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門道——平陽區,聖英學院
下午三點左右。
聖英學院佔地面積達幾千頃以上,很多空地或樹陰為一些壞學生提供了使壞或吸煙的場地。一句話︰古老而又大。二棟宿舍樓。五棟教學樓和一棟教師辦公樓,一小棟是雜質型的(其中有小賣部、食堂、澡堂)。一水的八十年代的老建築。兩塊老大的田徑場(加足球場)和藍球場。綠蔥蔥的各類植物裝飾著學校的環境,高聳的圍牆將試圖不听或跑出去瘋一圈的學生關在了里面,關了人也關了心(沒人能翻過這樣高的牆)。小小的說一下吧,這里的教學環境算是不錯的了,沒有什麼大的公共場所,所以很安靜也很舒適。卻不想這樣的環境也有混混在使壞。這樣的行為天理不容,因為來這里的讀書的一定是國家的未來花朵了,所以張明也不允許這樣的事發生在這樣悠靜而聖潔的環境下。
聖英學院有二萬多名老師與學生。一半以上的學生是走讀生。而這大半個走讀生都是肥得流油的富二代,也就難怪會有小混混來這里使壞了,不得財也得色嘛。要知道只要是有錢人,不漂亮也可以弄漂亮嘛。可惜呀,這樣的美麗是有罪的,至少現在就有些小混混在懲罰他們了。
按道理來說,這些個小混混也是張明等人一類的人了——叫化子。是的,他們和張明等是一個群體的,但是強大的惡狼幫成員將不允許同類人在背後抹黑這一類人的名譽,混社會可以!但你得服從我們的行事風格。不同?打!打到你服從並行使我們的風格為止,你做得出我們可看不下去。校院外是一間一間小賣部或是小燒烤店,它們很有存在的必要。張明也是學生年代過來的人,也深刻地清楚學校的伙食如何。以前他也是常常跑出來在外面吃的,什麼講不講衛生的沒人會在乎,也管不了那麼多。
車停在了學校的大門前。此時正有些學生趕著時間快速地進校門,一水的自行車。有些個學生懶得要命,為了不遲到又懶得趕時間,他們是騎著自行車進去的。不是說這里學生的大多數是富二代嗎?為什麼不直接開著跑車懷抱著各自的女朋友進去?你妹!可以,但那些風景將不會在這里出現。為什麼?這里講求一律平等,教師開不起車,會容你開著車和他們打招呼嗎?想都不要想。想曬曬富?可以呀,去別的學校曬去。
張明看著這些忙碌的背影,想起了自己的學生時代。那個土土的自己,一堆堆沒完沒了的作業。還有那一張張秀氣而純潔的臉。五百年才修得同窗之緣,現今卻各走天涯。也許他們都過的很好吧,除了自己這個大壞蛋以外,起碼都有可能討上媳婦開上轎車,過上了正常人的成年人生活。而自己呢?繼續混下去吧。
想來,那些個同學也想不到那個最乖最听話的同學會是流氓吧,而且還是流氓界的大哥。提著刀砍殺和死抱著個課本背書能成比例嗎?沒有吧,張明想到這兒。心中不免有些感嘆。「你們的學生時代是怎麼樣的。」土狼想也沒想。懶懶地說。「吸煙、欺負女生、罵老師、打同學、考試作弊唄。」「怪無聊的。」一個兄弟懶懶地應和土狼的話。土狼看了看這位兄弟。問。「你有更好的時代嗎?」這位兄弟想了想,一臉沉醉地回憶道。「本人學生時代是很精彩的。上課無聊就偷看一下女生的內褲,模一下什麼的。課後嘛,收收保護費啦看一看女老師咪咪….」
「別說了!我們听了範惡心。」張明冷冷地打斷道。「你們沒一個正常的,你妹!都是群壞的要命的混混。」「那大哥你的學生時代是怎麼樣的。」一個兄弟不知死活地問張明。這一情況張明應該大罵一聲這兄弟母親的生殖器官的。可是他沒有,回憶一下。簡單地說了一句。「我是個好學生」便下了車。車內靜了一下。好學生也能當上流氓,今天算是又深刻地銘記一真理——讀好書沒什麼意思,什麼人有什麼命。
張明領著兄弟們在一家燒烤店座了下來。老板是一對六十多歲夫婦倆。看在老板年紀資深的份上和笑得怪真誠的份上(你妹!你的小弟都一水的穿黑色西裝,人家當然當你是大老板領著保鏢來享受舊時的回憶了),管他吃不吃的完,點了一大堆再說。吃著燒烤喝點小酒就更妙了,可是張明不允許兄弟們喝酒。口頭上的話是回去再喝,心里卻是對這群兄弟的酒品不放心,同樣也對自己的酒品的不放心。而且是很不放心,也就是擔心了。
張明將老板叫到跟前,問。「老伯,我听說這里經常有小流氓搶劫學生的財物是不是?」後者想了想。「以前是經常性的,可是近期警察對此加強了管理,也就沒有怎麼發生了。」張明點了點頭,示意老板座下。後者倒是很不客氣地座了下來,並隨意性地吃起了燒烤。惹得兄弟們開玩笑性地數落了一下老板。說什麼自己的東西舍不得吃,別人東西不客氣地享用了之類的話。老板也不生氣,笑著和這些人吹起了牛。
