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龍子玄蹙起劍眉,芍兒怎麼也進到里面去了,這個人總是——
「咳咳——」就算江面上的情景真是混亂的可以,不過細心的無垢還是注意到身後不同尋常的一聲咳嗽——秋亂琴!
一身雪色的長衫更是襯托著他如雪的膚色點點透明,超月兌得仿若不食人間煙火,也許他身就不是人間的人,來這個世間只是轉個輪回的吧!但是馬上無垢的眼光就被秋亂琴身邊的絕子給拉住了目光,好美。不同與葉傾城的嬌媚,面前的女子周身始終是一股淡淡的疏離,那冰冷若霜的臉上波瀾不驚,無垢突然間覺得,對于這名女子,這個時間究竟什麼是值得留念的!女子雖然是扶著秋亂琴虛軟的身子,但是那明顯的淡漠卻仍舊叫無垢掛心,為什麼船塢上有這麼一個絕色的女子?
抬過眼,看了身邊這天之驕子,會是他——無垢的心不知怎麼的就這麼一鈍,無垢不得不承認,這種感覺叫做難過!
似乎察覺到無垢的情緒波動,對上那雙澄澈秋水般的眼眸,龍子玄突然地扯開嘴角笑了,是的,他的無垢似乎吃醋了,看來流水的存在可以證明這份情感從來就不是只是自己一個人的獨角戲!
「怎麼小丫頭?」戲虐著聲音,那道渾厚好听的男聲響起在無垢靠著的男性胸口里,無垢的臉像是天邊的火燒雲,為什麼這個男子會給自己帶來這麼大的震動?為什麼——
「我……是不是什麼時候見過你?」無垢迷茫了。
「小丫頭,我希望有一天你自己能夠找到答案,只希望不要讓我等得太久——知道嗎?足足六年了,我等了足足六年了——」聲音轉向一股揪心的哀痛,無垢的心被緊緊的抓牢,「不會了,不會了——」像是承諾,又像是情侶間的一種呢喃,無垢就這樣出口,這可是一輩子的承諾,不自覺的就這樣出口,無垢只知道看這個狂傲的男子突然的難過自己的心是難過的。她只想他能不難過!
「小丫頭,六年前,你也答應過,只是——不過,這次你答應了,我絕對不放手,記住,這是你自己答應的,我死——都不放手!」像是一種宣誓,更是一種眷戀,龍子玄把自己的頭給擱進了無垢的頸窩,雙手更是緊緊的擁著無垢,那力道大得叫無垢吃痛卻窩心!
「我——二哥——」天啊,二哥的武功不弱,對付起青煙絕對是可以的,只是加上一個招式怪異又有點問題的芍兒,二哥明顯的吃力了點!
惡狠狠的搬過無垢小巧的頭顱,龍子玄一個老大不爽,這群該死的人,每次都在他談情說愛的時候出來,該死!目光凶狠,別惹一條發情時候的公狗真是一條真理!
「他——是我哥哥!」目光堅定,無垢很執著,這是她的信念!她絕對不退讓半步!
該死的就知道自己拿這個女人沒有辦法,像是報復,無垢的身子被狠狠的轉過去,現在的情形是無垢背對著江面,看在不遠江上的絕色花月來說,這樣的姿勢曖昧得叫他怒火中燒!那是他呵護在掌心的無垢,不允許任何人玷污了她!!!心中郁結,手中的拳腳更是凌厲招式!
青煙的額角冷汗點點,這個男人——唉,主子這次看上的女人還真是不一般的難娶,還好主子生來就先見之明,把武功煉得爐火純青獨步天下,不然到時候上山莊娶老婆的時候,估計得被這四個大舅子給折騰死去半條命了!主子就是主子!
「好玩好玩!」這個男子的武功凌厲詭異,正是他芍兒喜歡的類型,爽啊,芍兒一邊越打越開心,相對于絕色花月來說也就越來越難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