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蓮在把李拓親手送給趙晴後,心里充滿了後悔,在床上輾轉難眠,想了很久,也想不透自己為什麼要去在意李拓會對趙晴做那樣的事情,在她出現以前,趙晴是他唯一的女人,他們是夫妻,做那樣的事情是天經地義的。
自己安慰著自己,迷迷糊糊地睡去了,心里從來也沒有覺得這樣累過。
不安地在床上動來動去,最後也是慢慢地靜下心來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簾子撩起,李拓回來了,看到內室還點著燈,仿佛是在等著他回來一樣,微笑著走到了床邊,挑開帳簾,看到李蓮擰著秀眉,不安地在床上動了一下,根本就沒有發覺他回來了。
他的眼神里閃爍過一抹黝黑的光芒,伸出右手的食指,輕輕踫觸在她的臉頰上,眼楮里多了一抹矛盾的神情,眼前的人在他的心里慢慢地和百晴已經沒有相連了。
她就是她,是李蓮,是他的妾,很溫柔,很美麗,也很善解人意,她慢慢的已經在他的心里住了下來,她的臉已經印在了他的心底里,百晴是百晴,李蓮是李蓮。
要是李蓮的武功還在,此刻早就清醒過來,她靜靜地躺在床上,輕嗯了聲,感覺臉龐上癢癢的,一揮手,像是趕蒼蠅一樣,一轉身側著身子睡去了,迷迷糊糊說了句,「討厭。」
李拓輕笑一聲,月兌去鞋子在她的身邊躺了下來,和衣躺在她的身邊,也不去搶她滾在身上的被子,伸手輕撫她的一頭長發,心里不禁想起了和她的第一次相遇。
那是在路上,他把她當作了百晴,因為她們的背影是那麼的相像,那一次,她是剛剛從她老家逃來京城吧,真的很奇怪的緣分,他失去了百晴,得到了和她那麼相像的李蓮。
「蓮兒,自從你跟了我,在這個家里受苦了。」他低聲在她的耳邊說道。
沉睡的人動了一下,「拓,你怎麼才回來?」迷迷糊糊的抱怨聲從她的嘴里吐了出來,一個翻身,她半睜著眼楮抬眼,又嘟噥了一句,「怎麼不睡?」把被子往他的身上一蓋,伸手就很自然地抱住了他的身子,滿足地輕嗯了聲。
李拓對于她這樣的舉動,心里覺得滿意,但是,笑意還是情不自禁地從唇角泄出,她在說什麼,還以為他是應酬到這麼晚才回來了嗎?
李蓮的身子在他的懷抱里一僵,清醒過來,抬起頭驚叫起來,「你怎麼回來了?」一個激動就坐了起來,睜大了眼楮,看到眼前的人不是自己的幻覺,她還是有點不相信,抬手揉揉眼楮。
「不是幻覺。」李拓低沉地笑著,一把抓住她的手,把她抱進自己的懷里,緊緊地擁住了她,「天快亮了,我馬上就要出發了。」他的語氣里含著太多的不舍,「蓮兒,我不在的時候你會想我嗎?」
「不會。」李蓮在他的胸膛前悶悶地說道,心里對他介意的要命,想起他對趙晴一定做了那樣的事情,心里難過的要死,明明早就對自己說過,她沒有嫉妒的資格,因為她根本就不愛這個男人,他只是她用來復仇的棋子而已。
「你好無情。」李拓故意不悅地把她壓倒在床上,雙手不規矩的在她的身上游走,眼楮晶亮地看著她,雙眸深處燃燒一簇小小的火焰,「蓮兒,我會想你,想你的時候要怎麼辦呢?」
「你想趙晴姐姐好了,不要想我了。」李蓮把頭扭到一邊,擺明了就是在吃醋,可惜,她自己還知道什麼樣的行為叫做吃醋,一個心里懷著仇恨的人,她的生命里被仇恨包圍著,所有做的事情,都是為了報仇,對男女之間的事情還沒有弄明白,也沒有時間弄明白。
李拓低笑著扳過她的頭,柔情似水的看著她,笑問道,「吃醋了嗎?是你自己把我推到趙晴那里去的。」他的神情顯得委屈,他記得拼命叫他去和正妻聯絡感情的人就是此刻在他懷里鬧別扭的女人。
你還委屈了,哼!
李蓮恨恨地瞪了他一眼,看到他委屈的神情,心里想起自己在他走後的轉側難眠,張嘴就一口咬在他的頸子上,還是那種用了很多力道的「咬」,不是「啃」,惹得某人痛的叫出聲來。
「蓮兒,痛啊!」他的眼楮瞪了起來。
「我叫你去你就去了,明明是你的心里想著要去,我一說,你就順水推舟,急巴巴地就去了南苑。」李蓮惡狠狠地推開他的身子,一拳打在他的胸口上,轉過身子,生氣地冷哼了一聲,「你走,你走,誰要你回來了,天已經亮了,你可以走了,趕快去賺錢。」
李拓一怔,她是怎麼了?
