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龜蛋敢拒絕思思的約會!」人未見聲先聞。這樣差的素質除了苗女莫若男還會有誰。這該死的女人現在是惟一一個敢和張明這麼說話的成員,在文山自己可真怕了這女人。就那天嘛,本來事已經成功了,可是郭思思死活也要去莫若男的老家去玩。沒辦法,去吧,看在她大秀勇敢的份上及老板式的手筆。要知道張明是最會省錢的人,基本上跟郭思思在一起就是一個混吃的。她不回洛門張明就得自個掏錢,為了省這幾百塊的路費,去吧!反正回洛門也做不了事,這是好听一點的理由啦。
難听一點的理由是,他不得不去呀,要知道自己的體內已經被莫若男下了同心鎖,不去只有死路一條呀。去就去吧,不想這該死的女人竟然自作主張強行讓張明和郭思思拜了天地,這也沒什麼啦,不想她還玩的誕大,請來七里八鄉的鄉親們一起祝福新人。苗人會有什麼好的祝福啊,說一句話先放幾個毒讓你嘗嘗,然後解了再放。說是試試新官的忍受能力。我你妹!咱們的明哥可是個黑道大哥呀,那受得了那脾氣。一言不合,撥刀說話。若不是莫若男說了一些好話的話,當場就得干起來。
不過就算沒干起來也好不到那里去啦,一天晚上的時間,他就嘗了不知多少毒藥。幸好莫若男是個毒王,硬是將他從鬼門關拉了回來,當天晚上別說是入洞房,連起床上個側所的力氣都沒有。他發誓,些生不報去這一大仇將不為人。可是莫若男的一句讓你徹底息菜了,原來這里的人成親就是要毒一毒新人,毒得越狠越代表對這對新人最真誠的祝福。得了,什麼事都怪莫若男吧,這個該死的小妞,哪天有時間我得叫幾個兄弟「報復下」,不然實在難以咽下這口氣呀。
回到洛門道了。一句話就讓張明放棄了「報復一下」的念頭,無他。此女又突然告訴自己有辦法控制自己體內的蠱毒。要知道張明回洛門可是要做很多事的,不可能天天陪著郭思思,所以張明又妥協了。
此刻,莫若男已經走進辦公室了。一身純黑色的西裝(張明下的令,不允許她穿苗家的衣服),苗條的身材,純自然的臉龐不施打扮,一個字,純。可惜呀,這樣外表的純潔的女人卻對自己不純潔。張明暗嘆了一聲可惜。道。「是我,怎麼了?」
「為什麼不接受思思的約會?」
「你妹了!沒看見老子掛彩呀,你個騷婆娘!」這句話張明可不敢說。同樣像山般高壯的土狼也不敢說。是老八說的,不過卻不是對莫若男說,也不是向在座各位說,而是對手機的另一頭大罵。是的,老八是邊打電話邊進來的,身上掛了點彩,未包扎。此刻還拼命地罵手機的另一頭。
見老八已掛掉了手機。張明關切地問。「身上的傷怎麼回事?」停了停,「我叫靈靈來替你包扎一下。」
老八豪爽地擺了擺手,並且將莫若男從座位上提了起來(他不知道莫若男是那個林子的那只鳥,也沒有注意到她那凶惡的眼神)。座了下去,大叫道。「干他娘的!那群越南妹不肯讓我們罩著,老子說了下就砍了老子一刀,老子當然火大了,就叫兄弟們把她們的雞窩給平了。」
「那個越南妹?是不是姓扎的那個?」張明有些不安地問老八。
「老子管她叫什麼鬼姓呀,平了以後也懶得問!」
聞言。張明輕嘆了一聲。嚴肅地對土狼下達了命令。「土狼!馬上叫些兄弟,把姓扎的綁過來,千萬別讓她回到越南去叫人。」後者感覺到了事情的嚴重性,點了點頭就馬上去了。走的時候他是遠遠地與莫若男保持距離。他可不敢惹這些苗家的女人(張明早就告訴了他這女人的來頭)。臨走之前,老八大叫土狼保重。他的意思叫土狼別被那些小娘們給急成心髒病了。
「別管土狼了,關心一下你自己吧。都不知道惹了誰。」張明有些不高興地對老八說。
「怎麼了?那群越南妹有幫會罩著?」
這兄弟要自己說什麼呢?說他膽子大?還是有勇無謀?要知道現在的幫會和以前不同了,做什麼事也得為上千名兄弟考慮一下吧,一些東西是可以免去的,就像這件事完成可以好好的講嘛,自己就不信說些好听的話這群女人還不接受惡狼幫。早晚還是得找個幫會罩著,為什麼就不能接受惡狼幫呢?惟一的可能就是老八做事有點太狂了,傷了人家的自尊心嘛,做妓女怎麼了?人家還不是拿身體去吃飯,比自己這樣的大混子可強多了,強行收取人家的勞動成果。想到這兒,張明真有些為這個兄弟頭疼。「南環中我帶來的人記得不?」
後者點了點頭。「記得啊,怎麼了?」「其中的大頭就是扎菲的親哥哥!」
「怎麼?捅了螞蜂窩吧!」莫若男冷冷地看著老八說。這矮個男人可是沒有將自己放在的眼里呀,等哪天有點時間得給他點東西吃吃。
「滾開!老子沒空和娘們嘮叨!」老八冷冷地瞪了莫若男一眼。對張明說「那怎麼辦?滅了她?」
