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塵祺回到房間,將許寒月放在他的□□。看到她全身濕透了,伸手去幫她換衣服。
他剛伸手幫她解開了腰帶,像想到了什麼似的,手突然停止了動作,臉「唰」地一下就紅了。
他喚了一聲,「秋心!」
「屬下在!」那名叫秋心的女子恭敬地單膝跪在地上。
「幫她換身衣服。」白塵祺說完,轉身出去了。
一刻鐘後……
「主子,好了!」秋心站在白塵祺房間旁邊的那個客房外邊,恭敬地說道。
白塵祺打開了門,他也換了一身干淨的衣服。看著秋心說道︰「去請名大夫,記住不要張揚。」
「是!」秋心一閃身,便看不見她的身影了。
白塵祺推開了他房間的門,看著那個嘴唇發紫的女子,他為她感到心疼。一種莫名的情愫升了上來。現在他也懂了,自己不是生病了,而是為寒月心疼,為她的孤單無助而心疼。
他走到床沿邊坐下,俯身抱住了許寒月,想用自己的體溫溫暖她,緊緊地,緊緊地抱著她……
「寒月……月兒……」白塵祺喃喃地喊著許寒月的名字,手也用力環著許寒月的身體。
「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對待自己?你知不知道有人會為你心疼的。我會為你心疼的……不想,這些天來,你的身影居然闖進了我的心中。呵呵,要是我早點明白,早點知道,那麼,我一定,一定不會答應顧殤帶走你的……一定不會……」
白塵祺將頭埋在了她的發絲中,嗅著她發絲中的那股清淡的桂花香。
「主子!大夫已請來!」門外傳來了秋心的聲音。
「進來吧!」白塵祺理了理衣服,輕輕地放下許寒月。
「是!大夫,請!」
門被推開了,那大夫走到床邊,伸出手來為許寒月把脈,卻被她體內的寒氣嚇了一跳。
他更加認真地號著脈,眉頭緊鎖,神色越來越嚴肅。最終,他搖了搖頭,嘆道︰「公子,這位姑娘是何事弄得如此?」
「怎麼了,大夫?」他看著大夫緊鎖的眉頭,心莫名地慌了起來,他很怕,很怕許寒月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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