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女人不能踫 雙城戀 終回 十二枝玫瑰,紅唇,薰衣草(作者︰夏眷)

作者 ︰ 夏眷

江畔,晚上的江畔一早就被一雙雙的戀人「霸佔」了,你一個人的也不好意思走下去。啟明跟綺霞一起漫步在江畔上,遠遠有萬家燈火,近的有一排排聳立的路燈,欄桿上也有燈光,形成了錯落有置的光網。

連燈光也仿佛營造著浪漫的氣氛,讓在燈光下的人變得更美麗。月上柳梢頭,人約黃昏後,黃昏後這里更加是衣香鬢影,一對對的情侶挽手前行,有點在眺望江景,或在打情罵俏,有的靜靜坐在椅子上,你倚著我,我挨著你,情到濃時便忘我地接吻!

兩人沒有挽手,因為從來也沒有試過,他想的,她也渴望著,他有意地貼近了,她沒有回避,兩手本來在自然地擺動著,忽然也不知是誰先踫上了誰的手,之後就挽著沒有分開了

手就一直挽著,連兩人步伐的節奏也協調了,讓彼此的手來溫暖,是溫暖而不是溫度,戀人們的手是可以傳情達意的。我喜歡挽手!

走著,走著,啟明看見不少女孩的手中都擁著鮮花,他不禁心動了,對了,原來自己太粗心大意了,也忘了送花給她。對了,用花來表達愛情真是太經典了。

啟明這時發現路邊有一間花店,他停下來對綺霞說︰「小霞,你等我一下!」

「唔!干什麼啊?」綺霞問︰

「我去買束鮮花給你!」啟明溫柔地說︰

綺霞微微笑說︰「唔!」

啟明走到花店買了十二支玫瑰花,十二支一束,表示十二個月的愛,啟明拿起玫瑰走到綺霞的身前說︰「送給你,小霞!」

「謝謝!」綺霞接過花捧在了胸前,她微笑著,笑得比鮮花還要燦爛,比花還要美,她讓自己羞澀的臉躲在鮮花的背後。

「我們繼續走吧!」啟明說︰

「啊!好啊!」手又挽上了。

最後他們停在了一旁,依偎著欄桿,也依偎著對方,靜靜地享受著這個浪漫的夜晚。

「我,我很幸運!」啟明感恩地說︰

「啊!為什麼啊?」綺霞問︰

「我還以為以後就會對這里陌生了!」啟明說︰

「陌生?為什麼啊?」綺霞又問︰

「我說過我想見你,掛念著你,我幾乎想離開這里去找你了!」啟明感慨說︰

綺霞一听就低下了頭,臉紅紅的說︰「啟明,你的心意我領了!」

「但原來你比我更勇敢,因為你來了讓我留下了,我哪也不想去了!」啟明痴痴地說︰

「我,我來了,也不想去哪了!」綺霞痴痴地說︰

兩人相互凝望著,縱有千言萬語的修飾,表達的不過是一個字「愛!」

綺霞垂下手中的花朵,她用眼神默許了他的擁抱,只有相愛的人才會心意相通的,啟明明白了,他放開雙手擁著她,讓她的呼吸在自己的耳邊。

綺霞輕輕地吻了他的臉,縱有再熱的吻也不過是表達愛,但愛卻會產生出更熱的吻。

啟明輕輕地撫著她的秀發,讓她對面著深情的自己,綺霞迷惑了,她讓自己迷惑了,她閉上眼楮。紅唇,嘴唇,自覺地接近了,近了,近了,最後不能再近了,紅唇烈焰在糾纏。

紅唇,紅唇!月妮一樣有她的紅唇,但她的紅唇卻在吻著酒杯,舌頭舌忝著苦澀的酒。月妮又在咳嗽了,她蒼白的臉泛紅了,她長舒著氣想讓自己清醒一點,清醒一點自己就不會胡思亂想,但她還是做不到。時間已經過了那麼久了自己最近卻鬼使神差地頻繁想起啟明,想起他怎麼吻自己,想起他怎麼愛自己,想起他怎麼去傷害自己,誰知啟明現在卻在吻著別人,是又在傷害她嗎?

月妮定了定神,這時靳朗早已經走到她跟前了,靳朗遞上了一張紙巾溫柔地說︰「衛小姐!您沒事吧?」

「啊!我沒事,謝謝!」月妮接過紙巾輕輕擦了眼角的淚水。

「我見你好像常常咳嗽的樣子,你是不是有病啊?你去看看醫生吧!」靳朗關懷地說︰

「我有去的啊!我有點神經過敏,可能也沒法治的了!」月妮說︰

「啊!有那麼嚴重嗎?」靳朗擔心地問︰

「嗨!如果一個人有過那樣的經歷,那麼一點也不難理解啊」!月妮憂郁地說︰

「衛小姐,你真可憐!」靳朗憐憫說︰

「是啊!我自己也覺得自己挺可憐的,不過過去的就讓他過去吧!」月妮說︰

「啊!你是說你已經振作起來了嗎?」靳朗問︰

「可能吧!可能人是會因為另一個人而改變的!」月妮希冀地說︰

「啊!是,是誰啊?」靳朗失落地問︰

「誒?你別揭我的**好嗎?」月妮說︰

「啊!對不起!」

誰?查敏男吧!既然月妮來了,那麼他就沒有不來的理由,所以他來了。

「晚上好,月妮!」查敏男說︰

「誒!晚上好!」月妮微笑說︰

查敏男坐下了,他把手放在桌子上,月妮看見他的手了,他的手沒有再包扎著紗布,因為他手上的傷已經好了,不過手上留下了一條疤痕,長長細細的就像月妮臉上的傷痕一樣,月妮一看見就心痛了。她問︰「你,你的傷好啦?」

