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戀大清 第五十一章曖昧滿屋

作者 ︰ 江南清秋月

見他不語,我扁扁嘴停了下來。他目不轉楮地疑視著我道︰「爺倒要領教領教你的怪論。」

我也學他負手端立,昂首而道︰「孔夫子有雲︰三十而立,四十不惑。人生有幾個三十六年,三十六年只埋頭苦讀,這樣的人能是棟梁之才嗎?十有**是書呆子,若是做編修之類的官尚可,若是放任地方,能有何做為?容月以為一個真正的好官,不是清廉就夠的,他得有能力給百姓過上好日子,讓百姓衣食無憂。」

我說地激情盎然,大大地佩服起自己的口才來,大可辯駁群臣。他豎耳聆听,從開始的取樂心態,變成贊同的眼光。

他打量的眼神又讓我覺著臉紅了,好像有點說大發了。他嘆了口氣道︰「可惜你是女兒身,不然定是國之棟梁。」

可憐的女人,無論如何有才,也最多是男人們欣賞的物品。但是本姑娘歷來對政事沒有興趣,聳聳肩道︰「容月只是隨口一說而已,既是男兒身,容月寧可闖蕩江湖。」

「人人都想當官,為何偏你不愛?」

我直截了當地回道︰「因為當官不容易,不如江湖來得快意!」

「頭發長見識短。」

四阿哥斜倪了我一眼,望向遠方,神色黯然,似有千頭萬緒。心中裝著一個夢想,裝著一個國家,自然比我這個小女人深沉。

心里很不服氣,心想你自己的辮子比我長多了,腦中閃過妙招,拉拉他的辮子,湊近他的耳朵,笑嘻嘻地道︰「爺,你的頭發也挺長的。」

趁他錯鄂的瞬間,哈哈大笑著轉身就溜,跑至門口,回頭做了個鬼臉。他臉上端著笑,卻大聲怒吼道︰「死丫頭,還有沒有規矩,反了你了!」

又教他們唱了首歌,就散學了。兒童散學歸來早,忙趁東風放紙鳶,在農家孩子也是父母的好幫手。

來這里養成了天天洗澡的習慣,今兒竟忙忘了,到傍晚才匆匆下樓,向溫泉走去。太陽的余輝只照亮了一個側面,黝黑的山稜更加的鬼詭,于是快速地月兌去衣物,系了一塊厚布,像穿了條筒子裙,沒入水中。

溫溫的泉水讓人神情氣爽,閉著眼楮盡情地享受著。突听到小屋里有人走動的聲音,驚叫道︰「誰啊!」

明明鎖上門的,怎麼會有動靜,難道山里有狼?難道莊子里有?

不由地慌亂起來,又不敢上去,伸手模水中的石頭,用于防衛。大聲驚叫道︰「誰在哪里?」

「你叫什麼?」我正想扔去,四阿哥掀開簾子,走近了浴池,驚訝地環顧四周。站在岸邊,盯著我賊笑道︰「原來是七仙女下凡。」

我又慌又羞,見他耍起賴皮,久盯不走。 地立了起來,指著他嗔道︰「四爺,你出去。」

他色眯眯快意的眼光,才意識到自己是半個身光果著的,雖然敏感地帶都被包住,對古人而言也夠露的,羞紅了臉快速潛回水中。

他無視我的慌亂,無動于衷地用手試了試水溫,鎮定自若地笑道︰「敢情是瑤池,死丫頭,一直不告訴我。」

「你快出去了,你……你大病出愈,不可以泡溫泉。」我紅著臉,結巴的催他出去。

他笑著轉身,我才大松了口氣,這家伙明擺著就是個色鬼。快速地洗了一下,剛爬上岸。只見他穿著單薄的內衣,緩緩而來,如入無人之地。

我的臉如煙花瞬間點燃,腦子一片空白。他上前將我攔腰抱起,拖回了水中。溫水激活了我的神經,羞地只想沒入水里,又怕這水里有琉璜成份,不知所措地傻愣在他身邊,驚心動魄。

顫顫地道「四爺,我在外面等您!」

他坐在水中石凳上,把我順勢一拉,顛坐在他的腿上。我的心就是那火山噴發的岩漿,掙扎著起來,這會女人的貞操等同命運,你給了誰,就得跟著他一輩子,除非被他遺棄,我得好好想想啊!

