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在車上,啟明對綺霞說︰「我妹妹剛才太丟人了!」
「啊!那里啊!我不覺得啊!」綺霞說︰
「她說的話你別放在心上了!」啟明說︰
「不放在心上?誒?好像你才是受益者啊?」綺霞打趣說︰
「啊!是,是啊!」啟明喃喃地說︰
綺霞不好氣地看了看他,她說︰「你妹妹人不錯啊!」
「啊!你不怪她?」啟明問︰
「我干嘛怪她啊!我不知多喜歡她呢?」綺霞說︰
「嗨!那丫頭的性格太像男孩子了,我真怕她以後嫁不出!」啟明說︰
「好笑!我不會做飯也不怕嫁不出,像她這樣又可愛又會做飯的女孩怎麼會嫁不出?」綺霞說︰
「呵呵……!誒!你,你為什麼不怕嫁不出啊?」啟明搗蛋地問︰
「哼!明知故問,不理你了!」綺霞說︰
這天本來應該是很浪漫的,但一切都出乎啟明的意料,既沒有什麼燭光晚餐,反而來了個見「家長」,嗨!什麼浪漫的情緒也沒有了。
「小霞,你還想去哪啊?」啟明問︰
「回家吧!今天挺累的!」綺霞說︰
「那麼早啊?」啟明失望地說︰
「灰姑娘是這樣的了!」綺霞幽默地說︰
「什麼灰姑娘?你是灰姑娘嗎?」啟明微笑問︰
「我雖然不是灰姑娘,但我也要睡覺的啊!」綺霞傻冒地說︰
「啊!你好困啊?」啟明問︰
「哎呀!女人不該熬夜的,不然皮膚會不好的!」綺霞說︰
「小霞,你太‘貪靚’了!」啟明說︰
「美麗的女人是這樣的,她們有太多習慣了,有好習慣也有壞習慣!」綺霞說︰
「壞習慣?你,你有什麼壞習慣啊?」啟明好奇地問︰
「不說!」
「說吧!」
「就是睡覺前才卸妝,一起床又化妝!」綺霞傻傻地說︰
「哦!壞習慣!」啟明嘆氣說︰
走路可以特意地走慢一點,至于開車就有點難度了,啟明本來想把車開慢點的,但無奈他做不到,今晚啟明的感覺跟當年第一次遇見綺霞的情景一樣,就是不想離開她。
綺霞也沒有跟他多說話了,她有意無意地避開啟明的視線,綺霞用手玩弄了自己的衣角,好像很幼稚的樣子,還不時偷偷地傻笑。
到了,終于到了,車慢慢地停下來,啟明望著綺霞,綺霞仿佛一點也不在乎的樣子,既不說話又不下車,就顧著玩弄衣角。
沉默還是啟明來打破了,他說︰「小霞,你到了!」
「我知道啊!」綺霞痴痴地說︰
「你,你想我開門給你嗎?」啟明問︰
「唔!」綺霞低頭臉紅了。
「好吧!」啟明也想不明白她到底想什麼了,他下了車,開了門,伸手接綺霞下車,啟明一直送她到了大門口。
「這次真的到了!」啟明說︰
「才大門啊!還沒有到!」綺霞傻傻地說︰
「好吧!我送你上去好了!」啟明說︰
啟明一直送她到了門口,他說︰「到了,小霞!」
「進來坐坐吧!」綺霞忽然說出這樣一句話,之後就無語了,這話好像有命令的口吻,綺霞開門進去了,亮了燈。啟明遲疑一下,綺霞一伸手把他拖了進來,一直領他入了大廳。
「隨便坐吧!」綺霞說︰
「哦!是,是的!」啟明坐下了,綺霞不理他自己進了廚房斟了茶,拿出來放在啟明的面前︰「喝茶!」
「哦!謝謝!誒!你……?」啟明問︰
綺霞不理他自己進了房間。啟明納悶了,把自己請進來了又不搭理自己,她想干什麼啊?
大廳里空蕩蕩的,也靜悄悄的,茶一直放著也沒有喝,都擱涼了。綺霞一點動靜也沒有,啟明忍不住了,他拿起茶一飲而盡,起來正想去敲她的房門。這時綺霞突然開門出來,就從啟明的身邊走過,也是一聲不吭的,她走到大廳里開動了音響,這時音樂聲響徹了屋子。綺霞坐回沙發上,啟明馬上走過來,坐到她的身邊,啟明剛想開口,綺霞突然轉面瞪了他一眼,啟明馬上不知說什麼好,她把臉轉回去又不說話了。
到底搞什麼鬼啊!冷戰嗎?就算是冷戰你也說出個原因啊!自己什麼時候惹她生氣了。難道啟月那丫頭跟她說了什麼招惹她的話嗎?以前跟她還沒有吵過架,現在這個情況自己一點應付的經驗也沒有,所以啟明他害怕了。
「小霞!我……!」啟明說︰
「你喝不喝點別的?」綺霞問︰
「我,我到底有什麼不對了?」啟明心急地問︰
「喝咖啡吧!」綺霞答非所問地說︰之後她進了廚房泡了杯咖啡放在啟明的面前。
「謝謝!我……!」啟明說︰
「喝!」綺霞命令他說︰
「啊!是,是的!」她可能是越來越生氣了,啟明更加害怕了,還是喝咖啡吧!
這咖啡泡得真不怎麼樣,甚至有點難喝。綺霞泡咖啡的手藝比起JOE真的差遠了,JOE的咖啡是越喝越好喝的,她的咖啡是越喝越難喝。
難喝的咖啡還是要喝光的,啟明真的就像是在受罪一樣,本來心情已經是忐忑不安了,還喝了這咖啡,最要命的是這咖啡是不熱的,半熱不涼的咖啡是最難喝的咖啡。
啟明勉強喝光了,他打著嗝,長舒了一口氣,臉上泛起了痛苦的神情,他根本沒有心理準備去接受綺霞對自己的懲罰,他沒經驗啊!啟明現在就像是一個罪犯在等待著綺霞這個**官最後的審判,結果一定不會好受的,但等待又何嘗是好受的。
綺霞看見他這副嘴臉就不高興了,她厲了啟明一眼說︰「咖啡很難喝嗎?」
「啊!不,不是啊!」啟明掩飾說︰
「說謊!我知道我泡的咖啡很難喝的,你用不著敷衍我!」綺霞生氣說︰
「那里啊!好喝,太好喝了!」啟明難過地說︰
「哼!喝完了吧?」綺霞問︰
「喝完了!」啟明說︰
「那你該走了!」綺霞冷冷地說︰
「但!小霞你生我什麼氣了?」啟明著急地問︰
「你自己說呢?」綺霞反問︰
「啊!是,是說謊吧!」啟明試探地說︰
「你剛才好像不認自己說謊的啊!」綺霞責問他說︰
「啊!…對不起!小霞,你要打要罵就動手吧!你別折磨我了!」啟明哀求說︰
「你走……!」綺霞冷冰冰地說︰
「不,我要知道我做錯什麼了!」啟明懇求說︰
「你已經知道了!」
「那你……!」
「我怎麼了,你走,我要睡覺了!」
「但,我……!」
綺霞拉起啟明把他推出了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