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燈下那黑暗的一面 餓死你!

作者 ︰ 紫衣渡

張明兩人買了去文山的車票。這該死的郭思思到了石屏才說她那個老同學在文山,害得張明走了一圈冤枉路,不過這也沒什麼了,石屏他也要來的嘛,現在不過是先走了這一步而已。倒是有一點很令張明不快,這該死的郭思思沒有了在自己懷中時的溫柔。她說什麼就得是什麼,張明累呀,心累呀。白攤了個不听話的老婆(口頭上的了,目前還沒到那一步呢),做什麼事得听她的意見。張明本人很負責地說,他很不爽。不過為了達到此行的目的,忍吧,一旦回到洛門老子管你什麼鬼意見呢,張明這樣想。在之前,他在沒有人知道的情況下,寫了一封停給張國柱,這個在道外惟一的朋友。信中表明了自己現在有點事要張國柱幫忙。為什麼不打電話呢?他要郵些東西給張國柱本人嘛。

客車上,很無聊。至少張明很無聊,本人一直為昨天不吃掉郭思思而後悔呢。因為此刻郭思思已經將他當成了正式的老公,一個未領結婚證書的老公。果婚嘛,不是說現在很流行嗎?那郭思思就果上一回唄,反正自己有得是錢,管張明的未來成什麼樣(當然,得是個活生生的張明啦)。他沒有錢更好,自己就可以很好的綁住他嘛,要知道金錢是男人變壞的基礎外加車輪子呀,沒錢,他想跳也跳不起來呀。這是郭思思的心思。

對于郭思思沒完沒了的糾纏與纏綿。張明是伸手就接受,入懷他就抱,喝罵他就裝睡,問些不著邊的話,他就懶懶地敷衍幾句。嘿!別說,張明很誕享受的,混黑道沒有敢罵他,現在當了老大反而被人罵。這,他應該生氣呀。無他,張明發現自己真有點當她是自己的老婆了。不過就算是老婆也是氣管炎型的吧。

睡呀睡。誰叫我也不起。張明決定死睡到底了,因為郭思思正在為他的說法給予了嚴厲的批評,對于這些幼稚的意見他懶得听(混黑道的事,她也要提上一點意見)。他就不明白了,為什麼女人說起話來就永遠沒有個盡頭呢,這個女人還是以前的郭思思嗎?想著想著他竟然沉沉地睡去了。一直到受了一耳光,他才睜開了眼楮。已經是晚上八點多了,石屏去文山要走一天多的路?張明不清楚,因為他是第一次來文山。

「可以醒了吧。」聞言,張明懶懶地看了看一臉怒容的郭思思。「去文山很遠嗎?怎麼走了一天。喲…」

「怎麼了?沒事吧你?」郭思思一收臉色,關切地看著張明。後者搖了搖頭,一看車上的人都下光了。緩緩站了起來,伸了個懶腰。才是微微一晃,郭思思就立馬扶住了他,關切地說一堆讓後者很煩的話。男人真不是東西呀,吃過了就不知珍惜了。別這樣說呀,咱們的明哥可是沒吃過什麼哦,頂多也就是吃點豆腐而已,——石屏豆腐嘛。

以目前的狀態來說,什麼都不用張明考慮或做了。因為郭思思現在已經是這里的老大了,到了文山嘛,人生地不熟的,打個架什麼的張明不怕,他就怕突然間著了人家的毒。苗族人被人們吹的太神了,以至于讓張明步步驚心,走一步要看幾個地方,看看會不會踫著人,走路的姿勢有沒有讓人看了不爽。

文山——玉龍酒店內

這一路,張明什麼也沒有說,當然他也不想說什麼了,反正一句話。郭思思是老大,一切行程她說了算。開了個單人間豪華標間(郭思思本人的意思哦,她的意思是都被他「吃」了,睡一張床也沒有什麼大不了了)。說是豪華標間,其實也沒怎麼豪華,只不過比普通間的大了一點而已嘛,床大、電視大、洗手間大、浴缸大、空調大,總之一句話,什麼東西都比普通間的大上許多。不過這里卻很安靜。這是張明所求的,他一心想睡個安穩覺。別的什麼明天再說吧。這是他的想法,並且已經做出了行動。可是郭思思沒有讓他睡的意思。

「這麼早睡什麼覺呀,起來!陪我逛街去。」

「苗人多的要命,不去啦,太危險了。」張明躲在被窩里懶懶地回了一句。

「嘿…我叫你起來!听見沒。」話聲未落,她的玉手就到了張明的耳朵上。狠狠地扭一圈(夸張的,沒有那麼恐怖了,只扭了一下,不過卻很用力,不然是弄不疼這個大老粗的)。

這一下,世界的末日到了。張明發出了巨大的吼叫聲。反手就給了郭思思一耳光。冷冷地道「這雙耳朵這世上只有兩個人可以踫,我爸和我媽。違者死!」

郭思思被嚇傻了。反應過來的時候,眼淚代替了她所要說的委屈。不敢哭出聲。只是呆呆地望著張明。這種情況只要是男人都會心軟,並且安慰這美女。可是張明沒有,他只是冷冷地看著郭思思。沒說什麼。便趟在床上,然後是蒙頭大睡。郭思思的心很疼,疼到心在滴著血。這世上沒有人敢打自己,同樣家人也沒有打過她。然而這個心中的男人,為一點小小的事竟打了自己,而且很用力。整個臉都麻了,血流了出來,但是口腔內感覺不到疼。她現在很需要有個人來安慰。但她不敢吵著張明,連哭都不敢出聲音。她緩緩地走到洗手間。然後輕輕地關上門。然後才哭出了聲音,對著鏡子哭了出來。並且對鏡中的自己大罵沒出息。

