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思思阻止不及。馬上跑過來,拉住了女人的手。女人不解地看著郭思思。「干什麼呀,我在幫你教訓他呀。」
「不用了,他都這個樣子。你就別再折磨他了。」郭思思有些心疼地看著張明。後者正瞪著大眼看她呢。
「以前你不是不準人說你的母親的嘛,怎麼變了?」
「是人都會變的嘛,別人說我不允許,可是他…」郭思思悠悠地看了看張明。道。「我不會怪他的」
「你小子可嫌大了,以我和思思的關系,她都不允許我說他母親呢,你個土包子竟然比我還得思思的心。」女人狠狠地看著張明說。
「那真對不起了,思思!」張明靜靜地看著郭思思說,後者悠悠地笑了一下。沒說什麼,只是看著張明的眼神更加柔和了。
「不過!你還是快走吧,別再求她了,給我一點做男人的尊嚴。」張明輕輕地說。後者笑了笑,很爽快,拿起行李就跑出了房門。女人呆了呆。
「我叫張明,你敢說說你叫什麼名字嗎。」張明冷冷地說。老子死了也要在陰曹地府砍你幾刀,以解老子今天所受的屈辱。
女人懶的理他,立馬跑了出去,去追郭思思去了。
兩個小時過去了。郭思思被女人強行拉回了房間,但是張明不見了。他消失了?不,他在洗手間,用清水慢慢擦試著手中的刀。那如彎月的短刀,差不多了,上面的一些血跡是洗不掉的了,陳舊的沉澱,使其多了一絲奇異的光色,微微紫紅的光芒。拿過一塊面巾,濕些水上去。蒙著下半個臉,很牢。
踢開門,出刀。一瞬間內完成。他出刀的對像是那個女人,那個侮辱了自己的毒女人。對方只覺眼前寒光一閃,下秒回過神的時候刀已經架在脖子上了,如寒冰般徹骨的冰冷,使她很明智地做了投降的選擇。雙手舉起。她不舉也不行呀,張明的刀在逼著她呢。張明冷冷地擺了擺頭,示意對方坐在旁邊的沙發。
「月兌下所有的衣服。」聞言兩個女人都作傻傻地看著張明。哥!你不是要吧?殺人事小毀人清潔事大呀,要被雷劈的!
「天知道你身上會不會什麼奇怪東西呀,老子可不敢拿原則來打賭自己的性命會不會受到威脅。放心,我不會做別的什麼,最多在你的臉上挖幾個小洞。」張明冷冷看著女人說。
「張明!你干什麼呀,若男是我的朋友。放下刀。」郭思思乞求性對張明說,同時伸手去掰張明的手,可是張明的手固如鐵鉗。沒有用的,張明的力量強大的很,一個小小弱女子也能掰得動的話,那他還混什麼黑道。
「她是你的朋友,可不是我的朋友。」張明地冷冷瞪了郭思思一眼,同時示意女人月兌下衣服。女人有些心虛了。「我發誓,我絕對不動一下,衣裳就不要月兌了吧。」
「你看我樣子像開玩笑嗎?」
「那我替你放了同心鎖還不行嗎?不用這樣欺負我這個女人吧。」女人是有些乞求的語氣。可是她很不明智。跟張明還有人談過價錢嗎?沒有,一旦他的刀停在你的喉間,你就沒有討價還價的本錢了,有的只是絕對的服從。
「月兌不月兌衣裳,同心鎖你都得替我解了。這個不是很好的理由。月兌吧!別想著翻身,我的刀比你下毒的手法可快多。」
「別這樣好嗎?剛剛若男可是放過你一回了!」郭思思有些為朋友不平。
「相信我!她對你是好的要命。可對我,她是恨不得我死,因為她是個同性戀。」
「啪…」郭思思結實地一耳光打在張明的臉頰上。後者只是呆了呆了,立馬收回了神。他現在沒空和郭思思計較這些,當務之急是先解體內的蠱毒。對于後者那悠怨的目光他也不想看,也不會看。
女人的臉色變了,變得很蒼白,這是因為惱怒的原故。「你這是在侮辱我,我不會服從你的命令的,要麼殺了我,要麼趕緊滾回你的洛門道。不然就像你所說的一樣,你將死了也不會得全尸的。」
「美女!現在我才是老大,由不得你不答應,我手上有專門為了綁架人而學習的七種刑法。你知道有些人被控制了也不老實的,就像你一樣。」
「那小女子就領教領教明老大的手段嘍。」女人很怕,同樣也很惱怒,但是她卻笑了。一個很自信的笑容。她準備誓死不從。
張明冷笑了一聲。「那成!先來試試第一套吧,我自創的,名字叫附骨寒釘。」說完,空出一只手,緩緩解開了女人的衣服。郭思思在阻止,然而卻很沒用。張明只用冷冷地瞪下眼楮,她就不敢動了。這不是她懦弱。而是張明本人與生俱來就有的霸氣,還有那身上的令人聞之膽寒殺氣。那淡淡的血腥味。
一直月兌到只剩下內衣褲(女人一臉平靜,絲毫沒有女人該有的恐懼和羞恥)。張明才收回了刀。同時從電視櫃上削下一塊木板,將木板削成幾根鋒利而細小的簽。然後猛然將女人按倒在地板上,拿出支小簽對準了女人光白的後背上。「啊…」突然郭思思發出瘋一般的尖叫,連身一起撞在張明的身上。巨大的潛能爆發出來是驚人的,張明被郭思思狠狠地撞倒在地板上。當他回過神的時候,郭思思已經撞暈過去了。手中的刀沒有掉,正停留在郭思思的美麗的臉龐過,只差咫尺就得將這美麗的臉龐毀去了。張明連忙收回了刀。在此期間,女人已經跑到了門外了,可是當她看見郭思思已經昏死過去的時候,她輕輕嘆了一口氣。轉了回來。