他的手緊緊地纏繞著我的腰,在耳際柔聲道︰「今兒再放了你,你回天上了可怎辦?」

他呼吸的氣息,扶過面頰,身體如閃電劃過,沒了力氣,軟軟地倒在他的懷里。心里既擔憂,又充滿了期望,心跳地就快蹦出心房了。狠狠地掐了一下自己的腿,疼痛讓我清醒了一分,憑借著僅有清醒,懇求道︰「那我坐身邊可好?」

他滿臉端著笑,如獲至寶,寵溺的眼神竟讓我有種順從他的沖動。

他轉過我的臉,捧著我的臉龐,含情默默地注視著我的雙眸,我羞怯地別開了頭。他輕笑了聲,柔聲道︰「你先幫我擦擦背!」

我似著了魔,乖乖地听從他的吩咐。從前的倔勁被擊的如灰煙滅。指尖觸踫到他寬厚的背時,又似觸電般地感覺。立起,轉身落慌而逃。

他好像後背長眼似的,快速拉住我的衣角,我往前拉,他往後扯,結一散,人被他拉轉了個圈,春光外泄,兩人都呆若木雞。果然是女人堆里模爬滾打出來的,他的臉上立刻浮現了得逞所願的快意。

快速地奪過他手的布,往身上遮,他的臉也漲得通紅,在我眼里卻是另一種意味。覺著自己都沒有了臉面,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低頭想快速把布按原些的方式弄好,顫抖地手忙腳亂。

他一把拉過我,緊抱住我,在耳際柔聲道︰「別弄了,該看的都看完了,你這是考爺的眼力和耐力。」

依在他光果的懷里,他的體溫漫延了我的全身,他的氣息停止了我的呼吸,身體酥軟,無力地道︰「我要回去!」

他的身子越來越熱,呼吸也明顯急促,輕拂著我的背,低語道︰「好,一起回去!」

輕輕地放開我,凝視了我半晌,往門口而去。只到他消失了,我才回過神,羞怯地掀開簾子,探出腦袋,他已套好外衣。

我朝他揮揮手道︰「你先出去,到門外等我。」

一絲鬼詭的神色爬上他的臉龐,拿起我的衣服徑直出門。我急得竄出去,伸身去奪。他把外衣往我身上一披,順勢把我抱了起來,奪門而出。

等我回神,已在屋外,天已黑,月光照亮了小路,風吹在濕漉漉的身上不由得打哆嗦。他緊抱著我,一口氣跑回了小樓,把我放在床沿,轉身把門關上,一邊貫的動作好似訓練有素。

我光著腳往門口跑,一把被他拉回,重重的吻覆蓋而來,手磨搓我的身體。

「嗚……嗚,不可以,你冷靜點,快讓我回去!」

「今兒可不听你的,我不是柳下惠。」

他快速地扯開了我身上的圍布,把我抱回了床。我忙拿被子遮,正中他的下懷。屋里沒有點燈,只有窗口射進的月光,更加曖昧。微弱的光下,他急速地扯去了外衣,也鑽進了被子。我羞得往被子外鑽,被他攔腰揉住。

「月,我不能沒有你,你不理我的時候,心痛萬分。你是我的,我胤禛心里唯一的福晉。」

他極盡溫柔的抱著我,**果的身軀緊貼在一起,像被電焊住,不能動彈。整個人似喝醉了酒,暈頭轉向,低聲道︰「胤禛我是愛你的,可是……。」

話未完,他翻過我的身,輕柔地吻著我的唇,我燥熱的身子出賣了自己的靈魂,任由他吻著安撫著,一陣刺痛,才清醒過來,從此後竟成了女人。

醒來時,屋里朦朧一片,看著全身光果的自己,又羞又惱。見他還在熟睡,輕輕地拿開他的手,溜出被子,套了層外衣,把所以的衣服一捧,躡手躡腳打開門,溜回了自己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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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把濕衣服扔進床底,鑽進了被子。臉都丟到太平洋了,竟然……竟然就這樣投降了,越想越後悔,若是他以此要挾,事事要我遵從,可怎麼辦?

不行,我決不能失了身,就沒了自己。我就自欺欺人地當它什麼也沒發生好了。躺在床上怎麼也睡不著,心亂如麻,看著窗外的天越來越白。

門外傳來了急促的敲門聲,我差點驚跳起來,模了模羞紅的臉,假意輕松地問道︰「誰啊,一大早就敲門。」

他慍怒地聲音傳來︰「月兒,你把門給我開開。」

這個混蛋,得了便宜,還找上門來,似我欺侮了他。假意打著哈欠,揉著眼無比自然的開門,就像往日一樣。無視他的不快,淡淡地道︰「爺,你一大早的有什麼事啊?」

他上前又把我緊緊地揉在懷里,柔聲道︰「什麼時候跑回來的?」

我深吸了口氣,平復狂跳的心,掙開他的懷抱,佯做驚訝地瞪大眼楮,問道︰「我一個晚上都在房里,從哪里跑回來,爺做夢了吧?」

他不可思議的驚瞪著我,眼里的火苗越竄越高,皺眉怒聲道︰「你再說一遍!」

我快速的閃開眼神,低聲道︰「爺這是怎麼了?容月不懂。」

真不知道這位爺想怎樣?要我告訴全世界他是我的人嗎?好像被別人拋棄的小女人,大清早找對方算帳,對方不承認,他就生氣,到底什麼跟什麼呀?