「張明,你很狠呀。我記住你了。今生本小姐要是再理你,本小姐就將郭字倒過來寫。」郭思思大罵道。對本人她不敢罵,所以她只能對著鏡子大罵張明。可這樣沒什麼意思,所以她罵了一聲就罵累人。口中恨心里不恨有什麼意思呢。淚水流多也沒有意思。所以她不想再哭了,只是對著鏡中的自己發呆。臉頰已經腫起了。一枝鮮艷的梅花點了一滴黑色墨汁,美沒有了,有得只是些慘涼的枝條在無力地襯托著花朵,這樣很沒用,也很沒力。郭思思有些累了。因為這一切的一切只是自己在一廂情願,他沒有說過一句喜歡自己或愛自己的話。昨天的**也是自己一廂情願,雖然他的行為十分卑鄙可恥,可自己竟然發現自己無法恨他,只是有些難過,自己的第一次竟然是在毫無知覺的情況下失去。他連珍惜都沒有珍惜過自己,這一切不都是自己設的局嗎?現在得到的結果自己又能談什麼傷心或怨恨嗎?這一切都是自己找的,被打了能怨誰呢?

洗手間的門打開了,張明走了進來。郭思思連忙收拾了一下臉上的淚痕。默默地別過頭去。不讓男子看見自己已經微微腫起的臉頰。她很軟弱,仿佛一陣微風就能將她吹倒。她在忍著不讓自己哭,可是不爭氣的眼淚偏偏要跑出來,緩緩滴落,在地板上畫出了一副副透明而微弱的水花,短暫的一剎那,渙出女子美麗與脆弱。張明的心軟了下來。「對不起!」聲音很冰冷,如千年寒冰冷凍了女子的心。脆弱的心靈沒有得到安撫,相反在漸漸地破裂。

女子很軟弱,在默默不作聲地微泣著。軟小身軀在微微的顫抖著。男子緩緩地抱住了她,他知道她很冷,心在冷。「對不起!」放柔了聲音。郭思思的心在這一刻得到釋放,轉過身抱住了男子。淚水在這一刻得到解月兌,很溫和地打濕了男子的衣服,同時也溶化了男人冰冷的心。

「以後別踫我的耳朵了,明白嗎?」張明輕柔地撫著郭思思的長發,說。後者什麼也沒有說,只是一個勁的哭泣。她听沒听見自己在說什麼呢?也許沒有吧。

一個小時過去了,郭思思沒有打算放開張明的意思,也不說話,也不哭了,只是一個勁地抱著張明。後者的腳有些麻了,不自然地挪到了一下雙腳。「好過一些了嗎?走!我陪你逛街去。」

「不,我讓你一直抱著我。永遠也不放開。」郭思思柔柔地說,緊緊地抱著男子。她很怕,怕一松手就再已抓不住他了。

張明呆了呆。這傻妞說什麼呢?這樣干巴巴的站著別說永遠,一分鐘自己也受不了了。「我腳麻了。息息再抱吧。」

「呵呵….」郭思思輕輕笑了一下。調皮地說。「別管它,就讓它麻掉算了,我來養你。」你個大妹子的。你干,人家可不想干。

「你看我像是會吃軟飯的人嗎?」張明有些無奈地說。同時托起了郭思思的臉龐。輕輕地在她臉頰留下了一吻。本來是誕甜蜜的一件事,不想此公突然來了一句。「這是狼王之吻。傳說什麼樣的傷都能治呢。」

郭思思憎了他一眼。「我就是怕被你這個狼王感染成狼人,到時被聯合國給滅了。」「不用怕,我來替你擋子彈。」說完,男子將溫沉的嘴唇印在了女子鮮紅的櫻唇上。心與心在這一刻連在了一起,為已然折斷的梅花結上一條鮮紅的絲帶。

不知過了多久。張明有些累了。不自然地挪了挪身子。道。「你不會真想一直這樣抱著吧。」

「怎麼?你不願意嗎?」郭思思用悠怨的眼神望著張明說。

「我心願意,我的身體也受不了呀。現在本人已經很餓了,雙腳都沒什麼力氣了,那能在承受郭大小姐的重量呀。」

郭思思听了,呵呵笑了一下。「那你是說我胖嘍。」

「是有一點了,不過是因為我餓的原故啦。要是換成平時,你再重上幾百也沒有問題呀。你要知道張明是還能打的。」張明有些臭屁地自吹了一把。

本來,只是女人听到別人說自己胖都應該生氣的。可是郭思思生不起氣來,相反有些開心地說。「以後我要是再胖上一點,你還敢抱我嗎?」

「敢呀,張明的膽子你是知道的,就算再牛B人物我也敢捉過來玩玩哦。」

「那你願意一輩子抱著我嗎?」

「不行呀!」張明大叫道。後者露出了很惱的的神色。不過後面的話她就生不起氣來了。張明又委屈地大叫道。「那樣我豈不是得餓死啦。你不是說要養我的嗎?如果是這樣的養法,我可不干!」

郭思思嘻嘻笑笑。「好吧,本小姐就放你一馬吧。」「光放可不行,你得替我好好的照顧一下我的肚子。它在叫餓啦。」

「嘻嘻…好吧,我叫些好吃的來慰勞一下它吧。」郭思思放開了張明。憎了張明一眼。又道。「如果你敢再打本小姐一下,本小姐就餓死它。」後者很欠K的笑了笑。道。「那你也得好好照看一下它的主人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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