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下課鈴響了。這不是什麼好學校!張明的定義是。才下個課而已就有一大半以上的學生都跑出來混吃了,吸煙、烤串燒烤來吃吃什麼的都有。你個大妹子!老子的學生時代可沒有這麼瀟灑!至少沒他們一樣珍惜這點課余時間。
有點可以肯定,這里的學生,只要是男生就帥,女生就可愛得冒泡。就算是個小四眼也四得好看,有錢就是好呀。天都可以為你改變。土狼深深地了解到了這點。真是替自己進了農家門而感到有些難過呀,可能是上輩子自己做不了少壞事吧。今生就沒有做過什麼壞事?沒有,這老小子死也不會承認自己做了什麼壞事,他覺得這一切都是應該的。
是的,張明等人的存在沒有引起這些學生的注意,也沒有人懶得去關注他們。不知道他們是黑社會的?你個妹!裝黑西裝就一定得是黑社會的?不是,至少現在這些學生只是將他們當成了來這里找商機的又一小販。還有些多分的學生,硬是冷冷地擦過了這些人的肩膀。沒有去關注他們。也幸好,這伙人有個明事理的大哥領隊,不然嘿嘿。女的來擦,老子就抱著玩去——當然一定得是強行了。男的嘛,毒打一頓唄,再收點回洛道的油錢。為什麼?他們都是洛道這一地區的人,是張明的御林軍。
不過很快,張明等人的存在就要暴現出來了,他們的價值。惡狠!那個所謂的小混混成員已經出來了——一個長相帥氣的小伙子。看到這個人,張明等人都忍不住笑出了一聲。身子板太小了。才和女生一般高大,還有點大不咧咧的感覺——沒斷女乃的小屁孩。見著做什麼?一個字「打」。土狼等人將其抓過來的就是一頓毒打。女生尖叫,男生嘿嘿冷冷地觀望。很快有幾個老師出來了。邊走還邊打著電話,還不時地出言恐嚇。你媽B了,就是沒有一個敢來阻止一下或是沖過來就動手大打一氣這群「小混混」——穿著很得體的小混混。
得了!你說得,老子也听不下去了。土狼抽出了刀,跑向了這些老師。不可避免!所有的老師在第一時間落跑。「誰他媽再多嘴,老子就給他一刀。」土狼惡狠狠地宣布道。張明輕聲阻止了他。「別嚇著人家知識分子,去把保安室的小保安叫出來。哦!還有這里的負責人」土狼沒有什麼猶豫,大沖沖地跑進學校就去找那個什麼保安了,這期間沒有敢阻攔他,為什麼,手中有刀唄(要知道,老子來這里當老師是為了工資,而不是來為壞學生擋刀。當然,就算是好學生也不會替他擋刀,最多也就是報個警)。在他的心里,這學校還會有保安?不會,學生被打了都不敢出來,這也叫保安?別看不起人了,都是混飯吃的嘛,人家拿工資不做事你能有什麼辦法。沒事了,慢慢地。你就能替學校里那些個什麼保安明白一下下了。
張明是這群人中最心慈的人了。為什麼?他只是冷冷地看著,沒有動手打人唄。貌似他才是這伙人的罪魁禍首吧,他是領頭人!得了,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吧,咱明哥可是個「大好人」。好到什麼程度。好到「很客氣」地給了這學生一耳光,然後「很惋約」地教訓了這小孩一頓,什麼小小就出來學壞的這些話是難免的了。
「校長來了!」有個女生大聲地宣布道(尖叫才對)。這女生幫張明們?不是,她只是本能地叫一下瘋一下啦。張明回首一看。干!什麼來了,不過是不得不出來而已。為什麼?土狼用刀頂著他的大胖肚子出來的,左手還提著個人。一身保安制服——當然是保安了。這下夠你們注意到明哥了吧。校長、保安都得在他的面前點頭哈腰。
挽住了校長的肩膀。張膽微笑著說。「校長,你也知道。這學校亂的要命,學生都進了幫會,學生進了幫會能干嘛?欺負同學打老師唄。所以我們幫你教訓這壞學生來了,這跑路費什麼的….」下面的話不用他多說了。這識趣的校長立馬陪了個笑臉。說。「不是我小氣,是我們學校沒有什麼錢可以孝敬各位大哥呀。你要知道我們這些老師都只是替政府教育下孩子而已,那會有什麼油水可打撈呀。」「沒事!我們不要你們老師的錢,這些個壞學生當然得出一下血了,你知道的!做我們這一行不容易,撈不著錢還不說,還他媽!要防自己的小命那天會丟。你說,多可憐吶。」張明笑了笑對這胖子大呼其苦。
胖子暗暗叫苦。自己老大一校長也要在眾目睽睽之下對流氓大呼大哥,就也不說了,這流氓頭的意思很明顯,竟要自己去向學生們收保護費。這!這要自己往後怎麼混下去呀。「這事…就不能讓我做了吧,你知道的,這樣做我就很難混下去了。」你個妹!就你這慫樣也配當什麼校長,連最起碼的的安全你都無法替學生們保證,要知道這些學生可是你們這群老師的財神爺呀。「什麼做不做的,你現在馬上列個名單給我。我照名單上的收。」停了停了。冷冷地對其說。「記住!我只要壞學生的。」後者立馬大大點頭,吆喝上幾個老師就去辦事去了,流氓所交待的事!
