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燈下那黑暗的一面 冷香暗渡

作者 ︰ 紫衣渡

洛門道——東環——冷香暗渡(茶樓)

正午的太陽很毒辣,曬得整個東環的一切都懶洋洋的。動植物都顯沒精打彩一般。東環這個地區一水都是茶業批發市場。哦!還有一些物流業的小公司。以前惡狼幫就有個租車行設在這里,不過現在已經更名換住了。

其實東環這個地區的環境還是誕不錯的,只是有些吵。不過這也是不可避免的了,這里是整個洛門出進貨物的交通要道嘛。洛門三大家族之一的上宮家就是安落于此,只是不知道上宮家為何選在這里安家(雜音太多了)。

在這里隨處都可以看見大小不一的茶館。最有名最古老的茶館就屬冷香暗渡(茶樓),仿似中式古時的山莊,大小閣樓共有二十幾棟,裝飾布置都用純天然的植被,沒一絲的現在工業的影子,這里你會時不時地看到一些稀疏卻十分優美的純天然藝術品,中國的古老與歐洲的古老在這里溶為一體。

听說這里的老板姓張。只是他的名字卻是無人知曉了,許多文雅的紳士都想著睹一睹這位老板的面目,要從他那里學到超高的藝術,能設置出這樣純天然藝術形象的老板一定是個難得的藝術界天才,因為純天然的藝術就是最高峰的。

顧客誕多的,不過卻沒有一絲亂的痕跡,因為光顧這里的人大多是非富則貴的達官貴人。

差不多整個東環的貴人都要抽空來這里座座(不談公事,只為慰勞一下一天的疲憊),為什麼?安靜呀,這里是整個東環區最安靜的地方。

此時上宮博就身座其中。閣樓里的裝飾也很古舊,畫是古歐洲的名畫,茶幾是古中國的棗紅木桌木椅。這里沒有安裝現代的空調,只有最古老的寒冰降署,有些微冷卻控制在人體能享受的階段上。

茶葉飄香、環境微冷,真不負冷香暗渡這幾個字呀,所有一切享受都暗暗地渡進了人體的各個器官(應該是人體的各處穴位才對)。

上宮博悠閑地享受著這美妙的古老降署之術。可是他身旁的男子卻沒有心思享受這些。這男子大概三十幾,五官不咋地!但加上他那精悍的身軀與充滿威嚴的張飛胡與沖天眉,整的一個現代版猛男!一米九幾的身高。

「那件事你考慮的怎麼樣了。」男子的聲音很粗獷(充滿滄桑的桑啞型)。同時臉色有些憔急。

上宮博收回心神,臉色悠閑地說。「你確定你能行?」

「當然!」男子很自信地道。

上宮博揮揮手,支退了煮茶員。不以為然地說。「就算你打下了整個洛門道,你也不可能守住多久。相信我,洛門比你強的人多的是。」

男子狂傲地一笑。「不是我吹,就現在的那些個沒有膽子又沒有身手的大混子,我可以一夜之間平掉幾十個。扎特什麼風雨沒經過。」

上宮博無視男子的狂傲。微微一笑。「不是全洛門的流氓都是他們那樣的,有些人你連替他們提鞋的資格都沒有。」

男子哈哈一笑。「你說說,那個?」

「張明!」上宮博簡單地說出了兩個字。

聞言,男子正了正色。「是的,他確實是一個難得的傳奇。手段凶殘、為人又十分狡猾。可是他死了!」

「你怎麼知道他死了。」上宮博悠閑地輕呡一口茶,說。

「張明不死的話洛門也不可能今天的局面。同樣也不可能有越南幫的存在。」男子冷冷地道。每提到張明這個人,他的雙目中都有陰狠的神色。

「為什麼?」上宮博依舊是一副悠閑的樣子,仿佛現在所說的他都不屑關心一樣。

聞言。男子惡狠狠地說。「他不旦殘忍地殺害了我的妹妹,還下令不允許任何一個越南男子進入洛門。我領人到此就是為了找他復仇的。可惜他命短,沒等到扎特的刀鋒劃過他喉嚨就死了。」

聞言。上宮博微微怔了一下,不過很快便收回了神。悠閑地哦了一聲。「原來還有這麼一段過去呀。」輕輕停了一下。道。「既然你的仇無法得報,那你為什麼還不回去呢?」輕輕一笑。「洛門的繁華令你動野心了吧!」這話不是多余嗎?沒野心哪當得了老大呀。

輕輕說一下。此公名叫扎特,越南人。張明的舊相識外加仇人,扎特的妹妹就是張明下令分尸的妓女扎菲。張明殘忍的手段確實隱蓋了這一事實,可惡狼幫一散,扎菲的姐妹們就第一時間將這件事告訴了扎特。剛開始,扎特只是抱著復仇的態度來洛門的,他不相信!不相信張明會這樣就玩完了,同時也不相信張明會離奇的死亡。

外界傳言很多,有人說張明是被同袍兄弟刺殺的,有人說張明是身染重病而亡,總之很多很多。可是扎特知道這些傳言是不可信的。可…當他看到惡狼分散成四個幫會也沒有人出來阻止的時候,他就相信張明真的死了,而且很有可能是同袍刺殺的。

可是那時的扎特已經看出了洛門的油水,所以他決定在東環這個地方拉起一個幫會,專門以販賣毒品為業。可是他很快地發現自己的生意無法流入其他區,要想做大這門生意就只能貶底價錢倒賣給其他區的幫會。

起先扎特也不覺得什麼,可是漸漸的他發現自己的生意竟然被人搶去了,一個叫土狼幫的幫會接替了自己的位置,並且越做越大,不久的時間就成為了洛門第一大毒梟。扎特無法容忍惡狼幫擋去了自己的道路!

