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呢。不過快了。」
「誒喲,我愛莫能助,我現在在戴高樂機場。」
「不是吧?蒼天啊!」蘇爾爾哀嚎。
「那點破東西發現了又怎樣?他不是那種會嘲笑別人的人。何況是你。」黎唯一安撫道。
「反正不行,就是不能被他笑話了!這可是涉及到我的尊嚴。」蘇爾爾執拗。
「婚姻里就不談尊嚴。爾爾,說真的,簡予不差,你別錯過了。顧夜白沒他好,你念著個死人干什麼?還能念一輩子去?」
「……」蘇爾爾眸光黯淡下來。誰都說顧夜白比不上簡予,可簡予,不是居家過日子的人,他甚至都還沒長大。
「哎…你不愛听我就不說了。對了,他們的忌日快到了。」黎唯一慘淡的提了一句。
「嗯……」蘇爾爾應了一聲。每年今日,是唯一死去的丈夫和顧夜白的忌日,他們是一個部隊的,簡予也是。只不過,簡予是幸存者。
顧夜白,你給我留下了什麼?汝汝嗎?蘇爾爾自嘲一笑,凝聚的水光在眼里波濤洶涌就要溢出來。
收斂好自己的表情,打開書房門,一個腦袋順著打開的弧度一點一點湊進來,最後磕倒在堅硬的地板上。
簡予睜開惺忪地睡眼,怒嚎,「蘇爾爾!疼啦!」
他懊惱著神情,用恨不能撕碎她的目光怒目而視,聲音沙啞,像幽靈古堡里穿堂而過的風,音調偏高,在尾處稍稍有些破音。
蘇爾爾抿開嘴,饒有興致地看著他,「笨蛋呀!」
只要她這樣毫無顧忌笑,簡予就拿她一點辦法也沒有。真的是一點辦法也沒有。
「爾爾。」第一次在她面前毫無遮攔的吟出了這兩個字。無比親密的叫法。比‘老婆’更親密。
蘇爾爾生生遏制住暢然的表情,臉色慘白,笑在她的喉嚨里再也發不出聲音。
曾幾何時,有一個人也會這樣偶爾溫情脈脈的喚她‘爾爾’。
簡予淡漠地看著她陷入回憶的漩渦,一雙眸子陰冷沉郁到極致。死寂。唇角唯剩下苦笑。
橘子輾轉反側。看俄淒淒切切又戚戚,乃們忍心麼?輕輕松松三秒鐘,請點擊收藏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