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又一次的出現在地坪線上,海邊的沙灘上,巨大的太陽傘下,菊夫人正安逸的喝著果汁。
海浪翻滾著,呼嘯著拍打著岸邊的岩石,泛起了點點的浪花。
魂風打著哈欠走了過來,隨手拿起了一支煙。
「你太放肆了。」菊夫人冷冷的說著,看也沒看他一眼︰「不過……柳巧雲怎麼了。」
魂風笑著︰「當然搞定,現在她離了我,離了大麻活不下去了,那個女人比你還貪得無厭。」
菊夫人並沒有因他放肆的話而生氣,只是淡淡的喝了一口茶,風撩動了她的黑色面紗︰「魂風,別忘記你的任務。」說著她放下杯子,拿起放在桌上的支票。
「拿去,記得你的目標是誰。」
魂風彈了彈支票︰「當然明白,這個目標太值錢了!有錢我什麼都干!都敢干。」
菊夫人滿意的笑著,看著那片翻涌的大海,心里也同樣波濤澎湃,這段時間她做的夠多了,這個雲間市她呆得太久了,該收尾了!一切都會以她的勝利而結束。
「柳巧雲你準備怎麼處理?」魂風好奇的問著。
「你若喜歡,你拿去,歌家不需要那樣的廢物。」菊夫人冷冷的說著,沒人能看到她的表情,卻因她的話,不寒而栗。
「我真搞不懂了,菊夫人,你到底要什麼?你是要報復柳香塵,卻讓毀了柳巧雲,那兩個黃毛丫頭不是你的對手。如今你在歌家的地位,不容動搖,為什麼?」
「魂風……知道的太多死的很快,你有錢賺不需要多問,不要太放肆了,別忘記了,當年你被段籬追殺的時候,是誰給了你活路。」
魂風冷笑著,伸著懶腰︰「放心,這次我會要了他的命,讓他永遠都翻不了身。」
「記住,不要傷了她!」菊夫人冷冷的說著,身後一陣腳步聲。
柳巧雲踉蹌的走了過來︰「又要殺誰?難不成是柳香塵?」
「這不關你的事,你好好的躺在床上就夠了。」菊夫人淡淡的說著。
「我是歌家的公主啊!你有什麼事瞞著我?」柳巧雲打著哈欠,懶懶的說著。
「歌家的公主?呵呵!我說是就是,我說不是就不是……」菊夫人陰冷的笑著。
「菊夫人,若不是我,你怎麼可以殺的了柳嘯天?」柳巧雲大喊了起來,她不信現在她就沒有用處。
「一個連照顧自
己那麼就的父親都殺的了的人,我可不敢用……你瞧瞧你現在這個樣子?誰看了都心煩……」
「不!你個妖婦……我……」柳巧雲說著沖了上去,卻被魂風一腳踹在地上。
「听話柳巧雲,現在我對你還有點興趣,明白嗎?」魂風嬉笑著,伸手抓起了她︰「乖乖的听話,做你的大小姐,別多事……」
劉局長大汗淋灕的站在鄉間別墅里,看著怒氣沖沖的柳香塵,看著被打成豬頭的幾個手下,看著被紗布纏成粽子的段籬……
「柳教官,出什麼事了?你看這鬧的。」
「你說呢?」柳香塵悠閑的坐在沙發上搓著指甲。
柳香塵悶哼著,愜意的享受著段籬給她的按摩。
「柳教官,你看我們警方怎麼了?怎麼一個個成這副模樣?」劉局長指著自己的手下先發制人的問著。
「怎麼樣?他們啊!他們想調戲我呢!」柳香塵嘟著小嘴說著,臉不紅,心不跳。看你劉局長怎麼辦!
「呃?」幾個警察抽氣著,誰敢調戲這個母老虎啊!剛才那頓打,他們連還手的機會都沒,也是,人家算計好了,他們睡的正沉,沖進來,也不管他們穿沒穿衣服,一頓暴打!姑女乃女乃啊!他們不是沒被人打過,只是沒被母老虎打過,沒見過這麼厲害的角色。
多虧了段籬,多虧了他,不然他們幾個怎麼死都不知道呢。
昨天幸好沒弄死段籬,不然……他們想著就心驚肉跳的。
「調戲?不會吧!」劉局長頓時嚷了起來,誰有膽子調戲這位主,一定是那幾個笨蛋先收拾了段籬,被柳香塵收拾了!這幾個笨蛋,盡給他惹事!
「應該是誤會,誤會……」劉局長點頭哈腰的陪著小心。
「誤會?也行,反正也沒被佔便宜,這次就算了,下次,我可不會輕饒了他們。」
「不會,不會有下次,我馬上調他們走……重新安排人手。」
「重新?怎麼想在換波人來抽我們?劉局長,有些事,我們心知肚明,我柳香塵答應你,不會甩開你們單干。段籬能不能取保候審,你自己掂量著吧。」
劉局長遲疑了會,還是點了點頭︰「我相信柳教官說到做到,這樣,今天我們可以讓段先生取保候審,但是必須每天到警察局報備,這是規矩。」
「行!我知道!」柳香塵笑著,蹬掉了鞋子︰「我腳疼。」
「那疼?」他伸手拉起她的腿。
「做什麼?」
「幫你揉下。」
「那我……我心也疼。」嗚嗚,剛才打的手也疼,腿也疼,就像一個撒潑的悍婦!她的淑女形象啊!給她揉多少下腳都無法安慰她的心。
他看著她的眼,那雙鳳眼里充滿了挑釁。
「下去。」
「不。」
將一只腿翹在段籬的身上,段籬不悅的看了她一眼,還是伸出帶著手銬的手,幫她揉著腿。
剛才她可是打的夠累,估計踢的過重,連她那雙修長的小腿上,都微微抽筋了。段籬的大手讓她很舒服,比美容院的小姐的手還要舒服。
看吧,看吧,還他們調戲她?母老虎就是母老虎,通常只有母老虎調戲人的,哎!都怪他們捏柿子敢軟的啊,他們卻挑了個柿餅來,還是石化了的那種!
幾個豬頭暗自嘆息著,跟著劉局長灰溜溜的離開這座讓他們倍感恥辱的別墅。
感覺好奇怪……這雙手真的好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