有來,不然,這張臉,又是一禍害!
玉指輕輕放在琴弦上,彈奏出了一曲極為歡快的樂曲。
白塵祺听著這些旋律,目光又黯淡了幾分。她怎麼可能會是她呢?外表,習慣再怎麼像,那氣質,也是截然不同的。可是,她真的香消玉損了嗎?許寒月,你怎麼忍心,怎麼忍心離開……我答應過,我可以帶你走的,我可以的……
白塵祺猛地喝下一杯酒,他自己都未曾發覺,自己已經落淚了……流璇,是自己最後的希望了,不是嗎?可是,她終究不是她……
白塵祺一直在喝著酒,都叫笑蓮換了幾壺了,最後,還搬了整壇上來。許寒月有點汗顏了,他用五萬兩,是來听曲的,還是來買醉的啊……難道,他家真的有錢成這樣?她眨了眨眼,不管了,彈吧,等他醉了,自己就月兌身了,看樣子,也差不多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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