「也就是說還是時常發生嘍。」「是的,昨天就發生了一起。」老板輕松地回答張明。想了想又說。「而且還是群體性呢。」土狼問道。「難道警察沒管嗎?」老板苦笑了一下。「管什麼?警察來的時候那些人早就跑得沒影了。那些被搶的學生又因為太緊張而認不出那些人的樣子。警察能做什麼呀,只能是象征性地來看一下。」「那他們來過這里嗎?或是你認得他們嗎」張明想了想輕聲問道。這下老板有些無奈地笑了笑。看了看自己的老伴,說。「有!我們這個店就是他們看的,可我們不認識他們的頭,他們每個月都會派一個叫黃毛的小伙子來收取保護費。」想了想。「你知道像我們這樣的小本生意可得罪不起這種人。所以…我們只能明哲保身了,那些孩子的事我們也不敢幫忙了。」
張明等人沒有要數落一番或小看這對老人的意思。這種事他們不陌生,其中厲害也知道。張明想了想。道。「那你知道他們的老窩在那里嗎?或是知道有什麼人會知道他們的老窩及身份。」聞言。老板有些防範地看了看張明等人。問「你們是警察?」所有兄弟在同時間大笑了。自己也可以和警察有一拼了,至少這老伯就認為他們是警察。為什麼?長得正派唄。
張明高興地笑了一下。對老板輕聲道。「我們是黑道上的。惡狼幫听說過嗎?」聞言。老板一驚,立馬站了起來,陪了個笑臉。什麼小老兒不長眼之類的話是不可避免的了。而且還叫過自己的老伴,準備和張明等人陪個不是呢。張明的膽子沒有大到可以接受一對長自己很多歲的長輩道歉。所以立馬將兩對老人溫言加輕力度型地請在座位上。
「我們今天來就是打算收拾這伙人的。不是來收保護費的。再說我們也沒有壞到老人家的錢都不放過。」張明輕和地對一對老人說。不過兩人老人有些不敢相信,要知道混混那有什麼好人吶,所以這對老人都只是一個勁地對張明等人笑,沒有再說什麼話意思。看到了這兒,張明繼續真誠地對兩對老人說。「我們惡狼只收有錢人的錢,不收咱普通百姓的錢,也不允許別個幫會收取。所以你一定要告訴我們你們所知道的一切,包括學校有沒有什麼黑暗的背景什麼的。」說完,張明盡量地放出真懇的微笑,來溶化這對老人對黑道的誤解。至少惡狼幫是誕正義的存在。
老人看了看張明的臉色。支開了自己的老伴。擔憂地問。「就你們幾個嗎?這恐怕不行。他們每個人都是人高馬大的,你們就一個大子嗎?應該多叫些大個的。」期間指了指土狼說。張明微微一笑。「原來老伯是擔心我們沒有那個能力呀。放心。」看了看土狼。道。「叫些兄弟過來幫忙。」土狼看了看老人。「一千人夠了沒,或是四千個。而且每個都像我一樣高大。」話是對張明說的。可他問的是老人,他要替這好心老頭壯壯膽。事實就達到了他預想的效果。
老人很放心地說。「再叫十幾個就可以。他們只有二十幾個。」
「小混混。」所有的兄弟都輕視地笑了出來,並且其中幾個很不屑地說出這三個字。同樣張明也笑了。二十幾個成員的日子惡狼幫也有過,可是他們的行事風格得到了大眾的支持,而這些人沒有,為什麼這麼肯定?做事沒原則,幫會能有多團結,難听一點就是群烏合之眾,成不了什麼大器,一旦打起來只會顧自己的性命,不講同袍之義。這種團伙一打就散。
張明笑了笑。道。「現在可以告訴我們他們的老窩在什麼地方了吧。」「這我不知道。不過我卻知道他們有個成員就在里面讀書。叫李皙。」「那他在那個班級?我們去找他。」這句話是土狼說的。老板搖了搖頭。說,「這我就不知道了,不過每次一下課他都會出來吸根煙的。」
「誕標準的一個壞學生。」一個兄弟笑了笑說道。想心這人就是自己在學生時代的我呀。想到這兒,這兄弟又說道。「讓我猜,他一定是個很帥氣的小伙。」張明看了看這兄弟。心想,不是只有帥氣的學生才會變壞的,你就是不帥氣也要變壞的學生。不想這老頭兒竟然對其豎起大母指。贊賞道「你這小伙很真聰明,是的,他是誕帥氣的一個小伙。」想了想。又有些無奈地笑了笑。「可惜卻做了混混,不然憑他那一張臉可以做個明星或歌星的。」這倒是在張明的想像之外了。笑了笑說。「看來,長得漂亮就是人變壞的主要原因了。」所有兄弟都笑了。因為他們的老大就是個帥哥嘛。可他們就沒有想到過自己是否長得帥?沒有,是人都認為自己是最帥的,特別是這群有些自戀的石屏兄弟,要知道他們在洛門這個大城市不知泡過多少漂亮小妞了。可惜他們就是不知道有些美麗是人為的。
「對了!忘了跟你說,他們還逼良為chah呢。搶了不少女學生呢。」老人突然想起了這件事,這件傷風敗俗的壞事兒。張明點了點頭。
「說說他們怎麼個強逼法?」土狼陰笑著地對老人說。他也想搶個玩玩,不過,那種事他是不會強迫人家的。他要以自己的魅力來征服女人堅強的自尊心。貌似此公自認為自己的魅力很是大的要命,至少他認為大到可以要了女人的命,特別是這群對什麼都充滿好奇的小女孩。可是,現實是這樣的嗎?
「直接用車拉走的,而那些女孩也沒有再回來過。」正在所有人都認為這些受害者都被賣去瓜國去的時候。老人才不怎麼肯定地說。「听說是轉了個學校。」你妹!害得老子白白又想了個淒慘的劇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