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月目送佛兒走遠,才神情恍惚的走回去。
風月教的總部就設在風景秀麗的雁風山中。
雁風山。
風月谷。
晚月正要回自己房中的時候,她突然看到南妙歌看著手里的東西發呆。
晚月自己的事已經很煩,她實在不想管別人的閑事。
可是當她正要走的時候,她偏偏听到南妙歌自言自語地說︰「佛兒,你這個臭小子,怎麼就走了呢?你什麼時候來看我呢?」
晚月一听她說起米佛兒,不由地停下了腳步,隨後就看見了南妙歌手里拿著的正是自己的那份錦囊。
「師妹,我能不能看看你的錦囊?」晚月眼楮一紅。
南妙歌抬頭看到晚月,俏臉一紅,「師姐!」下意識地將錦囊放在身後,不過她還是將它遞給晚月。
晚月打開錦囊,一見父親的親筆信和那張藏寶圖都在里面,淚水已下。
「師姐,你怎麼了?」南妙歌知道這位師姐遭遇很慘,很是同情她。
「沒什麼,風迷眼了。」晚月一擦眼楮,「師妹,這是誰送給你的?」
「是一個男人!」南妙歌嬌羞的臉上現出一股幸福的紅暈,她正想找一個人來分享她的幸福,可是她一直沒有伴,現在好了,母親又收留了一位師姐。
「師姐,你可要為我保守秘密啊,我告訴你他的名字,他叫米佛兒,是大米的米,阿彌佗佛的‘佛’!」南妙歌告訴她時的樣子顯然是在模仿著米佛兒。
晚月心中一痛,南妙歌的話讓她的心在滴血。
「佛兒,你實在不該將我的東西送人的。」
——難道男人真的都是負心漢嗎?
——男人真的都不是東西嗎?
晚月是如何離開南妙歌的,自己都不知道。她回到自己的房里後,抱著頭痛哭一場,然後精心地打扮完畢,去找南江月。
「師父,我來了,請您吩咐!」
「晚兒,我知道你會來的!」南江月語氣深沉而又有感染力。「晚兒,你是我唯一的徒弟,是要繼承我的衣缽的,天兒天資極佳,但他另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妙歌從小就沒吃過苦頭,她也不可能承擔起風月教的重任,只有你外柔內剛,鍥而不舍,方能繼承我的衣缽,所以師父讓你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我們風月教能夠發揚光大,一統江湖。」
晚月的心頭居然有了溫暖的感覺,她從小沒有母親,還從來沒有人像師父這樣對她如此溫柔而慈祥地說話。
晚月的表情南江月看的清楚,她說道︰「晚兒,我知道你以前練的是‘神農針’,這種針的威力對付一般的江湖人物還行,但對付高手尤其是絕頂高手就不行了,師父當年橫行武林時用的武器也是針,但它的名字叫‘怨婦針’,哎,晚兒,師父也是苦命人,從師父用的兵器的名字上你也猜測得出,‘怨婦針’如怨婦之毒蛆吸髓附骨,不死不休,誰讓我們成為怨婦,我們就讓他們付出代價!」
晚月看著師父,感覺著與師父的距離更近,一個女人如果能夠敞開心扉告訴你心里話,她們的之間的隔閡是很容易就會消失的。
「這就是‘怨婦針’的練法,以及我多年的經驗心得,你要勤于修練,必有大成,這本書是‘春江花月夜听潮’內功修習秘法,不出三年,我就要將你培養成一位武林絕頂高手!」
南江月豪氣一揚,晚月已經被她完全折服,對未來也充滿了向往。
「收起來吧,我們再談正事。」南江月適時轉移話題,沒有人比她更懂把握人的心理。
對付晚月這樣單純的女人對她來說實在輕松。
「晚兒,我們風月教在天下遍設三十八處分壇,另設‘風’、‘月’、‘煙’、‘塵’等八門直接歸我指揮,天兒、妙歌在本教沒有職務,另外有‘四時’四大護法,‘三才’三大監教,等你藝成之後,再給你職務,多為我分憂。」
南江月知道如何調動人的情緒和胃口,她語氣一抑,「我創教之時就想讓本教成為天下第一大教,因此,雖然天下三分為北齊、北周和蕭齊三國,但本教卻充彌于三國之中,如今已經規模初具,但由于歷史的原因,武林中人只認為丐幫是天下正義之主,我們派一露面,就受到他們的打壓,被誣蔑為邪教,武林之人對我們太不公平,我們怎麼辦?」
晚月早就被南江月說的心動神搖,見師父問她,立時回答︰「絕不放棄,迎頭痛擊,尋求支持!」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