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虹姨,一切都好了。」許寒月從帷帳里走了出來。
「謝謝,真是謝謝你!」虹姨抓住了許寒月的手道。
「不用謝我,這只是你我的交易。你不要忘記,你答應了我什麼就好了。」許寒月說道。
「當然,當然。」她的來頭不簡單啊……自己,惹不起……
「虹姨,我想歇息了。」許寒月下了逐客令。
「好好,笑蓮,走了。」虹姨扯了一下笑蓮的衣袖。
笑蓮回過神來,跟著虹姨走了出去。
許寒月月兌下那身火紅的衣裳,只剩一身單薄的褻.衣。她鑽進被窩,沉沉睡去……
第二天,許寒月就被吵鬧聲吵醒了。
「流璇,流璇!」門外傳來了笑蓮的聲音。
「怎麼啦?」許寒月穿好衣服,打開門讓笑蓮進來。
「下面有很多人都說要听曲呢,而且,指明是要你彈。」
「現在不是早上嗎?怎麼‘憐香院’早上也開門啊?」
「不是開門,是他們在下面嚷得不行,虹姨直接開門和他們說,結果他們都沖進來了。說听不到你彈曲,他們就不走,要是他們的妻子知道他們白天都來這里,那她們還不得把‘憐香院’拆了啊!」
許寒月汗顏,她梳洗好後,戴上面紗走了下去,結果真的看到了滿廳子的人。
「流璇姑娘她身體……」
「虹姨……」許寒月走了下來,虹姨像看到救星似的拉住了她的手。
許寒月無奈地看了她一眼,說道︰「我來。」
虹姨松開了手,許寒月走上了舞台。
「流璇姑娘!」
「流璇姑娘!」
「流璇姑娘彈一首曲子!」
「……」
舞台下的起哄聲吵得許寒月頭都大了,她拍了拍手,柔聲說道︰「各位爺,現在天色尚早,不如大家晚上再來,流璇……」
「不行!要是流璇姑娘不獻曲一首,我們便不走了,一直坐到晚上!」
「對!」
「對啊!」
「各位……那……好吧,流璇,獻丑了。不過,現在尚早,流璇只彈曲一首,听完了,請各位爺先行離開,待到晚上,流璇再為大家撫琴,可好?」
「好!只要流璇姑娘先獻曲一首,听完了,我們便先離開,晚上再來。」
「對。」
「對。」
許寒月笑了笑,但被面紗遮擋著,他們並沒有看到。「虹姨,把琴拿上來吧。」
「哦,好!」虹姨叫幾個小廝把琴架好,許寒月坐在椅子上,玉指放在琴弦上,尋找感覺。
許寒月在現代時,學過多種樂器,古箏,也彈得很好。
休息一下,晚上找機會再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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