怎麼和他認識的李蓮不一樣了?
「蓮兒,你真的很氣我去那里嗎?」他試探著伸手推了她一下,「我以為你真的那麼大方把我往她那里推,原來是假的,你看你,現在多生氣。」
說著,他不由自主地笑了起來,「你在吃醋,吃醋的女人真是什麼道理也不講的。」
「誰在吃醋?」李蓮霍地轉身,怒氣沖沖地朝他吼道,「我才不知道什麼叫做吃醋,你以後不要回我這里來了,就去她那里好了,反正你們是原配的夫妻,我算什麼?」
李拓呵呵笑道,「還說自己不吃醋,你看看你,全身都是一股子酸味,臉上一而是寫著,我吃醋了……」他的手指才踫到她的臉頰,身子被某人惱羞成怒地一腳踹下了床,哎呦一聲,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謀殺親夫。」他嗯嗯哼哼地在地上說道,臉上的笑意情不自禁地展了開來,看著帳簾里的人會不會擔心他而探出腦袋里。
李蓮在床上動了一下,沒有把頭探出來,倒是帳簾那麼動了一下。
「哎呦,我的腰啊!」李拓站了起來,故意叫道,「蓮兒,你好狠心啊,怎麼可以踹我下床,你知道腰是男人最重要的部位嗎?你簡直是在拿你的終身幸福在開玩笑。」
「誰和你開玩笑了。」李蓮在床上重重哼了一下,「以後再也不要見到你了,你去南苑好了。」
「真的要我去南苑?」李拓走到帳簾旁邊,沒有撩開來,隔著帳簾問道,「你不會後悔嗎?」捂住嘴偷笑著,隔著帳簾都能聞到里面散發的濃烈的醋意,床上的人還沒有意識到自己在吃醋嗎?
李蓮睡倒在床上,很大聲地哼了一下,「你去了,以後再也不要回來了。」
「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我只好走了。」李拓轉身強忍住笑意,哼哼著走了出去,心里想著她會不會來叫住自己,想要知道自己在她的心里面佔據了多大的位置。
撩開簾子走出了內室,回頭看了眼床,帳簾沒有動,她根本就沒有探出頭來叫住自己,他的臉上閃過失望的神情,她是在吃醋呢?還是在胡鬧?
李蓮抱著被子躺在床上,靜靜地听著他的腳步聲走出了內室,眼淚情不自禁地從臉龐滑落下來,她在吃醋嗎?吃醋是怎麼回事?就像現在她這樣嗎?
她的心里充滿了酸酸的感覺,像是要把眼淚都從胸口里趕出來一樣,腦子里一片混沌,心里想要他突然就出現在自己的眼前,緊緊地把她擁入懷里,笑著對她說,他在乎她,不會再到南苑去了。
下一刻,她的身子真的被擁進了李拓溫柔的胸膛里,他的氣息在她的鼻下圍繞著,她訝異的抬起頭,他的唇溫柔地落在她的眼楮旁,他在吻去她的眼淚。
「是誰關了門卻沒有關窗,那不是明擺著要我半夜從窗子那里跳進來了嗎?是誰說著要我去南苑的話,卻抱著被子躲在這里偷偷地哭泣?女人啊,口是心非!」
他的唇貼在她的耳後曖昧地低聲說道,手情難自禁地把她身上的被子一點一點地扯開,唇親吻了她一下,扳過她的身子,抬起她的下顎,強迫她和自己對視,望進了她深如潭水的雙眸里,狠狠地一口咬住她的唇,碾轉著他的熱情。
李蓮的身子像是被抽光了全部的力氣,全身軟綿綿的,任由他熟練地扯去了身上的睡衣,低吟著,雙手環住他的頸子,整個身子貼在他的身上,伸出丁香小舌學者他以前對待自己的,和他的舌在口腔里交纏著,閉上眼楮,被他壓倒在身下。
「蓮兒,不要吃醋了,我和她沒有怎麼樣,在要過你的身子後,我對別的女人不感興趣了。」他的聲音像天籟般在她的耳朵邊,「我想要的女人是你,要不然我也不會為了和你溫存而跳窗進來,弄得像做賊一樣……」
雨點般的親吻落在她敏感的鎖骨上,他的唇燙的要命,李蓮在他的引誘下,再也顧不上什麼吃醋,什麼介意,嬌吟著,被他拉入了***的漩渦里沉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