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寒月回到房間,扯下面紗後,趴在桌子上大哭起來。
虹姨將那群人送走了以後,來到了許寒月的房間外面時,听到了許寒月的哭泣聲,她心一軟,推開門走了進去。
許寒月听見腳步聲,猛地一回頭,嚇了虹姨一跳。
「虹姨,有事嗎?」許寒月擦干了眼淚,又用手帕擦掉了臉上的胭脂。
「我……」虹姨不知道說什麼好。她頓了頓,問道︰「流璇,你沒事吧?」
「我沒事……」不知怎麼的,許寒月听著虹姨那親切的語氣,又想起了媽媽。
「好好休息一下吧,晚上,還要表演。」虹姨嘆了口氣,走了出去。
許寒月垂下眼簾,現在,許寒月不是許寒月,而是流璇了……媽媽,就這樣,平平淡淡地過一生,你說,好嗎……
到了晚上,許寒月又畫起了淡妝,蒙上面紗。如同一個妖精,一個讓人難以捉模的妖精。
許寒月從二樓款步走下,大廳里一陣騷動。但是,角落里,卻坐著一個身穿藍色袍子的男人,他長得異常俊美,像一個活月兌月兌的妖孽一般。他的身旁,還坐著一個冷得如冰山一樣的男人。
許寒月怔了怔,他們……她穩定了一下情緒,繼續慢慢走了下來。
「流璇姑娘!」
「流璇姑娘!」
「流璇姑娘!」
「流……」
「你們吵什麼吵啊,流璇姑娘是我的!」一個猥瑣男說道,原來又是那個朱鋁……
「哎喲,朱公子,真是對不住了,我們的流璇姑娘啊,現在,可是賣藝不賣身的。」虹姨一看不對經,馬上走到朱鋁面前說道。
「哎?虹姨,她昨天還是花魁呢,怎麼又賣藝不賣身了呢?」
「這個啊,說來話長,不過,流璇姑娘現在不賣身就是啦。若是朱公子想听曲,流璇姑娘是絕對樂意獻曲一首的。對了,還有我們‘憐香院’的三大美人,明渙,明晨,明黎,今天,會和流璇姑娘,同台演奏!」
虹姨剛說完,就出來了三個國色天香的美人,她們款步走下,臉上滿是羞澀。
「虹姨,這話怎麼說啊,這流璇姑娘明明是花魁……」
「喂,朱鋁,要听曲就听曲,人家虹姨不是說了嗎,流璇姑娘賣藝不賣身,你要是不喜,就出去,別打擾我們。」
「對啊,對啊!」
「不喜歡就出去。」
「別礙著我們听曲……」
「……」
朱鋁听著他們一人一句的,漲紅了臉,他甩袖走出了‘憐香院’,還大聲罵道︰「你們‘憐香院’算什麼,還有那個什麼流璇,老是用面紗遮臉,說不定,是個丑八怪!爺我就不喜你們‘憐香院’了,爺有的是錢!爺再也不來這里了!」
「哎,朱公子,朱公子!」虹姨在門口叫道。
「虹姨,別喊了。先表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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