「好了,不過留下了一條疤痕!」查敏男溫柔地說︰

「對不起唉!是,是我把你弄成這樣的!」月妮內疚地說︰

查敏男對她微笑著說︰「傻瓜,就算是為了救一個陌生人受這一點的傷我也不會在乎,何況是救你啊!」

月妮一听臉紅了,她說︰「怎麼說我也應該有歉意的啊!你的手本來很漂亮的唉!」

「哎呀!肉麻死了,一個女孩說一個大男人的手漂亮,男人不是女人,身上沒些傷痕還真不算是個男子漢呢!」查敏男笑著說︰

「唔!你怎麼能這樣說啊!」月妮說︰

「我沒事的,過些日子就會消失的,不過有時候我又不想它消失!」查敏男說︰

「為什麼啊?」月妮不解地問︰

「因為這傷是為你受的啊!」查敏男搗蛋地說︰

「唔!壞蛋,壞蛋!」月妮更羞澀了。

「呵呵!嗨!我手上的傷算的了什麼啊!怎麼比你臉上的傷啊!」查敏男溫柔地說︰

「那,也是!」月妮低下了頭,咬著嘴唇。

「所以我付出的比起你來根本不值一提!」查敏男說︰

「我,我傻嗎?」月妮自嘲說︰

「但我不傻!我知道有些東西是要自己去爭取的!」查敏男說︰

「哦!是嗎?」月妮裝傻了。

「比如是你!」查敏男深情地說︰

「哦!哦!我,我真不明白為什麼你會喜歡我啊?」月妮問︰

「我也不知道啊!不過當你差點給汽車撞上的那一刻,我什麼也不想了救只想保護你!」查敏男說︰

「誒!我已經很感動的了,這一點你比他強多了!」月妮感激地說︰

「啊!是嗎?月妮,我……!」

「喝酒吧!」月妮岔開說︰

查敏男喝了些酒,他感覺很愉快,因為他知道月妮開始喜歡自己了,但他也明白一切不能操之過急,因為她太敏感也太脆弱了,讓她徹底忘掉過去自己跟她才會有未來。

「告訴你吧!這傷痕是不會那麼容易消失的!」月妮說︰

「哦!是嗎?」查敏男問︰

「對啊!我不就是個例子嗎,都七年了還不是在嗎!」月妮說︰

「但,但我想應該在消退啊!」查敏男說︰

「是,是啊!」月妮說︰

「唔!一定是有什麼辦法的,對嗎?」查敏男問︰

「當然了,那可是我的臉啊!我不會傻著坐以待斃呢!」月妮說︰

「你有什麼辦法啊?」查敏男好奇地問︰

「我的辦法就是涂些東西!」月妮說︰

「什麼東西?」查敏男問︰

「薰衣草精油。」月妮說︰

「什麼?薰衣草精油?行的嗎?」查敏男疑惑問︰

「當然行的啦!」月妮肯定地說︰

「好啊!那我要試試了!」查敏男說︰

「誒!正好我隨身帶著」!月妮從手袋里拿出了一瓶淡紫色的液體,她打開瓶蓋馬上有一股薰衣草的香味散發出來。

「啊!好香啊!」查敏男驚嘆說︰

「來把手伸出來!」月妮溫柔地說︰

「哦!謝謝」!查敏男伸出手,月妮捧著他的手,倒了些在他的傷痕上,自己用手輕輕地涂在他的手上。

「啊!好舒服啊!」查敏男傻傻地說︰

「什麼啊!那有什麼感覺的啊!」月妮嬌聲說︰

「我說的是你讓我很舒服!」查敏男說︰

「唔!滑頭!」月妮埋怨他說︰

「啊!我明白為什麼你的身上總是有一股薰衣草香味了!」查敏男說︰

「對啊!連香水也省了!」!月妮傻傻地說︰

「我,我很喜歡薰衣草的香味!」查敏男說︰

「以前我也只是涂純的薰衣草精油,後來調酒師哥哥對我說在里面加點維生素E效果會好一些的!」月妮說︰

「啊!他對你說?」查敏男吃驚了。

「誒!你可別小看他啊!他以前是學藥物分析的,他說的一定不會錯的,而且我也覺得的確有效。」月妮說︰

「啊!想不到他是個干細活的人啊!」查敏男嘆氣說︰

「其實他人也很細心的!」月妮說︰

「不過我不明白為什麼他的調酒技術那麼差?」查敏男說︰

「嗨!人總會有不甘心的啊!誰願意自己學的東西一點用也沒有啊,不過現在他也好多了!」月妮說︰

「其實他是個可憐人!」查敏男說︰

「善良的人是容易吃虧的啊!」月妮說︰

「吃虧就吃虧吧!我還是願意善良。」查敏男感慨地說︰

「我也這樣認為!」月妮認同說︰

「看來要有個有智慧的人來啟發他了!」查敏男說︰曾經也有個有智慧的人跟他說過,她說過後查敏男就知道自己應該怎麼樣去對月妮。

靳朗看著他們,他在嘆息,他偷偷地喝了一杯酒,他是個可憐人,但有人可憐他嗎?現在最好還是喝酒。

月妮跟查敏男已經臉紅耳赤了,段宇看著一些舊照片,江畔上,啟明跟綺霞還在熱吻,有剛剛發生的,有失去的,也有逝去的,有說了你也不會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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