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院長眼楮直了,大腦有些轉不過彎來。
原來剛剛那瞬間的听覺,不是錯覺,是事實啊!
可,誰能告訴他這一大早上的,哪來的成群的蜜蜂?像有人訓養一樣,成群的蜜蜂出現在某個地方不奇怪,可怪就怪在,這是清晨,還是室內,這事要多詭異就多詭異。
「呵呵!您說呢?」從不言笑的木夫子,面上三分笑卻顯冷硬,將手中的衣服在窗外抖開,蜜蜂群嗡嗡飛走。
「這?不會是那丫頭搞的鬼吧?」
院長有些不可思議的瞪圓眼楮,卻看到木夫子仍是一副淡薄的樣子,關上窗戶竟然又拿了筷子去夾食物,還吃的津津有味。
「你知道。」院長篤定,阮七七在外的惡作劇可算不斷的隔三差五傳進學院。
然,她從不在夫子們面前擺弄她那些小聰明,只與其他學生一樣尊師重道。但今天發生在他眼皮底下的事,又怎麼解釋?
「……」木夫子未語,獨自享用著他從示見過的食物,味道清淡,賞心悅目,花兒的雕刻更是栩栩如生,可見刀功一斑。這,是誰曾知道的事呢?
……
阮七七生怕院長處罰,掉頭一個人直直跑了兩座山頭,才停下腳步,拍了拍胸想把慌亂壓下。
「你又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
突兀的聲音如鬼魅神不知鬼不覺間在阮七七身後響起,使阮七七震驚的尖叫聲在大山中回蕩徘徊。
千寒一襲白衣雙手背後靜靜的看著某女閉眼尖叫,任尖銳的聲音穿過他的耳,回響在山中久久不散。
「別裝了!能嚇住阮七七的東西,這個世界上沒有。」
千寒開口,聲音在清晨的山中顯得寂寥如冰。
阮七七眼楮頓時睜開,清明無塵的眸子將身後青山綠水中的晨光都比了下去。
「冰山!你真沒有娛樂細胞,就不能像正常人一樣給個反應嗎?」阮七七氣哼哼道。
「不正常的是你。」無心,無情。
「為什麼要這樣?」千寒不解,明明沒有那麼一無所知,卻要裝做冥頑不靈的貪吃貪玩貪睡。學院選課業時,琴棋書畫她不選;劍術刀法她拒絕;輕功絕學她避之。
可就昨天中午那個輕而易舉躲過他梨子的動作,像是一個什麼都不懂,什麼都沒練過的人嗎?
「喂,這一大早的,冰山你沒病吧?要不要去同仁堂看看啊?」阮七七問這話時,仍顯得毫不在意,從高處遠遠看著眾閣樓中木夫子的閣樓怔怔出神。
千寒也看向木夫子的閣樓,有什麼東西隱隱約約從那邊浮動著。是什麼?
「你是不是做了什麼?」千寒一直堅信,阮七七可不是什麼善良的女孩兒。昨天被木夫子罰站,那是學院規矩,她不會說什麼。
今天的早餐,那可是打擾了她睡覺的時間不說還是私罰,這事她要沒有反抗,那還是阮七七嗎?
「有沒有搞錯?冰山你上輩和我有仇吧?怎麼處處針對我?你喜歡紫衣就自己去追嘛~干嗎總是一副深閨怨男臉,說話夾槍帶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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