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低下頭一口噙住女人嬌艷欲滴的紅唇。
「唔……」女人呻—吟一聲,小手更是大膽的直接輕佻揉捏。
兩人就這麼大膽在馬路上火熱起來了,冉蘇掛了電話,一抬頭就看見這麼限制級的畫面,視線從那輛拉風的法拉利跑車掠過,定在那正享受歡愉的男人身上。
如水的鳳眸中閃過一絲驚詫,隨即了然,唇際勾起一抹譏笑。
心中暗暗月復誹︰「嘖嘖,那女人真是開放,還沒到晚上呢,就這麼按耐不住,一看那男人現在一股隱忍欲火高漲的表情,就知道那女人的手正做著怎樣的按摩,真是比她在英國還要開放。」
也許是冉蘇的視線不同于周邊眾人,也許是那男人警覺性太強。
男人稍一抬頭,就看見一輛黑色的沃巴赫車旁,站著一位身著黑色大衣,同色系長靴的靚麗女子。
冉蘇見她視線忘了過來,毫無被抓包的窘迫,朝他揚唇一笑,說不出的清艷明亮。
蔣子裕眯了眯眼,細細打量著冉蘇,今日她穿的不同于那日在機場時的亮色襯衫,而是一身暗色,沒有了那日的明艷動人,今日格外顯得清冽如水。
低頭看了眼靠在自己懷中享受的妖嬈尤物,還有她那雙小手正安慰他的熾熱,再想想剛才那雙如水般清澈的眼眸,和她唇角來不及收回的譏笑,沒由的,蔣子裕生起一股悶火,猛的推開低靠在他懷中矯喘的女人。
「啊!」女人沒想到蔣子裕突然會推開她,還用勁那麼大,整個後背撞在了車門上,不禁發出一聲驚叫。
不明所以,嬌媚可憐眨了眨漾水的美眸,委屈道;「蔣公子,怎麼啦?」
蔣子裕抿著薄唇,沒有說話,紅燈過去了,綠燈亮了起來。
他沒有把車直接開走,而是轉了個彎,像著冉蘇的方向開了過來。
坐在車上的女人不解看著蔣子裕,急急開口道︰「去我家不用轉彎……」。
可是男人根本就不理睬她,女人順著蔣子裕的眸光看了過去,一眼就看見一個比她還要漂亮的女人,站在馬路邊上,頓時如刀刃般鋒利的目光直直射向了冉蘇。
冉蘇看著女人恨恨射過來的目光,不悅皺起了眉頭。
這女人是不是有狂想癥?她又不是蔣子裕的女人,憑什麼要平白無故受她這般含恨的眼神,像來冉蘇都是不會虧待自己,眯著眼楮,寒冰般銳利的眸光也毫不含糊射了回去。
女人沒想到冉蘇會有如此鋒芒的目光,此刻,她只覺得是那般的寒冷如冰讓她四肢百骸都凍著了。
蔣子裕把車停在了冉蘇一旁,拿起駕駛台上的鋼筆,迅速開了張支票扔給了那女人,接著低沉冷冽的聲音響起,「拿著這張支票你先走。」
女人咬了咬唇,先飛快的拿起支票,接著又拉著蔣子裕的衣袖,軟軟妖媚挽留,「今天不去我那了麼?公子?」
「滾!」蔣子裕厭惡看了眼女人拉著他的衣袖,薄唇輕啟,說出的話甚是無情。
女人頓時打了個寒顫,趕緊拿起自己的包包下了車,雖然沒能爬上蔣公子的床比較遺憾,可是那張支票上開的數字也夠她揮霍一陣子。
因為她穿著一件黑色抹胸小禮服,現在外面溫度也才十二三攝氏度,禁不住的一陣哆嗦。
踩著高跟鞋,走過冉蘇面前的時候,低垂著視線,咬著唇瓣,很想要破口大罵的,可是看著她身旁那輛名車,頓時沒了底氣,只能灰溜溜招了輛出租車遠走。
冉蘇扯了扯薄唇,最終不成一絲笑,緩緩收回輕視的目光,打量著從法拉利上走下來的男人。
今天蔣子裕還是一副成熟成功男人的裝扮,欣長身姿包裹在剪裁適宜的黑色阿曼尼西裝內,胸膛前輕啟兩顆紐扣,露出性感迷人的鎖骨,他的膚色不同于軒舅舅的白綻,而是時下最流行的小麥色。
因為剛剛經歷過一場迷亂歡愉,此刻他臉上還掛著紅暈。
鼻翼高挺而筆直,狹長的鳳眸微微上揚,更加顯得邪魅不羈。
半眯著眼,冉蘇看著朝這邊走來的男人,輕勾著嘴角,眨了眨晶亮澄澈的眼楮,柔媚一笑,「有事?」
蔣子裕走近,看著她笑得一臉陽光燦爛的樣子,左臉還有一個淺淺的梨渦,不得不佩服這個女人變臉的速度。
剛才還是人畜勿近的臉孔,這麼一會兒就笑靨如花了。
他也不揭穿她,抬眸仔細看著這張讓他剛才欲火剛漲時,卻突然一下子降了下來的明媚小臉。
不可否認,這張的臉真的很漂亮。
巴掌大的臉上未施粉黛,肌膚白綻,仿若那剛剝了雞蛋殼的蛋白,柔女敕柔女敕的。
小巧的瓊鼻,櫻桃般紅唇一張一啟,清冽如水般清冽的鳳眸微微上挑,流光溢彩在眼眸深處閃耀,說不出的魅惑誘人。
輕笑了聲,蔣子裕嗓音暗啞低沉︰「還真是巧呀,居然又遇見冉小姐了!」
隨著他走近了,冉蘇才聞見他的身上還染上絲絲濃烈香水味,聲音還帶著**過後的沙啞。
冉蘇向後退了退,蹙著黛眉,「A市就這麼大,能踫見也實屬正常。」
她對過濃的香水會過敏,所以她一向不用香水,在陸家安雅表姐也不會用。
撲捉到冉蘇稍稍退後的腳步,和她現在不悅蹙起的眉頭,蔣子裕眸光微閃,不動神色,輕輕嗅了嗅,鼻翼間果然留下了剛才那個女人的香水味。
頓時蔣子裕忍不住想爆出口,今天他的臉全都丟光了。
想起來媛媛曾經說過他的「饑不擇食」,現在細細打量著冉蘇,再和他剛才在一起的那個女人一比,真真是沒的比,一個天,一個地。
蔣子裕的臉色已經很不好了,雖然臉上一直保持牽強笑意,可是黑沉下來的臉色,和嘴角不斷抽動已經讓冉蘇覺得這個男人正在頻臨爆發的邊緣。
他從來也沒有被女人如此這般嫌棄過,冉蘇剛才明顯退後的一步,和黛眉間蹙起的褶皺,讓他知道她在疏遠他。
抬眸看著蔣子裕那快要笑不下去的俊顏,冉蘇略帶歉意一笑,柔聲解釋,「Sorry,我聞不慣濃烈的香水,會過敏!」
只是一句很輕柔的解釋,讓蔣子裕那郁悶的半響的心頓時明亮了起來。
他清朗一笑,視線朝著四周掠過最後停在冉蘇身上,「冉小姐這是在等人呢?」
冉蘇聞言,尷尬笑了笑,輕輕搖頭,「我不怎麼認識路。」
蔣子裕眸光中閃過一道精光,朗聲道︰「冉小姐這是要去哪?要是不嫌棄,我還是很樂意為冉小姐指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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