張明看了看又轉回來的女人。將郭思思抱了起來,輕輕放在床上。冷冷地對女人道。「穿上你的衣裳滾蛋吧。別讓我再看見你。」
「你不是專程來找我的嗎?怎麼現在又要趕我走啊。」女人穿起了衣裳。其實她穿不穿不都一樣,因為她的內衣褲是古代的那種。正好是現代女士都愛穿的超短裙,只是上半身的背面有些太果了。不過張明是不會在乎這些的,就算她穿的是現代式的女性內衣褲,他也照月兌不誤,太危險了這女人,一頓飯的工夫就將張明治成了廢人,也幸好這毒女人會追郭思思,不然自己可得就這樣掛了。至少她再折磨一下老子,老子就要咬舌自盡了。張明的是這樣認為的。至于這女人會不會著自己的當,來結束自己他就沒有把握了。
「你這樣女人不是我要找的人。」張明冷冷地說。
「為什麼?因為我毒了你一次?別傻了,如果你是在山村那里的話,早死一百多次了,這個地方沒有一個漢人能成功地找到想要的東西。」女人有些譏笑性地對張明說。
原來是這樣啊,你妹了,苗人這是變態的心理呀,東西不想給也就算了,干嘛非得要人命呀。看來只有「請」這毒婆娘回去了。張想了想,道。「因為你們對漢人有仇視吧!」
「那倒不是。苗人的東西只給苗人用,別個族的想都別想。」
「那我真不應該來呀。」張明自嘲地輕笑了一聲。道。「現在你可以為我解去同心鎖了吧。」
「可以,但要等到三年以後。」
「干你妹!什麼意思?要老子再虐你一次是不。你姨的!別給臉不要臉。」張明大罵道。
女人听了也不生氣。只是微微笑了一下。道「你們漢人罵人的話倒是誕直爽的。等哪天我也對別人來兩句。」看了看張明一張臉都快要被燒熟了。女人只得說出了實情。「幼蠱沒長到一定的程度我是拿不出來的,太小了看不見。別這樣看我呀,你殺了我,你也得死,還要連累思思一起陪你死呢。多不值呀。」
張明重重地呼出一口氣。冷冷地看著女人。「現在有兩條路可以選擇,一,跟我回洛門道,做我的手下。第二,留在這里,但你得隨時听命于我,並且別做冒險的事。」停了停又加了一句。「你想死我可不想死,也要為思思考慮一下。我知道你很愛她。」
女人變了變臉色。「你可以說我,但不許說思思。她是個…」
「放心!你和我都不會成為情敵,她的身價我配不上。同樣你也配不上。」張明冷冷地打斷了女人的話題。
「你不是以為我和思思是「同」吧。」女人冷冷地問張明。後者想都不想。「別和我說你不是「同」,不過她倒我可以很肯定不是「同」」。
女人有些調皮地比了個問候張明祖輩的手勢。「我干你個蛋了!我才懶得和你討論這些,只要你不認為思思是「同」就行了」
「她是不是「同」都沒有關系了,因為我和她根本不可能。」說完,張明默默地別過了頭,看了一眼昏睡中的郭思思,此時她的臉上露了痛苦的神色,想來使盡全力的一撞,弄疼她了吧。這小妮子,竟然也有這樣不要命的時候。想到這兒,張明不免苦笑了一下。
「就因為你沒錢嗎,多苦多嫌一些就成了,怕什麼,你還年輕嘛。」
「別和我套交情!說吧,你選擇那條?」張明懶得和她廢話。就算和她說一說,她也不會明白的,像她這種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懂什麼叫現實?才怪。
「我叫,莫若男。你呢?」女人對張明冰冷如若無睹一般,依舊想和張明套一下感情。
「別廢話了,說說……」
「名字都不知道,你讓我怎麼當你的手下。」女人,不以後就叫她莫若男吧。調皮地對張明笑了笑。可以嘛,只要是自己人就不一樣了,一笑泯恩仇嘛。不過還是得留個心眼,現在體內的蠱是拿不出來了,可自己還沒傻到再去討個蠱種在體內玩玩。
張明收了收臉色。靜靜地說。「張明,日月之明(貌似我已經介紹過了)。」「好名字,日月共輝嘛,令尊這是望子成大器呀。」
「可惜我卻當了流氓,做了壞蛋。」
莫若男笑了笑。「十八行職業,行行出狀元嘛。沒事,人行一世只求無愧于心嘛。」
暈!就你也念過「慚愧」兩個字。張明笑了笑。道。「歡迎你加入惡狼幫!在這個群體你將會看到人與人什麼才叫團結。」同時向莫若男伸出了手。後者爽快地伸出縴縴的手相握。道「我只是你的手下,不是你們幫會的成員,這點請你記住。」
握住手,張明的第一個感覺是驚訝。這女人的手也太軟了,軟若無骨呀,十分脆弱。「可以,都一樣。你的工資也是從幫會里拿的。並且,我可以保證你能做到「無愧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