他們不會報警嗎?不會,看這個校長的樣子就知道,這里時常出現個收保護費,打學生的流氓已經不奇怪了,而張明等人呢?不可否認,他們是最膽大的——還「請」了老師配合他們的「工作」。
警察來了也起不了什麼作用,相反第二天的報復會更加嚴重。只不過今天來收保護費的人他們不認識,所以出來管那麼一下。這世道這是這樣,你強硬,別人就會尊重你三分或是怕你。你弱,不可避免,是人都會來踩你一下,或強行向你討要勞動成果。
張明轉過身了,看了看土狼手中的保安。冷冷地道。「從今以後,只要有人來鬧事你就說你是惡狼幫的。這樣都還不消停的話,你打我的電話。二十四小時開機。」說完掏出了張名片,塞進了保安的上衣口袋。輕輕拍了拍保安的臉,示意他可以走了。後者呆呆地點了下頭。就在土狼「很禮貌」地「請動」下進去了。
這一下,是人都會關注咱明哥了,沒有人敢不關注他。學校的學生全都出來看熱鬧來了。當然,前提是來看看這伙流氓是長什麼樣子,以後以好防著點。
張明很從容,在這眾目睽睽之下他也能笑得自然。至少他現在就很自然地對這個已經被打得不成人形的壞學生,說。「現在,打電話給你的老大。」並且將自己的手機放在他的面前。為什麼不是放在他手里呢?因為這個所謂的壞學生已經被打扒在地上了,重號型的拳頭加腳碼已經將他徹底治服了。不過張明說這話也是多余的。為什麼?他連動一下的余地都沒有了,還叫他自個打電話,他按得動手機嗎他?按不動。所以,張明無奈地蹲在他面前。你妹!說話的力氣總有吧。「說號碼,我來打。」後者吃力地說出了十一位數字。打通了也只能無力地大呼幾下。大哥,我被打了。在哪呢?你妹!你的地盤,聖英學院。
很快,這群所謂的小混混就來了。二十三人步行而來,領頭的是一名人高馬大的混子,一張大臉上都是一水的麻子加可愛的青青痘。吹著口哨,大呼著那個小兔崽子不長眼敢得罪火哥的人。正在所有的人都以為張明會報上自己的大名時,他讓人失望了。抽出刀,第一個沖了上去。土狼等幾個兄弟們呆了呆。無法相信這大哥竟然這麼愛打架,竟比自己還急。可是想歸想,趕緊的,別讓這大哥一人給收拾完了,不然今天算是白來了。為什麼?手癢嘛,誰都想在這一大群美女加純潔小女孩面前耍下帥嘛。
完事。三個字來形容張明的心情。很不爽,才這麼幾下就擺平了。他有時候真懷疑自己是不是得了什麼精神病,怎麼就這麼求虐呢自己?是不是在南環那一戰打上癮了?自己就發現了,這幾天怎麼就這麼手癢呢?
那個所謂什麼火哥的,此時正和他的小弟們一起無力地扒在地上呼叫老天呢,貌似要叫叫天兵天將來幫下自己。血光?有!但是這里學生沒有一個感到害怕,反而還很高興地歡呼著。若不是有張明等人在場的話,怕是誰都想來打一打落水狗吧。要知道這伙人可是做了不少壞事了。錢被錢光挨餓的人有嗎?不旦有,而且很多。被搶去吃了的有木有?有,不過不會在這里出現了。听說還有些長得斯文的男生都被這伙人搶去過是吧?也許吧,不敢肯定。等等!你說的是吃了身子還是錢?前者!那我就不敢肯定啦,不過應該會有一些吧。
張明中蹲在火哥的身邊。無法相信這樣的身手也敢出來範事。「你說你是不是嫌血壓太高了,要哥幾個來幫你放放血?你妹的!就你這點三腳貓的手法也敢出來混。」「會不會是有什麼人在他們的背後撐腰。」土狼想了想。對張明說。後者笑了笑。「問火哥不就知道了。」說完,拍了拍火哥的臉。你個妹子!弄髒了老子的手。為什麼?他媽的!這火哥的臉已經血肉模糊了,青青痘被打爆了,混合著血白的血水,正式性地在他自己的臉上紋上了最新潮的紋身——一臉小數點符號。
「說吧,你還有老大不?」張明厭惡地將手上的血水擦在前者的衣服上,不過這樣也好不那里去,找個沒有血跡的地方都花了咱明哥不少時間。
所謂的火哥沒法說話了,死是死不了,但動一下嘴全身不深不淺的傷就疼得要命。為什麼?張明等人又在這些人的傷口上灑了一些鹽。這群壞蛋貌似越來越喜歡虐人了。「哥幾個是那個幫會的。」火哥咬著牙說出這幾個字。不過他不是恨得咬牙,恨是一定的了,不過現在是忍著痛而咬的牙。「惡狼幫。」土狼冷冷地對其說。後者無言了,徹底認栽了。人家比你強大你有什麼辦法,苦煉幾年武功再來報仇?別逗了,就算自己在苦上個幾百年也達不到人家的能力。為什麼?人家是專門混社會的,可自己卻只是玩玩鬧鬧的。再說自己也不是非得混社會才能活下去的。那你干嘛還混?閑著無聊玩玩唄!
「明哥,我知道錯了。讓我跟著你吧。」你妹!這SB說什麼呢,不是被打傻了吧,就他的身手也想跟張明混社會?
張明笑了笑。道。「看來你是沒有後台的了。」停了停。「想跟我混是吧?」後者高興得點了點頭,貌似身上的疼也阻止不了他高興的舉動。「那成!以後這學校就歸你管了。幫我收收保護費吧。」張明無所謂地聳聳肩。算是答應收下這個小弟了。「不是吧!就他也能進咱們的幫會。」土狼無法相信呀。張明站了起來。輕聲對土狼說。「你有時間來這里收這點保護費?」後者搖頭否認。「那不就成了。」說完張明上了車。余下的事就不用他說什麼了。土狼也知道怎麼做了。自己人嘛,先幫你減輕痛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