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咒對他沒有用?為什麼?
秋風的心里充滿了好奇,難道他和別的男人不一樣嗎?
李落看透了她心里的疑惑,低笑著牽起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上,「秋風,我爹是黑衣門的門主,他對江湖上的一些奇聞怪事都了如指掌,情咒對于那些的男人來說是有用的,而對像我這樣的男人來說是沒有用的。」
你是什麼樣的男人呢?
秋風的眼楮里閃爍著惱火的神情,一腳踹在他的腿上,「大公子也不過是偷香竊玉的男人罷了。」掙扎開他的手臂,離開了他幾步遠,「親也親過了,調戲也調戲過了,大公子該滿足了吧,秋風找春雨有事,不奉陪了。」身子一提極快地朝西苑走去。
李落才惱火,好不容易逮到她把她抱在自己的懷里了,親也親了,她卻說自己在調戲她,身影一閃,一把將她抓在懷里,生氣地說道,「在你的眼里我是那樣的男人嗎?」
秋風被他嚴厲的目光看得心里發毛,心底深處卻又涌出了一點一滴的狂喜,漸漸地匯聚成了洶涌的波浪,在她的四肢百骸蕩開,眼楮漲得酸酸的感覺,一滴清淚順著臉頰滑了下來,哽咽道,「秋風是對大公子動心了,可是,大公子對小姐……」
「這里只有秋風,沒有李蓮。」李落把她的手緊緊握住,輕輕放在了自己的心口,「人的感情就是那麼的不可思議,當你對一個人動心的時候,你的目光就隨著她的身影而動,秋風,你相信嗎?」
眼淚不斷地從秋風的臉龐滑落,她怎麼不相信呢,自從心里有了他,她的目光何嘗不是隨著他的身影而動,「愛上你是很辛苦的事情。」她仰起頭,想把眼淚吞進肚子里,「春雨也愛著你,你知道嗎?」
李落微微一笑,雙手握住她的肩膀,低沉地笑了,「我再也不想當那個冷若冰霜的李落了,秋風,展開你的笑顏好嗎,我想看見你對我笑。」
可惜,秋風笑不出來,她輕輕搖搖頭,更多的眼淚滑落下來,「大公子,你不會因為誰而改變的。」她已經看穿了他,他和小姐是同一種人,為了自己的目的會不折手段,可是,現在,她的小姐已經變了,為了李拓而徹底的改變了。
想到小姐,另一個事實擺在她的眼前,她的心仿佛被撕裂了,譏諷的笑意在唇邊蕩開,「在抱住我說喜歡我的時候,想一想你每天晚上都做了什麼?」
「我做了什麼?」李落微征,「我什麼也沒有做。」
他的語氣是那麼的理直氣壯,引出了秋風更多更多的眼淚,身子在他的手掌里搖搖欲墜,他居然可以這樣理直氣壯的說出他什麼也沒有做,「難道你戴上人皮面具和小姐歡愛的時候就沒有想過你的心里喜歡著一個叫秋風的丫頭?」
「胡說!」李落劍眉緊緊擰在了一起,「我和……」他的話還沒有說完,驚恐的呼喊聲從桃園的方向傳了過來。
「小姐出事了。」秋風一掌拍在他的身上,想也沒想就往桃園的方向掠去,在她的心里,小姐是她最重要的人。
李落身子一提也跟了上去,他今晚要和她把話說清楚,這一個月來,他天天用酒麻醉自己,難道就是落得個被誤解的下場嗎?
冬日里的夜色冷得刺骨,冬夜的夜色里透出的火光卻是讓人心驚膽戰,桃園里的桃林和屋子都在燃燒,桃園沉浸在火海里。
等秋風和李落趕到桃園的時候,院門那里已經有很多僕人和丫鬟來了,院門緊閉著,是秋風走的時候插上了門閂。
李落看到亂哄哄的一團,心里生氣,李家的人何時變得這麼沒有用了?身子一提,比秋風快一步竄上了圍牆,打開了院門,厲聲朝下人們喝道,「還不快點救火。」
本來被他會武功的事實鎮住的下人都緩過神來,急忙奔進了桃園,眼看著桃林和屋子那邊都著火了,心里感到害怕。
李落在開了院門後,看到秋風已經從圍牆那里竄了進來,朝屋子跑去,知道她是關心李蓮,連忙跟著她朝屋子跑去。
秋風征楞在屋子前,他站到了她的身邊,哈哈一笑,摟住她的身子,問道,「這下你清楚了吧,我什麼事也沒有干。」對著從屋子里一腳踹開門的男人嘲笑道,「真巧啊,又見面了。」
全身黑衣的男子彎臂里抱著已經昏迷的李蓮,黑巾蒙面,冷冽的眸子里閃著殺意,抱著李蓮走了過來,把她交到了李落的手里,「好好保護她,我要放火的人死。」
那個死字說的那樣陰冷。
「你到底是誰?」秋風攔在他的面前,「為什麼不露出你的真面目?」她的身子一移,想要伸手去揭開他的黑巾。
「除了她,誰也沒有資格看見我的真面目。」黑衣門主腳
步往後一移,冷聲低笑著,躲開了秋風的攻擊,溫柔的目光落在李落懷里的人身上,「李落,我以後再也不要听到你說娶她之類的話,否則我會毫不猶豫地殺了你。」
「你听了很不舒服嗎?」李落嘲弄地笑著,「我以為你會一輩子縮在屬于你的範圍里不出現了呢。」
「你以為看的見我的真面目嗎?」黑衣門主傲氣地笑著,威嚴地望著站在眼前的男人,他才是李家老爺的親生兒子,他卻能之身事外,對黑衣門的事情袖手旁觀,而他,卻要為黑衣門賣命。
桃園里一片混亂,下人們都在救火,都是,夜風助長了火勢,火越燒越大了,吞噬了桃園里的一切。
「你不怕我把李蓮怎麼樣了嗎?」
李落和秋風並排站在一起,一起面對著黑衣門主,譏笑地說道。
「有本事你就怎麼樣吧,我隨時保護在她的身邊。」黑衣門主哼了一聲,對李落語氣里的威脅一點也不在意,身子一提往圍牆竄去,「把她送到北苑去。」人已經消失在他們的眼前,聲音還留在他們的耳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