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灝天深深打了個冷戰,扭頭看看同樣一臉茫然的子夜,以眼神詢問︰這,說得是他東辰的皇宮內院嗎?怕是地府吧?怎麼和他所知的地方就差了十萬八千里呢?不,是天堂與地獄!
子夜茫然片刻指了指阮天賜懷中的愛女,又以手指點了點腦袋,意思︰這丫頭病得不輕。
君灝天默然,差不多。
閣樓里父女倆相互打斷,都試圖用自己的話去說服對方︰
「七七~打住,誰告訴你這些的?」
阮天賜滿頭黑線打斷女兒的話,同時終于明白自家女兒不同,不光是想法光怪陸離,她最精通的一直是擺個小花包,整個奇怪藥物令人全身奇癢難耐還沒有解藥。
現在,他肯定這些都不是她的長項,她的長項是︰想入非非自己會幻化各種各樣的奇怪場景,把自己深深困入其中難以自拔,還要把這些奇怪莫明的東西都強加在他們這些人身上。這怎麼可能?
他會這樣認為原因無他,女兒口中所說,他長這麼大還沒听過。不是幻想是什麼?
「大人,夫人來了。」
留下來的侍衛長進門就看著那房梁飄忽不定的三尺白綾,全身打了個顫,開口通報。
剛剛大人那兩聲獅子吼,怕是驚了半個帝都的人更別說這聲音發源地的內院。
也不知,明日開始帝都的臣民要怎麼傳言這對父女了。
「娘!美人娘親!救命啊~」阮七七誓要把她堅定不肯進宮的心傳達給所有人,適當的大吼一聲,方才暈倒在她老爹懷中。
「七七!七七!七七~」
樓下的虞若蘭現在方知女兒竟然上吊未遂,原來她上午去給她這個娘送香包真的的郁郁寡歡心事重重。可她這當娘的,現在才轉過彎來,姍姍來遲。
看戲的君灝天扭頭,「她剛才真的上吊了?你沒攔著?這……」希望不要有什麼事才好,她才十歲。
子夜欲哭無淚,翻了個白眼聲音壓低回了主子的話,「您根本不知這父女,都是個中高手啊~是這樣這樣……」子夜把他一幕都沒落下的劇情分析給了君灝天听。
他看得真切,那丫頭壓根沒想真死,阮天賜也不過是愛女心切關心則亂沒去看那白綾斷面到底是怎麼回事。
香風陣陣,柔弱拂柳的人出現在閣樓上,氣喘吁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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