「把她請過來,談得來就談,談不來就砍了。」張明想了想。又道。「希望她能明白世理吧,若不然,為了使兄弟不受沒必要的傷害,只有將她砍了,隨便找個地方丟了!」口氣很冰冷。這是他殺機已現的表情。
「不用,交給我吧,你去約你會去吧!」莫若男很平靜地說。這女人,害人可不會眨眼呀,難道在她的心里,真的是沒本事的就得讓有本事的欺負嗎?可是有幾個能受得了她的欺負呀!除了我張明以外。張明想到。
張明呆了呆。這倒是個好辦法,在毒藥的威脅下誰能不妥協,不過他不打算這麼快就用這張大牌。「不用了,現在還不是你做事的時候。不到萬不得已,我將不會動用你。」
聞言,老八呆了呆。「她也是我們幫會的成員?」「張明專用的女人!」
聞言,所有人都傻眼了。這女人可真接!這是老八想法。看向張明眼光變了。「我們到底有幾個老板娘呀?麻煩你可以一次性告訴我嗎?以好讓我誰也不得罪呀!」
「一個都沒有!」張明冷冷地回答道。同時介紹莫若男道。「她叫莫若男,苗族的!咱們幫會的王牌!」
老八細細地打量了一陣身旁這個女人。不相信地問女人。「你真會下毒?」「不會呀,不然我怎麼沒有毒死你呀」莫若男皮笑肉不笑地看著老八說。
老八望了望張明。後者給了他肯定的目光。完了!老八連忙換上一張純純的笑臉。客客氣氣將莫若男請上座位。道「你大人不記小人過啊,是老八瞎了狗眼,竟然不知仙姑在此。該打!」說完竟給了自己幾個大耳光子。
莫若男呵呵笑了幾聲。大人似地撫了撫老八的腦袋。「沒事,仙姑原諒你了,乖乖的跟著張明干。等仙姑哪天有心情了,給你幾個好玩的東西吃吃」
聞言老八臉都綠了。他那敢吃仙姑說的什麼「好玩」東西呀,能有什麼好東西,不死也得半殘廢。「小人心領了,小人只是個小小的凡夫俗子,那能吃仙姑的賞賜的東西呀。」
「怎麼?慊仙姑給的東西不好吃?」莫若男有些不高興地盯著老八說。後者大吃一驚。連忙大叫道「小人絕非此意,請仙姑放過小人一命吶…小人給你跪下嗑頭了。」說著說著,老八急的哭了,並且跪一下去,準備磕頭求饒。張明輕輕地扶起了老八。「兄弟!你明白哥為什麼不敢再理郭思思了吧,她是郭思思的私人保鏢呀。」暈!這兩個大男人真的哭了,在一個女人的面前!這事要是被人知道了,他倆以後還混個毛呀!
老八是真的哭了。可是張明是被憋哭的,他想笑老八卻又不好傷兄弟的面子。所以他就和老八一裝哭一會。別說他不顧兄弟情義,不能以兄弟們一起共患難,要知道這些個兄弟可不少笑話過自己了,特別是此公,老八。現在笑一笑也不過好吧。
罷了!先讓他們哭個夠後我再講吧。莫若男嘻嘻一笑,「好吧,看在你這麼誠實和你的大哥陪同你一起哭的份上,本仙姑就饒你一命吧。」
老八听了直呼莫若男心地仁慈活比神仙之類的馬屁,不過卻是很真誠的。莫若男听了十分受用。她一爽不免著要吹一點牛皮了,什麼以後有人欺負就告訴我,我替你做主之類的話是難免了。老八一听自然要大喊謝謝天謝謝地謝謝莫若男之類的廢話。他們可以這樣牛下去,張明可听不得這些無聊的廢話。
一拍桌子。大喝道。「你個大妹子的,你們能吹老子听了可範惡心,收好你的嘴!」兩人呆了呆。老八是不解地看著張明,難道這大哥真的不怕死?是的,張明不怕,可是他怕死的不值,比如被莫若男下毒害死就是不值。而莫若男卻收住了嘴,因為她知道這男人的脾氣,完全是只要是氣頭上,拼上老虎也要咬下塊肉的主,自己不敢得罪他。
「現在收拾一下心情,今天晚上我要設個慶功宴!」張明對兩人宣布道,同時看了看莫若男道,「你那該死解藥多拿一些給我,明天有可能有場硬戰要打!可別到時臨時發作。」後者乖乖地點了點頭。
「你中毒了?」「廢話!」張明惡狠狠地對老八一吼。後者一臉的委屈,自己只是關心一下嘛,干嘛要罵我呀。又不我下的毒!媽呀!這小婆娘不是也對老子下毒了吧。想到這兒,老八有怨恨地看著張明。都怪他找個苗女毒害自己還不說,連著老子也給毒了。
這點心意莫若男可知道,因為這個矮個男人曾偷偷地瞄了自己一眼嘛,眼中那一絲恐懼就是專對她的。「放心,我的寶貝可是很難找的,一般不是大哥級別上的人我都不會用,張明下的命令。」「所以,我第一個中招!」張明冷冷地看著莫若男說。後者一臉的自然,仿佛這沒有什麼不應該的。
老八可不管張明中不中毒這些,(人是他自己找來的嘛,中下毒也沒什麼不對的嘛,反正看莫若男對張明的表情也不會毒死)一听莫若男說自己不配中她的毒,高興得差點跳了起來。這不是什麼丟人的事,被她看得起的人才最倒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