他搖了搖頭,冷笑道︰「果然厲害,天下哪有你這樣的女人,爺就這樣讓你為難?你就這般討厭我?」

我繼續裝白痴,傻笑道︰「我真不知你在說什麼?」

他惱怒地拉起我,往他房里拖,我手拉著門框,不肯走。我自然知道昨兒發生了什麼事,真想大喊,我沒有失憶啊,太丟人了。

他索性將我抱了起來,無視我的掙扎,把我往床上一放,問道︰「還沒記起,要不要再重來一次。」

一手掀開被子,賊笑道︰「不過這次,可不會弄髒床了。」我側身看去,閉上了眼,該死的落紅,臉也跟著燒了起來。

臭男人一定要讓我無地自容才甘心,推開立在面前的冤家,抬頭怒聲道︰「色鬼,色鬼……」

傳來他快意地笑聲︰「這會兒知道羞了,剛才還裝的跟沒事人一樣,為什麼溜回去了?」

「爺你正經點好不好?你還是四阿哥四貝勒嗎?為何要打破沙鍋問到底,爺當什麼也沒發生過吧,容月不想別人知道。」

他坐下,笑眼微眯,斬釘截鐵地道「不行,你既是爺的人,以後就要听爺的,跟我回府。」

早知道他會這麼說,封建土霸王,被他一管理,還有好日子過?弄不好連十三也不讓見。我可不能低頭,一次低頭就永無出頭之日了。

撅著嘴別開頭道︰「不听,我向來只听自己的,有的是听你話的人,求你別跟我過不去。」

見他無所反應,轉頭瞄去,怒容冷眼。大概做夢也不會想到,大清國還有不要他負責的女人,太讓他沒面子了吧!

「胤禛,我愛你,可我不喜俗套,不能沒了自我,如果沒了自由,我會漸漸枯萎,窒息而死。只要自已覺著幸福就好,為何要公白天下,人人皆知呢?你答應好不好?」見硬的效果不大,也使起了軟刀子,移到他身邊,搖晃他的衣袖,嬌柔地求道。

他這才慢慢地和顏悅色,輕拂著我的臉頰,憐惜地道︰「好,就依你,不過不許你紅杏出牆。」

我雖松了口氣,順從地點了點頭。心里還是不服,暗罵道︰「去死,就準你娶三宮六院,讓我做貞潔烈女。」

出地房來,不由地吐了口氣,一失足成千古恨啊!我的明天將注定是不平凡的日子,只有听天命盡人事了。

就這樣又過了幾天,每天早早地跑回房,把門鎖地緊緊地,連溫泉也不敢去了。總算平安無事,他也未做出太過的舉動,心才從喉嚨口落回了原地。

算算來山莊也快十來天了,他也提起過回城的話,叫來小福子,假裝有急事,讓他送封信給喜薇,小福子趕著馬車回了京。不想他連夜趕了回來,急促的敲門聲把我也驚醒了,我把耳朵緊貼在木板上,只听得小福子與四阿哥道︰「爺,出大事了,索相造反了,關閉了九城,幸虧爺不在京里。」

隨後是四阿哥出門的聲音,接著就是我房門被敲的聲音。我假裝沒听見,敲門聲越來越急,只好起來,用腳指頭都能猜出是誰。他抱住我興奮的說道︰「你果然是我的福星。」

我假裝不知,問道︰「出什麼事了嗎?」

他走至桌邊坐定,冷聲道︰「索額圖這個奸臣賊子,竟唆使太子篡位。」

我故作驚訝大聲道︰「他不是自尋死路嗎?皇上正在盛年,如此張揚,必死無疑。」

他嘆了口氣,點頭道︰「太子真是暈了頭,竟不及你一個丫頭看的清楚。」

「爺,那我們回去吧!」

他笑道︰「別擔心,我已讓小福子快馬送信去江南了,估計皇阿瑪也早就得知消息了,再過數日,我們一起回城。今日爺做個君子,只抱著你睡,可好?」

「不好!」我驚叫著把他往外推,反而助長了他的賊心,這個偷心竊香賊,樂呵呵地抱起我往床上一扔,不安分地動起手來,狠得我咬牙切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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