他開始拉大的幫會,在一次沖突下結識了上宮博這個大財主。從此上宮博就成了越南幫幕後的老大。有錢、有頭腦的上宮博很得他的尊敬,所以!他現在是上宮博的手下。越南幫真正的老大才是上宮博,只是這事只有扎特一人知道。

上宮博想了想。道。「我可以給你很多你想要的東西,但洛門局勢要保持在目前的這個狀態。毒品這條路雖然很暴利,但也要控制在一定的程度。很多毒梟都範了一個錯誤,就是不知道凡事都得有個度。」停了停。下令道。「你現在要做的就是和土狼幫搞好關系,以便于出貨(毒品)。同時也要想辦法壟斷金三角那邊的毒品販運路線,洛門這個地方要由你我來販運。」

男子有些不甘心,依舊強辯道。「可是這種二手的出貨方式會令我們錯過很多的利益,而這些利益……」

「相信我!如果洛門這條路掌控在了你我的手上,得到的不單單只是這點利潤。親自出貨雖然能得到更多的利益,但是它不安全也不明智。我們要將威脅盡可能地拉遠,這樣我們才能做的長久。」上宮博冷冷地打斷了扎特的話。他能有多大的文化?竟然敢在自己的前面耍大刀。

扎特感覺到上宮博已經有些生氣了。和氣地說。「你是老大,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吧。」後者听了緩緩地點了點頭,恢復到了開始的悠閑樣。

有些事扎特還是要說一下。「那明天我要去保土狼嗎?」

上宮博輕呡了一口茶。悠閑地道。「不,讓他們打得多慘就有多慘,削削他們的勢力。你明天過去的只要任務就是看好土狼幫,它死你保它活,但它要是勝的話,你就打它一下,要盡可能地將他的勢力拉到我們的後面。」停了一下。「還有,打土狼幫的時候,你別親自出面。派些面生的兄弟過去做就是了。」後者點了點頭,他不知道這樣做的原因是什麼,但他知道上宮博這樣做的目的一定以利益為第一,這是上宮博的做事的前提,同時也是自己所求的目的。

「知道我為什麼喜歡來這個地方嗎?」

「安靜。」扎特想了想回答道。

上宮博搖了搖頭。「不,因為這個名字我喜歡。冷香暗渡…」輕輕念上這幾遍這四個字。「做事做人就要符合這四個字,一點點的侵透他人的內心。讓輸的人輸五體投地,至使他提不起再戰的心,讓贏的人贏得心安理得,以便于讓自己東山再起的時候起得順利。」上宮博不是在教導扎特,而只是習慣性輕聲念叨。可是扎特認為上宮博是在教育自己,所以他就對上宮博更加忠心了。點了點頭,將這一教育牢牢銘記在心中。

許久。上宮博輕聲地問扎特。「如果張明還活著的話,你還會找他報仇嗎?」

「會!」後者想也不想就很肯定地回答道。

上宮博笑了笑。又問道。「就算同歸于盡也不在乎嗎?」

「當然!」

對于扎特的回答上宮博很不屑。笑了笑。道。「做人要向前看!別讓所謂的親情綁住了自己的腳跟。男兒存世只為一展胸中的抱負,而不是找一些無謂坎困住自己。」

「你是叫我不要報仇還是不要顧念親情?這兩者我都做不到。」扎特有些不高興地回答道。

「所以我才要保持洛門今天這個局勢。當你能做到不讓感情綁住自己的時候,我再支持你稱霸洛門。」上宮博正了正容說。

後者動心了。很肯定地說。「只要你能支持我,我就可以放棄親情。」

「別那麼肯定,現在只是因為你沒有仇可報,一旦有了仇家你一定會毫不猶豫地選擇報仇。別做些自欺欺人的舉動,那樣沒有什麼好處,只會令自己更加的軟弱無能。有些事問問自己,能做到就說能做到,不能做到就說不能做到。這是不叫你誠實!而是叫你更好地了解自己。」上宮博這話又有些念叨的成分了,因為他是默默地自言著。後者當然不知道這一情況。只是一味地接受著上宮博所給的教育。

許久。上宮博才冷冷地下了逐客令。「你可以走了。下次來的時候別開著你那張爛車。我不想別人知道你和我的關系。」

「那不是爛車,那可是寶馬車啊。」後者笑了笑說。

上宮博無言。冷冷地道。「總之你不要開著車來就是了。」

後者呆了呆,點了點頭,便出去了。臨走前不忘將杯中的茶喝淨。這可是上萬元一兩的東西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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